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第一战

第一轮的初战告捷给大道宗的人带来无限的信心,第二轮是车轮战,也就是各个宗门抽签挑选对手,每个宗门分为三组一共打三场。

楚流舒和林思一组,这是楚流舒要求的,本来林思是想跟着危知行的,毕竟大师兄的实力他还是十分认可的,或者跟着发挥稳定的戴宇也不错,就连跟着冷脸的柳嫣然林思都觉得自己能够接受,可是楚流舒忽然的想法成功打乱了林思的想法。

林思苦着一张脸,倒不是觉得楚流舒能力弱,都金丹巅峰了能弱到哪里去,只是楚流舒新奇的想法一个接一个,林思觉得自己跟不上。

但是楚流舒可不给林思反悔的机会,他要林思和自己一组自然是有打算的,危知行带着柳嫣然是必赢的局,而戴宇和向云天可以拖可可一把,赢下比赛也不是难事,唯独林思战斗力是个迷,只要前面两句赢下的话,自己就能放开随便打,要是前两局输掉一局,自己就得带着林思赢下,楚流舒舔了舔嘴唇,这可真是个艰巨的任务,希望运气好点,别抽到和自己有仇的人。

危知行与柳嫣然两人第一组上,就抽到了长明宗的人,这戏剧化的安排让楚流舒扶额,这下危知行他们想要赢下比赛的难度就提升很多了,但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危知行和柳嫣然的修为在同龄人中也是遥遥领先的,也没看见长明宗有什么棘手的对手,除了已经元婴的叶成宇。

“请。”危知行双手抱拳朝叶成宇行了个礼,他一直都想和叶成宇切磋一下,师尊一直说叶成宇是他们这一辈的领头人物,天赋也是遥遥领先,他倒是想要试一试这遥遥领先的天赋究竟到什么程度了。

两组人选都不是话多的,站上了演武台直接开打了,危知行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划出一个刁钻的弧度朝叶成宇刺过去,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叶成宇,自己半步元婴已经卡了许久了,今日他罕见的感受到了境界松动的感受,要是这次和叶成宇的切磋能够境界提升,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哎,这危知行也是天之骄子了,只可惜第一场就碰上了叶成宇,不知道被打到之后会不会道心大乱。”二长老有些担心,危知行平时的修炼他手真切看在眼里的,宗主又时时将叶成宇挂在嘴边给危知行压力,就算危知行现在是半步元婴,两人之间也是隔了一个境界的,不知道危知行能不能抗住。

只是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二长老也只是在心里想了想,目不转睛的盯着演武台,生怕出现一丝意外。

一个境界的差距就是天上地下,越是高境界差距越是明显,可是已经站上了演武台,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两人都是强者,打起架来没有那么多的花里胡哨,你来我往之间演武场外的沙石都被带飞了起来,这样激动人心的开场打斗,让围观的弟子们都欢呼雀跃,不断的给自己心仪的选手加油。

“一直都知道长明宗的叶成宇境界了得,没想到大道宗居然深藏不露,这危知行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对手呀,幸好他们俩对打了,不然又有两组要被淘汰”在场外的弟子不禁唏嘘感叹,他们的运气好,将这两个强劲的对手分到一起去了。

叶成宇的剑是少见的,比起正常的长剑要稍短一些,但又比短剑要长上许多,耍的是长宁中的顶级剑法,压迫感十足。面对危知行全力刺过来的一剑,抬手就挡住了,看起来很是轻松,这给了危知行不少的压力。

危知行不甘示弱,举着剑挥过来,带着力道刮起一阵阵劲风,纵身一跃,以高处优势攻击叶成宇缺落了个空,打在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地印记。

手中的长剑似乎是没有重量一般,被危知行耍的虎虎生威,十分轻松,他朝着叶成宇就这样直直的劈砍下去,叶成宇拿剑来挡,却也被震的浑身一麻,危知行乘着叶成宇愣神的功夫,闪身来到叶成宇身后给了他猝不及防的一击。

叶成宇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全神贯注,境界分明的压迫感就上来了,危知行瞬间就落到了下风,被叶成宇打的节节败退,要不是柳嫣然顺手捞了危知行一手,危知行这个时候已经掉到演武台

危知行被叶成宇打的受了伤,不仅身上留下了口子,更是连吐了几口鲜血,才勉强稳住身形,但是,危知行却觉得情况没有那么糟糕,他感觉到了自己境界已经十分松动了,当即举剑朝天,集天地之灵气于自己身上,慢慢的吸收灵气的速度越来越快,周围灵气也越来越纯净,疯狂的涌入危知行的身上,把周围的人都看呆了,这是现场表演晋升元婴。

就连在疯狂进攻的叶成宇,此时也停下了自己进攻的动作,危知行要进阶到元婴了,不能打断,他们之间的胜负,可以等危知行成功晋升之后再继续。

柳嫣然看准时机,将长明宗的另一人趁机打下擂台,自己也跳了下去。她知道大师兄的愿望就是和叶成宇好好打一场,现在大师兄要晋升到元婴了,和叶成宇打起来更加势均力敌,自己就不要在上面给他添乱了。

显然,危知行的现场晋升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就连站在长老席上面的长老们都震惊的站了起来,还从来没有人在演武台上进阶过,看来这届天下大试真是人才辈出啊!

一个人晋升往往是需要精心准备的,不仅需要充足的灵气,更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而像危知行这样的做法是十分不可取的,如果不小心晋升失败的话,极有可能修为倒退甚至损坏灵根,这样惊心动魄的举动看的二长老和宗主皱起了眉头,尤其是宗主,他记得一直培养的是危知行稳重做事,怎么在自己晋升这么大的事情上却如此草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