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背后之人

楚流舒和两人对视一眼,这样的情况,这所谓的仙人恐怕也是做虚弄假的可能性更大,只不过那点石成金的仙术是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且拿到了金子的,那这又是怎么做到的呢?这一点才是他们最疑惑的地方。

“不知道仙人需要我们做什么?”楚流舒小心翼翼的抬头询问,谨小慎微的样子符合了仙人眼中求财的样子,更加满意了,看着这几人大晚上也要来找他的模样,仙人藏在佛像金身后面的嘴脸越来越难以控制。

但是为了不要露出破绽,仙人还是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没有变化,故作神秘的说道:“将你们的手放好就行了,不要问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不然就出去!”确定了几人不会离开,仙人也开始摆谱,想要钱还这么着急,不给他们一点威慑力永远不可能知道什么叫做恭敬。

将手放在眼前的案台上会发生什么呢?楚流舒很是好奇,感觉到这个所谓仙人越来越高傲的态度,这是吃定他们了,不过这就这一个小小的案台,能作出什么妖,居然还能看到他内心中最重要的东西,要是真有这样探视本心的神器,各大宗门造就运用上了,毕竟谁不想招到一个偷奸耍滑的弟子。

楚流舒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起初并没有什么感觉,触感就是触碰到案台那种冰凉的感觉,楚流舒刚想把手拿下来,却发现自己的手拿不下来了,而且有一股吸力正在吸附着他的手掌心,楚流舒转头看谢俞和戴宇,发现他们两个也是一样,手被牢牢的粘在了上面。

确认了楚流舒他们无法逃脱之后,躲在后面的仙人这才干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一个干瘦的老头,身上的深褐色皮肤就好像一层薄薄的纸张一样附着在骨头上,配上混浊无神的眼睛,无端透露出几分阴暗的气息,不张嘴还好,一张嘴就是一口黄牙,冲着楚流舒一笑,把楚流舒熏的够呛,楚流舒连忙转头避归风险,虽然被臭死的可能性很小,但是还是有的。

“别着急,神木会找到你们真正恐惧的地方,神木会把它们收集起来,这样你们就再也不会被自己所恐惧的冬至给吓到了。”小老头嘿嘿的笑着,怎么看着笑容里面都是不怀好意,这话引起了楚流舒的注意。

这老头改口了,不是最宝贵的东西,而是最恐惧的地方,简单来说,就是心魔,可是收集心魔能有什么好处呢?这可是修真之人避之不及的东西,有些人可能一辈子都突破不了心魔的纠缠,怎么还有人主动收集别人的心魔,而且那东西是真的可以被收走的吗?

楚流舒忽然对这东西极其感兴趣了,倒是是什么东西可以收集心魔,而且有这好东西怎么藏着掖着,放外面大把的人出高价钱买,毕竟心魔这东西及其容易滋生,又难以彻底解除,是仙家百门都不愿触碰的东西。

“你们这些修真者假模假样的来干什么,现在还不是一样的还被我窥探内心!”仙长操纵的时候才发现楚流舒他们的与众不同,一般人都会直接昏过去任由他探索,可是这几个人居然还一直清醒着,而且一直在用灵力想要挣脱案台的束缚,不过之前魔王将这东西给他的时候就告诉他了,就算是修真者也无法强制太脱开案台的约束,除非是通过了考验。

楚流舒见挣扎不开索性也就不挣扎了,那就让他看看自己所谓的心魔是什么东西吧,楚流舒自认为自己这样的活一天算一天,得过且过的人将及时行乐贯彻的很是彻底应该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但是楚流舒对着还是很好奇的,是什么没有做好的事情会让他在心里如此记挂。

“你们也不用害怕,只会探查你们的内心,并不会对你们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而且金子也不会少你们的。”仙长搂了搂自己的衣袖,伸手拿起三支香烛点燃,随着一缕青烟的缓缓升起,在楚流舒眼里周围的环境也在变化,再一眨眼居然回到了大道宗的时候,楚流舒好整以暇,大道宗有什么让他惧怕且挂心的事情呢?

顺着熟悉的小路走着,楚流舒听见了喧闹声,其实大道宗的人修炼都挺努力的,只有自己插科打诨无所事事,所以各位长老才会对他恨铁不成钢,但那个时候也不是楚流舒不想修炼,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搞点其他的事情来打发一下时间,后来有了系统,楚流舒就更加忘乎所以的作死了。

“你这个懒惰鬼,就知道偷懒,打死你,打死你!”几个小孩的声音,楚流舒顺着声音过去看见的是几个身穿大道宗衣袍的小弟子,楚流舒对小孩之间的打打闹闹没什么兴趣,但是忽然看见那个被揍的小孩有点眼熟,这不是小时候的自己吗!楚流舒这才知道自己回到的是大道宗,只不过是小时候的大道宗,那个时候他甚至还没有筑基,光是引气入体他都学了三年,又在练气呆了许久。

这下楚流舒不想管这个闲事也要去管一下了,外界好像可以看见里面发生的一切,楚流舒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被你那个令人作呕的小老头看着,于是走上前呵斥道:“干什么呢,欺负人啊!”面对曾经小小的自己,楚流舒感觉到了一丝很神奇的感觉,就好像看见了自己以后儿子的样子。

小时候的楚流舒肉嘟嘟的,虽然经常被欺负,可是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毕竟是前宗主专门看留言要照顾好的,褚穆就算再抠也不会违背前宗主的话,所以前宗主要将楚流舒收为弟子且是唯一一个的时候,大道宗上上下下引起了轩然大波,但是这件事情还是成了。

不过这些都是后来楚流舒从各个长老的版本里面拼凑出来的,具体是什么样的,楚流舒自己都有些记不住了,毕竟当初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记得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