封于修轻描淡写的说道。
刑天愣了愣,“痛苦?”
虽然刑天不知道封于修为什么会用痛苦形容草刈郎。
但想到那个家伙忠心耿耿的跟着草刈一雄身后。
为了山田组不辞辛苦的奔波,等的就是果实熟了他能分一杯羹。.Ь.
结果草刈一雄丝毫没有给草刈郎机会。
想到桃子被摘走的草刈郎,刑天跟着笑了笑,“恩,说的对,确实蛮痛苦的!”
正当两人说话时,草刈郎与山鸡同时出了半岛度假村。
封于修转头道:“天哥,我们跟谁?”
刑天恶趣味道:“跟谁都行,你决定!”
说完坐在后排的刑天闭上了眼睛。
封于修望了望草刈郎,又看了看了山鸡。
最后封于修拧开钥匙门,还是选择跟上了草刈郎。
到了地方,刑天看了看牌匾,冷笑道:“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啊!”
“要不要我去解决他?”
“不用,虽然他是个废物,但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我们等一会再进去!”
封于修点了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刑天看了看腕表,拍了拍封于修身后的椅子道:“差不多了,我们进去吧?”
刑天、封于修两人走进了酒吧中。
两人走到吧台边上,服务员微笑道:请问两位先生需要点什么?
刑天开口道:“我是来找朋友的,身高跟我差不多,有点国字脸......”
服务员警惕的望向了刑天,“哪位先生来过我们这里好几次了,而且每次来都一个人喝到天亮,我可不记得他有什么朋.......”
刑天不知什么时候掏出几张钞票,朝着服务员推了过去。
“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知道呢?你说对吧?这里人来人往!”
服务员犹豫了一下,最后快速的将刑天的钱握在手中。
那我给你安排一个包厢,您看这样行吗?
恩!。
这位先生请跟我来!
刑天点了点头,跟在了服务员的身后。
来到二楼时服务员小声道:“你们的房间是205,你要找的人在204,如果闹大了我是不会承认的!”
说着服务员便转身走了。
刑天与封于修对视一眼,一前一后的走到了204房门外。
封于修伸手敲了敲房门,很快房间中传来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从里面拉开,一名女子慌张的擦了擦嘴角,恭敬道:“请问你们找谁啊?”
刑天朝着面前的空气挥了挥手,朝着女子身后看去。
只见草刈郎站在门内,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手里还拿着酒瓶不停的喝着。
好似感觉差了点东西的他,吼道:“菜菜子,你个臭***,你死哪里去了?”
开门的女子浑身颤抖,正准备回去时,刑天从兜里拿出一叠钞票递了过去。
“他是我朋友,我们要谈一些正事,今天不需要你了!”
女子一怔,看着那叠红彤彤的大钞,心中激动万分:真、真的吗?可、可是我还没有服务完......
“没事的,他绝对不会找你麻烦的!”刑天嫌弃地说道,好了,快走吧!要不赶不上下一单了!
谢谢你!女子激动地接过那沓钞票。
女子离开之后,刑天关上门。
草刈郎迷迷糊糊的看着人影,破口大骂道:“谁让你停的?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皮!”琇書蛧
刑天皱了皱,指着一旁的冰块桶道:“阿修,让他清醒清醒!”
阿修将冰块桶打开,里面冰块还有不少融化的冰水,一把泼到了草刈郎脸上。
草刈郎被冻得浑身一哆嗦,猛然坐起。
正当他擦拭脸上的冰水时,刑天提醒道:“我劝你把你二弟收回去,要不我怕我忍不住让你们兄弟尝一尝离别之苦!”
本就酒醒一半的草刈郎浑身一震,猛然转头。
看到刑天时,他满脸的惊骇。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刑天没有回答草刈郎的问题,“随便找个娘们就充当菜菜子了?而且还用酒精麻痹自己?管用吗?”
草刈郎脸色一变,冷声道: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哦?要不我把人叫回来?问一问你和她做什么了?
草刈郎从桌子上拿起酒瓶朝着刑天就砸了过去,“你找死!”
然而,下一秒草刈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刑天淡定的接过红酒瓶。
倒了一杯酒道:“看来还没醒酒呢,阿修帮帮他!”
阿修走向草刈郎,一脚踢在他肚子上。
草刈郎捂着肚子弯腰倒在地上。
愤怒的吼道:你敢伤我一根汗毛,我保证你死无葬身之地!
面对威胁的封于修脸上多了一些不耐烦。
抬起脚对着草刈郎的手掌就踩了下去。
草刈郎痛呼一声,手上的骨头瞬间断裂。
啊......啊......
痛彻骨髓的疼痛让草刈郎惨叫出声。
刑天摇着红酒杯淡漠道:“酒醒了吗?如果没醒的话,我还可以接着等的!”
草刈郎咬牙切齿地瞪着刑天。
刑天耸耸肩,又喝了口酒道:我给你三十秒考虑!三十秒后,如果你还不醒的话,那我就只能换人了!
说完刑天看向了自己的腕表,嘴角挂着笑意:十五秒已经过去了。
封于修的脚已经踩在了草刈郎的后颈,而且力道越来越大。
看着封于修眼中的杀意,草刈郎颤抖着身体,低声乞求道:“醒了.....醒了.....我醒了!”
封于修松开了脚,冷哼一声。
刑天笑着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指了指不远的沙发。
“先坐!”
草刈郎捂着手掌,小心翼翼的挪动身子,靠近沙发,眼睛死死盯着刑天,生怕他一个冲动将自己杀了。
当草刈郎坐下后,刑天问道:“那个端木是怎么一回事?”
“啊?”
封于修从身上抽出燕子镖,草刈郎看到封于修的动作。
急忙道:“端木明火我们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
草刈郎疯狂点头,“真的,我们收到消息时,都以为是你做的!”
刑天冷哼道:“你还知道什么?不要等我问!”
“昨天你离开后,我义父就要带人送端木去医院!”
“但端木说什么都不肯,最后还是他带着他的手下私自去的医院!”
“我们在接到消息时,他就已经死了,所....所以!”
刑天望向草刈郎道:“所以你们就都认为是我做的?”
不是......不是的!草刈郎连连摆手,我没那么想!
草刈郎眼神闪烁着躲避着刑天的目光。
“继续说,你们之后还做的什么?”
“之后我义父选择了报警,把当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给赤军那边打了个招呼,不过你放心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是你做的!”
听到解释的刑天望了望草刈郎,“都到现在了,你还在跟我耍心眼?”
“没.....没有!”.Ь.
“哼!”封于修掐着燕子镖一步一步朝着草刈郎。
感觉到危险的草刈郎吓得不行,慌张的站起来。
不...不要过来......
“我真的把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全是我义父做的了!”
“他说的都基本属实,唯独就是把你当初要求端木磕三个响头的事情说了出来!”
“而......而且他还举例教育山鸡,说.....说有的时候,模棱两可才是最锋利的刀!”
草刈郎不住的哀求着,我真的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刑天挥手示意封于修停下,淡淡道:“草刈一雄为什么要教导山鸡?”
草刈郎恶狠狠道:“还不是因为山鸡是他的女婿,而且他还有三联帮跟洪兴撑腰!”
刑天之所以明知故问,就是要试探一下草刈郎的反应。
见到草刈郎恶狠狠的表情时,心中也有了计划。
“你来这里寻欢作乐,都让人用菜菜子的名字,你为什么不跟你义父说呢?”
草刈郎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激动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说?而且他草刈一雄是瞎子吗?”
“我跟菜菜子一起长大,他之前还不止一次跟我说过要把菜菜子许配给我!”
“你知道吗?就在昨天,我去给他们送茶水时,你知道我听到了什么吗?”
“草刈一雄亲口告诉山鸡,说我就是他养的狗,还教山鸡怎么来对付我,让我心甘情愿的继续给他们家当狗!”
看着疯狂的草刈郎,刑天不冷不热道:“那你为什么不反抗呢?你别跟我说你在山田组这些年就一点班底都没有?”
闻言,草刈郎愣住。
“他草刈一雄能做初一,你为什么不能做十五啊?”
刑天起身来到草刈郎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谁有都没有,都不如自己有,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草刈郎被刑天弄的心惊肉跳。
刑天用手指戳了戳草刈郎的心口,“不是我想要干什么,而是你想要什么!”
说完刑天起身笑了笑,“自己慢慢想吧,我就先走了!”
看着刑天的背影,草刈郎的眼神变得阴沉。
“你这是挑拨离间吗?”
走到门口的刑天摇了摇头,“不不不......我只是提醒你认清自己的内心!”
说到这里的刑天顿了顿,“对了,顺便跟你说一嘴,喜欢就去追,弄赝品只会让人瞧不起!”
话音落下,门砰的一声关上。
草刈郎紧握双拳。
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刑天的那番话。
出来后封于修问道:“就这么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