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院中。
两道女子身影互相纠缠在一起,拼命厮杀搏斗。
在《北冥素女经》的作用之下,一部分天地之力,受到巫行云的影响,化作自身的强大助力。
让她得以在和李秋水的争斗中占据上风。
“贱人,看到了吗?”
“我巫行云如此惊才绝艳,出色过人,无涯子师弟肯定喜欢的是我,根本不是你这个贱人!”
“你胡说,师兄明明喜欢的人是我!”
……
巫行云和李秋水两人在屋顶上互相功伐,奔走挪移,引的大批大批西夏皇宫护卫围守过来。
只是碍于皇太后的生命安全,无人胆敢放箭。
被迫将这片区域包围起来。
李秋水眼见自己抵挡的越发艰难,拼着自己被巫行云打上一掌,身体凌空倒飞时,顺势悄无声息打开身上隐藏的小玉瓶瓶塞。
霎时间,无形无色的悲酥清风从小玉瓶内部散发出来。
李秋水拼着同归于尽的念头,再度主动向巫行云纠缠过去,尽量在打斗中将悲酥清风往巫行云那边牵引挥荡。
与此同时,现任的西夏皇帝听闻动静,悄然赶来。
在见到皇太后落于下风时,他眸子中闪过一丝动容之色,心中忍不住暗自想道:“若是趁此机会,将皇太后给除掉。”
“那朕岂不是能够真正掌握西夏大权,再也不是之前的傀儡皇帝。”
心中如此想着,西夏皇帝看向皇太后李秋水的眼神,充满了阴森恶意,恨不得现在就让她去死。
哪怕她与自己的血缘关系非同一般,是自己的母后。
短暂观察片刻,西夏皇帝面色恢复漠然,再度悄然离去,他要趁此好机会,真正除掉皇太后。
而在另外一个方向。
已经更换为黑色夜行衣的王语嫣,正站立在隐蔽处,遥遥观察巫行云和李秋水的争斗厮杀。
右手悄然从身上摸出一枚指环。
那正是逍遥派的掌门信物七宝指环。
没有任何言语,王语嫣抖手一扔,将七宝指环精准扔向李秋水和巫行云两人之间,同时果断转身离开此地。
毫不犹豫更换了一个藏身位置。
“这是……七宝指环?!”
远远的,她就听到巫行云那熟悉的苍老惊呼声。
然后紧接着,两人争斗厮杀的更加凶狠剧烈,都想要将七宝指环夺取到手。
因为这是无崖子曾经拥有的东西。
没过多长时间,正在暗中观望的王语嫣,就察觉到有一些会武功的人在向这里靠近,将此地悄然包围起来。
然后取出一些玉瓶,顺着风向开始向空气中下毒。
竟将巫行云和李秋水全部笼罩在内,连带着附近的王语嫣,都在不知不觉中被纳入其中。
“是西夏皇帝的心腹人手,这家伙倒也算是个人才。”
“足够心狠手辣有智谋。”
敏锐察觉到这一点,王语嫣不为所动,丝毫没有改变位置的想法。
也完全不在意他们向空气中下毒。
不消片刻,巫行云和李秋水两人就接连从屋顶上掉落下来,显然都受到悲酥清风的影响。
直到此时,两人依旧扭打在一起。
就像两个泼妇一样。
“放箭!”
瞬间,黑暗中陡然响起这么一道声音。
伴随着一阵阵弓弦弹回的声音响起,密密麻麻的箭羽升空又坠下,覆盖向李秋水和巫行云那边。
可两人竟对此视若无睹,眼中只有对方。
“既然都是死,不如……成全我吧!”
黑暗角落中,王语嫣终于露出隐藏许久的獠牙。
站立不动的身躯陡然而动,爆发出惊人至极的恐怖速度,后发先至,赶在那些箭羽坠落下来之前,来到巫行云和李秋水的身边。
一只手一个,将两人拎起来。
而后快速离开这片范围。
两人此刻身中悲酥清风,不仅手脚酸软无力,体内的内力更是丝毫调动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这个黑衣人带着她们离开。
西夏皇帝见此一幕,面色顿时阴沉下来。
“竟然没有当场把母后给弄死,真是可惜……。”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杀了那个女人。皇帝大权,岂能被一介女流长久把持掌控。”
“朕才是这西夏的皇帝!”
表面上,西夏皇帝却自然流露出一副紧张担忧的神情。
急忙高声呼唤起来。
“快来人救驾,皇太后被贼人给抓走了。”
“务必要将皇太后给救回来。”
……
……
凭借高超身法速度,王语嫣带着巫行云和李秋水来到皇宫内一处废弃之地,随手将二人往地面上一扔。
而后双手贴在两人的天灵盖上,果断以《北冥神功》掠夺两人的内力。
受到悲酥清风的影响,两人根本无力反抗,连内力都无法控制,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黑衣人对她们两个同时下黑手。
夹杂着悲酥清风的内力,源源不断没入到王语嫣体内。
却丝毫无法让她产生中毒迹象。
而逍遥派的三大绝世神功,又本为一体拆分,三种不同属性的内力融于一身,却不存在任何内力冲突。
不消片刻时间,两人就被吸的身躯酸软无力。
直到给两人留下一口气,王语嫣陡然松开双手,任由她们摔倒在地面上。
此时,两人已然变成了白发苍苍的老太婆。
根本不复之前的年轻貌美。
“你……你究竟是谁?”李秋水颤声问道,整个人气喘吁吁,面色显得非常不好看。
旁边的巫行云没有说话,只是扭头盯着这个黑衣人。
“我是谁?”王语嫣以腹语术说话,大笑出声:“我自然是无崖子师兄最喜欢的小师妹李沧海。”
“你们这两个蠢货,连真正的对手是谁都分不清,居然像个傻子一样斗了一辈子。这么蠢笨,怪不得无崖子师兄看不上你们两个。”
“你胡说!”李秋水激动喊道:“师兄他明明……喜欢的人是我!”
巫行云更是激动的向李秋水怒吼起来。
“你放屁,师弟分明喜欢的人是我!”
喊着喊着,两人又互相掐了起来,完全不在意自己已经垂垂老矣。
甚至都不顾及旁边还有其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