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
冲锋枪和轻机枪的枪声混合在一起。
冲在最前面的鬼子少佐被打成血洞倒在地上。
跟在他身后的鬼子兵瞬间死伤一片。
北野宪造和大山义熊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枪声吓到了,连忙缩到后面的鬼子兵后。
“果然有埋伏!给我消灭他们!”
“慢,请等一下司令官阁下。”
听到北野宪造的话,大山义熊连忙拦住北野宪造,向他提议道。
“司令官阁下,这只华夏军队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在这里拖住我们,于文志肯定率领主力部队在追赶着我们,如果我们在这里拖延太久的话,于文志就会追上我们。”
被于文志带领的主力部队追上的话,鬼子们就会被陷入两面夹攻,到那时肯定会死伤一片。
“也是。留下一支部队掩护,我们走另一条路。”
北野宪造也觉得大山义熊的话有道理,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话。
“你带领你的部队留在这里掩护。”
大山义熊对身边的中佐说道。
“哈依!”
“撤退!”
做完战略安排后,北野宪造和大山义熊率领着剩下的鬼子调转方向,走另一条路返回蚌埠。
高地上的特战队员看到撤退的大队鬼子,连忙对青牛说道。
“大队长,鬼子向另一条路走了。”
这一幕也在青牛的预料当中。
“放心,林岳他们在另一条路上等着鬼子呢。全力开火,消灭
留下来断后的鬼子说是一个大队,实际上只有不到两个中队的兵力。
特战大队吃掉他们绰绰有余。
同一时间,于文志带领着由一师和二师、重炮旅组成的主力部队正在全速追赶鬼子,向蚌埠进军。
“于长官,青牛大队长传来消息,他们和大队鬼子遭遇展开激战,北野宪造率领主力部队走上小路。”
通讯兵来到于文志身边报告。
真是天助我也。
山间小路不适合大队人马前进,尤其是鬼子还有卡车和坦克装甲车随行。
走山间小路他们走不了多远。
“命令普希金和久加诺夫出击,我们从公路走,向蚌埠边境进军!”
于文志懒得管北野宪造他们了。
北野宪造那边会有青牛和航空兵对付他们,于文志要率领主力部队直击蚌埠边境鬼子防线。
“是。”
通讯兵立刻前去传令。
“扔掉一切不必要的东西,加快速度全速进军!”
听到于文志的命令,士兵们迅速扔掉身上多余的物件,只保留武器弹药。
重炮旅的火炮由卡车牵引,跟随步兵全速前进。
小路上,北野宪造在两个士兵的搀扶下走着。
跟于文志想的一样。
小路狭窄,不适合车辆通行。
炸掉这些玩意还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无奈之下,北野宪造只好下令舍弃所有车辆,士兵徒步前进。
“轰!”
就在这时,空中传来战机的轰鸣声。
“司令官,华夏人的空军来了!”
一个鬼子军官指着天空惊慌失措地说道。
话音刚落下,战斗机便发动俯冲攻击。
从天空俯冲而下的战斗机犹如老鹰一般,地面上的鬼子就如同待宰的兔子。
“哒哒哒哒!”
战斗机上的机枪轰鸣着,无数鬼子被机枪子弹打死。
紧接而来的便是轰炸机。
轰炸机从高空投下数十枚航空炸弹。
“轰隆!”
一瞬间地面不断传来炸弹的殉爆声。
在殉爆声中,鬼子支离破碎,或者直接消失在爆炸的火焰中。
地面的鬼子毫无反击能力,趴在原地直接等死。
一轮空袭过后,北野宪造从地上爬起,对身后的士兵喊道。
“跑啊,再不跑等死啊!”
留在这里就是死路一条。
向前逃跑的话没准会有生路。
在北野宪造的鼓舞下,鬼子士兵们从地上爬起,不要命地向前跑去。
空中的战机不断从空中发动攻击,收割着地面鬼子的生命。
直到携带的弹药打光,空中的战机这才撤离。
经过空军这轮打击后,两三千鬼子殒命。
北野宪造率领的鬼子士兵现在只剩下一万四千多人。
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鬼子们又累又饿。
很多鬼子选择原地躺下等死。
他们也没力气向前继续走了。
横竖都是死,还不如躺在地上休息等死。
一路走来,北野宪造身边的鬼子已经不到一万人了。
“司令官,前面有牛羊!”
前面开路的鬼子好不容易走出山间小路,来到大路上。
迎面就看到几个青年赶着二十几头牛羊走来。
鬼子们瞬间来了精神,不由得咽口水。
几十个鬼子兵上前迅速包围那些人,他们的目光大多数都在牛羊上。
跟在牛羊身边的人正是青牛手下的特战队员,为首的军官名叫林岳。
“太君太君,有话好好说。”
林岳表现出一副良民的样子,唯唯诺诺对鬼子们说道。
在一众鬼子士兵和鬼子军官的跟随下,北野宪造和大山义熊走了过来。
看到健壮牛羊的那一刻,北野宪造和大山义熊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们也饿了很长一段时间。
“先生你好,我叫北野宪造,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官。”
北野宪造来到林岳面前,打量他一番后故作礼貌地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这些牛羊是你们的吗?”
“是的太君,这些东西都是我的。”
“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吗?”
北野宪造打量了一番林岳身边的特战队员,怀疑地问道。
“是的。有家大户今天结婚,特意让我们把这些牛羊带过去宰杀做肉吃,我们中有屠夫,宰牛宰羊的。”
林岳和他身边的特战队员都伪装成农民,没有露出任何可以怀疑的点。
听到林岳的话,北野宪造也没看出什么问题,相信了他的话。
“吆西。你们把这些牛羊给我们,华夏岛国亲善嘛。”
“太君,这可不行,人家都付了我们钱的。”
林岳故意表现出一副想要挣扎的样子,但鬼子兵可不听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