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江州市天安局脱不了干系

就在叶飞沉思之际,

朱厚兆走近叶飞身边问道:“护法大人,您去了方家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多天没您的消息?”

“没什么。”

叶飞轻描淡写地回道:“被一件事情耽误了点时间。”

他看到朱厚兆的脸上,像木乃伊一样过着纱布,于是问道:“你这脸又是怎么回事?”

“都拜方家人所赐!”

朱厚兆愤愤不平地将那晚被方家二长老的余孽围殴,又被神秘人所救,还告知他双龙帮有危险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叶飞,

说完,他还从兜里掏出了神秘人留给他的信递给叶飞,

叶飞眉头紧蹙地看着信,一时也搞不清状况。

“神秘人在信上说,双龙帮有危险,属下还以为是方家要对双龙帮出手,就火急火燎地从医院赶了回来,没曾想,趁火打劫的,竟然是万宝拍卖行。”

朱厚兆说。

见叶飞没有说话,

李光辉接过话茬说:“也不知道这万宝拍卖行是吃错了什么药,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攻击紫晶山庄园了呢?”

“等你回金樽会所,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叶飞脸色冰冷地说道。

看到叶飞的神情,李光辉意识到,金樽会所肯定遭遇了变故,

“难道万宝拍卖行袭击庄园,是调虎离山?”

李光辉瞬间反应了过来,

“那他这样做的动机是为了什么?金樽会所能有什么东西吸引他?”

李光辉沉思片刻,兀的,

他恍然大悟道:“红玉心脏!难道说,万宝拍卖行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供奉在金樽会所的那枚红玉心脏?”

“怕什么?”

朱厚兆不以为然地说:“那红玉心脏所产生的屏障,连武宗高手都闯不进去,就算放在桌子上让他们拿,他们也不见得能拿走。”

李光辉认可地点点头,他也觉得自己是多虑了。

“那,如果是自己人打这枚红玉心脏的主意呢?”

叶飞冷不丁地突然说道。

李光辉和朱厚兆瞬间打了个激灵,一脸震惊地面面相觑,

“属下安排了十二名帮众,每日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守护红玉心脏,就算帮里有个别心怀不轨之人,恐怕也很难得手。”

李光辉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很虚,

他知道,护法大人居然这么说,那肯定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我刚从金樽会所赶来,你安排守护红玉心脏的人都被杀了。”

叶飞说完,众人大惊失色,

“难道红玉心脏真的被万宝拍卖行的人给偷了?”

“妈的,这万宝拍卖行太可恶了!”

“还有有护法大人在,就算被抢去又如何?我们跟护法大人一起再夺回来就是!”

所有人都愤愤不平地议论纷纷。

叶飞听了,邪魅一笑地说:“忘了告诉你们,这红玉心脏,除了我,谁也碰不得!”

“闯入金樽会所,觊觎红玉心脏的人,都已经化成一滩血水了!”

众人听说红玉心脏安然无恙,悬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与此同时,所有人也大为震撼,

护法大人神通广大,太过逆天,就算是神仙,想必也就这个样了吧!

这时,李光辉又道:

“红玉心脏的确是天下难得的宝贝,可除非石维安疯了,否则,他怎么可能明知护法大人的实力,还冒然抢夺红玉心脏?就不怕护法大人杀光他们吗?”

“要知道,当时连我们也才刚知道护法大人在方家遭遇不测的假消息,万宝拍卖行应该不可能在我门前知道吧?难不成是方家人透露给万宝拍卖行的?”

李光辉说完,叶飞突然想起石维安临死之前说的话,

“是不是方家透露给他的我不知道,但这事,似乎江州市天安局脱不了干系。”

叶飞说道。

“天安局?”

李光辉一脸茫然,心里嘀咕道:“怎么又跟天安局扯上关系了?”

就在这时,

叶飞兀然想到了江东流,

即牵扯到方家,又牵扯到天安局,很难不让叶飞联想到江东流。

黄山发生的事情,江东流一清二楚,而且事后他还跟方家人回了方家,

似乎将江东流带入到这件事里,所有的逻辑就都说得通了。

“江东流这家伙,不会是以为我死了,就去打慕容家的主意了吧!”

叶飞心头一颤,

慕容家的那座血灵玉矿可是他目前唯一的灵玉来源,所以无论如何,慕容家现在都绝对不能被灭。

“江东流啊江东流,以前留着不杀你,是因为要你带我去找方家人,现在我已经知道方家在哪儿,你若不知好歹,敢动慕容家一根手指头,就别怪我不讲情义了!”

叶飞双目如炬,心底有火,

“把庄园好好收拾一下,我有急事要去一趟姑苏!”

叶飞对李光辉和朱厚兆撩下这句话后,一个纵身就跳到了室外,

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翅高飞,冲破云霄。

朱厚兆早已见识过叶飞会飞,所以还算淡定,

而其他没见识过的人,全都像是最虔诚的信徒看到活菩萨一样,惊掉了下巴。

……

且说江东流从黄山回来,秘密回到江东省天安厅,

知道他还活着,且秘密返回的人,除了天安厅那几个高层,寥寥无几。

江东流话不多说,直接带领直属于他的执法队,马不停蹄地赶往姑苏,去往慕容家兴师问罪。

在去往姑苏的途中路过江州,他又只身一人来到江州市天安局,向周钧彦传达了方家人的意思。

江东流直接领导的这支执法队除了他以外,总共十二人,有两名一星武宗和十名武魁,

并且,这十名武魁中,段位最低的都是六星武魁。

可以说,这支执法队是江东省天安厅战斗力最强的一支执法队,

他们向来都是只执行最最困难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