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面防御阵地中的鬼子没想到,竟然自己的脚底下会传出子弹。
“啊!”
十几个鬼子的脚底都被子弹射穿。
鬼子纷纷倒在地上,脚上有一道醒目的伤口,捂着自己的脚发出惨叫声。
正当廖文通准备换个新弹匣冲上去解决掉剩下的鬼子时,五个鬼子突然出现在廖文通对面的房门口。
坏事了。
看到鬼子的突然出现,廖文通被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鬼子突然出现,自己手中冲锋枪弹匣中的子弹也都已经打光了。
自己现在就是一只待宰羔羊。
“那里有人!”
“射击!”
看到廖文通,五个鬼子纷纷举起手中的步枪瞄准他。
哒哒哒哒!
鬼子们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从廖文通身后就传来一片枪声。
是米国冲锋枪的枪声。
五个鬼子身体上出现好几个血洞,人向后倒在地上。
廖文通转身看去,是自己手下的士兵已经冲进房屋。
这也多亏了廖文通刚才的所作所为,让他们减少了很大的压力。
“师长,您没事吧?”
“我没事,去上面把那些鬼子都给我灭了。”
“是。”
几个士兵立刻拿起卡宾枪和冲锋枪上去。
过了一会上面传来密集的枪声。
廖文通给自己手中的冲锋枪换上一个新弹匣,对身边的士兵们说道。
“跟我来,兄弟们。”
目前正剩下钟楼前的鬼子还在负隅顽抗。
他们用沙袋临时构建了防御阵地,用手中的步枪和歪把子机枪拼命射击,想要阻拦新七军的进攻步伐。
廖文通带着士兵占据房顶的有利位置,抬起冲锋枪对沙袋防御阵地后的鬼子扣动扳机。
士兵们也一起开火。
哒哒哒哒!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高处。
就算鬼子躲在沙袋防御阵地后,廖文通他们打出的子弹还是能打到鬼子的身上。
不断地有鬼子倒在地上。
渐渐地,沙袋防御阵地后的鬼子损失惨重,只剩下四五个人。
新七军士兵开始向钟楼门口发动攻击。
只要能拿下钟楼门口的沙袋防御阵地,进入钟楼的道路就会被彻底打开。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摩托车和汽车的轰鸣声传来。
咣当!
钟楼一侧的墙壁直接被汽车撞开。
满载鬼子的卡车冲到钟楼前,还有一辆鬼子的三轮摩托车。
哒哒哒哒!
卡车和三轮摩托车上的轻机枪对进攻的新七军士兵不断地扫射着。
他们突进的速度非常快。
刚刚冲出掩体没多久的新七军士兵就被轻机枪子弹打倒在地,被迫撤回掩体后。
“踏马的,鬼子的援军到了!”
廖文通没想到鬼子的援军竟然来的速度这么快。
不能让卡车上的鬼子下来。
好不容易让钟楼前的鬼子死的还剩下个位数,要是再让卡车上的鬼子下来的话,事情岂不是又回到起点。
“迫击炮,给老子开火!”
见卡车已经停下,上面的鬼子准备从车上跳下,廖文通着急地喊道。
但很不幸的是,现在炮兵的炮弹都已经打光。
本来他们携带的炮弹就非常少,再加上现在每次战斗都要使用自己手中的迫击炮,导致他们炮弹的使用量非常巨大。
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廖文通此时心急如焚。
他心里都已经做好继续和鬼子血战的准备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士兵突然大声喊道。
“师长,我还有巴祖卡!”
听到士兵这么说,廖文通就像是沙漠中的人发现水源一样兴奋。
这个时候一发巴祖卡就能决定胜负。
“对鬼子的卡车发射,一定要给我摧毁鬼子的卡车。”
卡车上的鬼子还没来得及下场,现在正是发射巴祖卡的好机会。
“是。”
一个士兵拿着巴祖卡来到最前面,抬起巴祖卡对准鬼子的卡车,毫不犹豫地发射。
嗖!
轰隆!
巴祖卡成功命中鬼子的卡车,瞬间让卡车成为一个火球。
上面没来得及从车上跳下的鬼子都跟着卡车一起被炸飞。
那些刚跳下车还没来得及跑出去的鬼子,一起葬身在爆炸的火光之下。
那辆三轮摩托也被爆炸的气浪掀飞出去。
坐在上面的鬼子被摩托车压在
躲在沙袋阵地后的鬼子原本看到了希望。
但现在,他们的希望已经彻底破碎。
“天闹黑卡,板载!”
三个鬼子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三个鬼子呐喊着发起自杀性攻击。
三个人刚刚冲出来,就被子弹打倒在地。
肃清钟楼前的所有鬼子后,廖文通带着剩下的士兵来到钟楼门口集合。
现在廖文通的身边就还有八十几人。
迫击炮弹和巴祖卡都已经打光,他们身上携带的子弹也已经不太够了。
“没办法了,把地上鬼子的武器捡起来,搜集一下他们的弹药。”
事到如今廖文通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使用鬼子的武器。
他们的电台早就在之前的战斗中,和通讯兵一起被鬼子的炮火所粉碎。
“是。”
士兵们立刻捡起鬼子残余的武器,搜集弹药。
廖文通把随行的中尉军官叫到面前,对他命令道。
“我给你五十人,你立刻带领他们去策应陈团长的行动,一定要将剩下的重炮全部摧毁。”
听到廖文通的话,中尉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师长,我们现在就还有这些人了。”
“我带走五十人,你身边的兵力就不够了。”
这一点廖文通也考虑到了。
但现在的重点是在鬼子的重炮上。
为了摧毁鬼子的重炮,廖文通就算是牺牲自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没关系的,有三十几个人足够我坚持一段时间了。”
廖文通笑着拍了拍中尉的脸庞,说道。
“只要你和陈团长能够用最快的速度处理掉鬼子的重炮,你们就能及时地支援我。”
“我的命现在不是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而是在你们手中。”
道理中尉都明白,但他还是觉得这么做有些太冒险了。
这分明就是在拿廖文通自己的性命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