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有请

店小二被楚流舒的话问的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打着哈哈朝着后厨走去,楚流舒自然不可能继续追问下去,这店小二恐怕也是那幕后之人派来的。

“兄弟,我们我们张老爷有请。”楚流舒正一个人喝酒喝的欢快,来了两个彪形大汉站在了他的面前,且身上还有隐隐的灵气流转,竟还是个修真者,修真者都是眼高于顶的人,居然有人甘愿当成看家护院的,还真是少见。

楚流舒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二人,丝毫没有感觉到两人身上骇人的压迫感,只是这压迫感似乎只对普通人有用,刚才还在偷瞄他的食客,此时都有些瑟瑟发抖,尤其是听见他们是张老爷派来的人,这让楚流舒对这个张老爷燃起了几分兴趣,一个地方老头能让镇上的人都害怕他也是一种本事,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的本事了。

楚流舒连回应都没有回应,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东西,成功把两位大汉给惹恼了,一抬手就要把桌子掀翻,但楚流舒岂会让人掀他的桌子,只一个简单的压手就把桌子稳住了,看向两个大汉的人眼神也是冰冷无比。

“最讨厌别人打扰我吃东西了。”一个反手,两人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好远,这样的场景让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是张老爷的家仆,居然就被这个人一掌打飞了,张老爷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不过看在你们这么诚心的邀请我,那我就给你们家什么老爷一个面子走一趟。”当楚流舒和两个大汉的身影离去之后,安静如鸡的酒楼之中顿时沸腾起来了,这人忽然就这么把张老爷的家仆打了,那些家仆也没生气,要是平常,那些家仆早就不管不顾的给人收拾一顿了,那个年轻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能让张老爷这般对待。

“你就是那个张老爷?”楚流舒看着眼前这个跟土地公一样的小老头嘴角抽搐,不知道这人跳起来能打到自己下巴吗?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家中奴仆居然都是修真者,或多或少都有修为在身,楚流舒不解,涑水镇都穷成那样了,而这个张老爷胖的跟个球一样,这不是全镇的民脂民膏都被他搜刮来了吧。

“好好好,极好。”张老爷笑得跟个弥勒佛一样,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话,看向楚流舒的目光更是垂涎三尺,感觉如果可以,马上就要把楚流舒拆骨入腹了。

楚流舒被就这样的目光看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是什么意思?

“好什么,你这糟老头神神叨叨的干什么。”楚流舒十分不耐,似乎对于张老爷一点都没放在眼里,傲气十足,摆足了修真者的架势。

可楚流舒越是这样,张老爷越高兴,他巴不得楚流舒修为高强,性子单纯,这样处理起来就更简单了。

“你刚才到吃什么?素椒山鸡和清水酿吗?”张老爷依旧是那张笑脸,这脸上仿佛就没有别的表情一样,瘆人的紧。

自己吃什么都注意到了?楚流舒目光灼灼的盯着张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吃什么关你什么事,跟你的人过来是给你面子,不是来看你跟个神棍一样叨叨叨的。”

“好好好,吃了就好,就怕你没吃。”张老爷厚厚的嘴唇开始吐出一串晦涩难懂的经文,楚流舒对佛教一点都不了解,只能听出来张老爷念的是佛经,可是为什么他越念自己的头就越晕呢?

回想起张老爷的嘴脸,看来问题就出在那道菜和酒上面,楚流舒觉得有点可惜,那么好吃的东西以后可能就吃不上了这么一想居然有点难受。

张老爷还在不断的念诵,楚流舒感觉到眼前越来越花,直到失去了最后的意识。

张老爷踢了踢毫无知觉的楚流舒,嘴角的笑越来越张狂,等着了这么久,终于让他等来了一个纯阳之体,也不枉费他废了这么大的力气。

“拖下去关起来,锁好了,要是跑了你们都拿脑袋来换。”张老爷有点气喘吁吁,这副身体还是太弱了,只是念个咒就能累成这样,要不是他强撑着,怕是咒文都念不完,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就能拥有新的身躯了。

回想起楚流舒健硕的身躯,俊美无暇的面容,身姿欣长,玉树临风,且修炼天赋也不错,还是纯阳之体,张老爷对楚流舒这幅身体满意极了,要不是因为没有力气去进行换体之术了,他恨不得马上就拥有楚流舒的身体。

“去给我端两盘脑子过来,要男童的。”张老爷嫌恶的挥手将手下赶下去,似乎多看他们一秒都接受不了,而这些本该心高气傲的修真者对张老爷却是唯命是从,没有半点情绪。

楚流舒只感觉混混沌沌的,睁眼时就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的铐住吊了起来,上面加注的缚灵锁的符文,看来是早有准备,专门用来拷修真者。

但是这符文有限制,对金丹期的作用微乎甚微,毕竟这个年纪就金丹的都是宗门核心成员,不能这么随意进入涑水镇,别说那些仆从,就连张老爷都以为楚流舒是个散修。

算了,挂着就挂着吧,反正也不是很难受。

楚流舒开始好奇的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样的镣铐并不只一副,整个房间布满了各种各样的镣铐,上面无一列外都加注了缚灵锁,看起来这里是一间专门处置修真者的房间呀,这样的话,那张老爷手上修真者的性命还不少哦。

只是这个张老爷为什么要抓修真者呢,虽然很淡,但是楚流舒还是闻到了这里的血腥气,修真者五感灵敏,这里显然是专门经过处理了的,楚流舒对这个所谓的张老爷兴趣愈发浓烈了,还真是期待他对自己使手段。

比起这些镣铐,外面孩子隐隐的哭声更加惹楚流舒关注,他进入涑水镇这么久,还真没看见一个小孩,难不成都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