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嘿嘿笑:“帮我把海荣天家里的电话线剪断!”
牧野:“……”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剪断了电话线,这是人干的事。
牧野轻叹道:“你要知道,海荣天可是旅长,你剪断了电话线,破坏了公用设施,要是查出来我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姜绾道:“没让你剪海荣天办公室里的,剪掉海凝霜的那条就行!”
牧野懂了。
他默了默:“她的电话不能用了,就不能去海荣天的办公室里打吗?”
姜绾摸着下巴琢磨道:“我感觉不太行,她打电话要联系的人是秦虎,她怎么可能用他爸爸的电话打给秦虎?”
牧野不解:“用谁的电话打,对方也不知道!”
“再说也查不出来啊!”
姜绾惊讶地问:“现在电话没有监听吗?”
牧野震惊:“监听?”
“怎么可能啊!”
姜绾无语了,看来牧野还是太单纯。
不过,方才说到监听的时候,她的脑子里倒是划过了一道灵光。
她转头往外就走。
“你去干嘛?”牧野在身后追问。
姜绾摆手道:“去找人,你别管了!”
牧野有些委屈,这是看不上他,感觉他对她没用了吗?
他想了想:不就是剪电话线,怕啥!
想到这里,他真的从家里摸出来剪子,朝着海荣天家里去了。
再说贾海霞和海荣天,两人回到家里谁也没说话。
贾海霞直接坐在客厅,海荣天也坐在她的对面。
海凝霜从外面进来,看到两人相对而坐却谁也不说话,心里微微颤了颤。
眼神便落在了客厅里的电话上。
她想要打电话给秦虎的,只是,两个人都在,这电话也打不成了啊!
海凝霜咬了咬唇走到了父亲的面前:
“爸,您就别生气了,妈妈一定是被那个女人给蒙蔽了的!”
“最坏的就是姜绾,您不能让那个女人搅合得咱们家鸡犬不宁啊!”
贾海霞蹙眉,以前的女儿是个高傲而清冷的性格,她不会这般茶言茶语。
现在她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想到这里,她开口训斥:“海凝霜,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怎可背后说别人的坏话!”
海荣天阴着脸反驳:“凝霜哪里说错了?她是你的女儿,我是你丈夫!”
“你却完全不顾我们的脸面,偏要处处维护那个女人。”
“我看你就是被她给蛊惑了,你说你,都四十多的人了,怎么能轻易被人蛊惑!”
“你这么大岁数都活到了狗身上去了?”
海荣天在家里是有威严的,因此,极少说重话。
这一次也是气急了。
贾海霞猛然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
“海荣天,是不是我做什么都要看你脸色!”
海荣天想都不想起回答:“你是我妻子,做事说话之前就要想想你的身份,不要做那些不合时宜的幼稚举动!”
贾海霞脸色煞白,看向海荣天的神情里除了失望就还是失望。
海凝霜见状急忙打圆场:“妈妈,爸爸也是为了你好啊!”
“你现在是旅长夫人,大院里这么多家属都看着呢!”
“你现在和那个姜绾弄出这么多的荒唐事,今后要爸爸怎么在部队立足,要我和大哥怎么在大院里露面!”
“您也不能怪爸爸生气,这一次您做得太过分!”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
“妈你也别怪我说话太不中听,我们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家人啊!”
“你怎么能向着那个姜绾,她就是居心不良不安好心!”
贾海霞忍不了了,怒斥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够了!”
海凝霜没想到母亲会忽然发飙,吓了一跳,立马不吭声了。
海荣天也没想到媳妇发这么大的火气。
印象中,打从两口子结婚至今,几乎从来没有红过脸。
就算平时有些什么隔阂,贾海霞也都会忍让。
海荣天更是没有见到她这么发火。
可现在,她不但发火了,还怒气冲天。
偏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姜绾。
想到这个,海荣天更狠姜绾了。
贾海霞也知道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努力压抑了怒气,放平了语气对海凝霜说道:
“凝霜,你先回去房间休息!”
海凝霜愣愣地看着母亲。整个人有些懵逼。
贾海霞继续道:“下去,我和你父亲单独谈谈!”
海荣天也知道接下来的谈话不适合被女儿听到,于是点头:
“凝霜你先下去休息吧!”
海凝霜闷闷地嗯了一声,转头深深看了母亲一眼,扭头走了!
她离开后,海荣天看向了贾海霞:
“你刚才对孩子凶什么,难道孩子说错了吗?”
贾海霞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海荣天:
“海荣天,对乔连成和海凝霜这件事,你怎么看!”
海荣天蹙眉道:“什么怎么看,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看证据!”
“有了铁证,我自然会相信!”
贾海霞又道:“如果你去确定的乔连成是你的儿子,你还会这样做吗?”
海荣天不悦地道:“如果他确定是我儿子,老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抽他一顿!”
“原本我是很欣赏他的,可你看看他最近做的都叫什么事?”
“就算是有任务,做完任务回去就是了,他可好,离开部队就彻底撒欢了!”
“前几天东华还和我抱怨,说他电话都不往回打一通!”
“东华要问,高翔就都给拦住了,说什么执行任务!”
“执行什么任务?我看是陪媳妇还差不多!”
“我儿子,如果他是我儿子,他的那个媳妇,我第一个反对!”
海荣天提到姜绾就有冲天的怨气。
以前的乔连成多好啊,听话,能力强,还是个赫赫有名的兵王,可以说是前途无量的。
可打从他与姜绾结婚以来,他都做了啥?
现在更是部队都不回去了,在海荣天看来这就是不务正业!
贾海霞静静地看着他,她忽然厌倦了。
她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人,若是以前,她可能会说出自己的想法,会要劝服海荣天。
尽管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海荣天压根不会被劝服的。
现在,即便是劝服都厌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