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杰忍不住叫喊道:“给的什么机缘啊,你们升这么快?”
莫道离竖起自己的小拇指说道:“一点点超越一界的传承而已,小机缘罢了,不足挂齿。
相信你以后努力一些,也能到如此地步的,就像我这种没什么实力,还有些懒的家伙才适合拿这种传承。”
丁杰此时的沉默撕心裂肺。
眼泪打湿了缠在脸上的绷带。
之后的生活还是那么日常。
就是日常打打劫,偶尔发现有那么几个修行者跑来剿匪,肖子风他们就出手。
让那些修行者持续怀疑人生,这年头连土匪都打不过了。
以前的土匪就是经验值和名誉值,随便找个地方剿匪,就能受到当地人的爱戴与吹捧。
结果现在小怪变魔王,人一上去都没看得清对面是怎么出手的,就晕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就剩一个裤衩子,和自己带的兵器。
而每回出手都报黑虎寨的名字,导致黑虎在开始小有名气。
莫道离和丁杰坐在一块山崖上面。
而在山崖
很朴实无华的剑术,只有一招,就是一个劲的单手劈砍。
丁杰现在也不再像是一个粽子了,只不过身上还是缠着些许绷带。
丁杰此时很惆怅,兽神自从上次以后再也没出现过了,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给。
莫道离这时给丁杰出主意道:“看到定他能跟兽神说些好话。”
丁杰眼前一亮,这好办法呀。
不过得想一下切入点,而且这次不能再挑衅了。
然后又看了看对方在练朴实无华的剑术,没有任何高深的技巧可言,看来对剑术涉猎不深。
丁杰顿时有了主意。
从山崖之上一跃而下。
在这个过程中,顺便折了一根树枝。
在烟尘当中,自认为摆了一个很帅的姿势。
然后酷酷的说道:“少年想跟我学剑吗?”
老李头原本在另一处潜心修炼,突然心有所感,闻着味就过来了。
莫道离这时在旁边看穿了一切。
有些事情他早就联想到了,肖子风这几天在练这种一个劲劈砍的剑术,他也有所猜测。
但是他没想到丁杰这么莽撞,他还在疑惑对方跳下去干嘛呢,没想到对方想的是这一出。
但是他不知道丁杰有没有想过对方和剑神同为凶兽封印使,对方需要你教他剑术。
肖子风看着这个伤都没有好明白的作死高手,再次跑到自己面前蹦哒,打扰自己刷经验值。
丁杰看肖子风没有说话,心想对方一定是被自己帅到了。
“虽然我是一个武夫,但是对于剑术还是有那么几分理解的,看你只知道劈砍应该是才练不久。
要不我教你几手?凭借我教的几手剑术,再加上你自身的实力,在江湖上也能迷倒不少的黄花大闺女。”
肖子风没有流露出任何期盼,而是平淡的问道:“你想要怎么教我?”
丁杰说道:“我们不用任何实力境界,只凭借最基础的剑术交流,先让我看看你大概练的怎么样了?
放心,我也不会欺负你,我会留手的,一切以教导为准。”
老李头这时在一旁看着贼兴奋,在这个世界上,有的画面真的是百看不腻。
每回都能带给他浓重的期待。
肖子风看着丁杰那满脸自信的模样,面无表情的一剑挥出。
丁杰带着自信的表情,双膝跪地后:自信→疑惑→不可思议
“你……你怎么会这一招?”
“哈哈哈……”
极为畅快的笑声传来。
老李头心情极好的说道:“剑神也是凶兽封印使,你猜他有没有跟剑神学过剑术?
就你这样,还想教人家剑术,连人家在练什么都看不明白。”
莫道离也不想说什么了,给这倒霉孩子指条明路,这样他都能把路给走窄了。
没救了,埋了吧!
然后就摇了摇头,走开了。
月玉要是察觉到这边动静过来看了几眼,然后也是叹息的摇了摇头。
当初就这么想的跟这家伙做朋友呢,有的时候真的很想绝交。
…………
由于肖子风等人的加入,导致黑虎寨的大名在江湖传播。
来来往往的商人、高手经过这里,必定要留下过路的钱财,无一例外。
一伙土匪如此盛名,而且还没有与官府暗中打点,这不是在打当地官员的脸吗?
于是乎,一支2000多人的官兵队伍被拉起,而且还招募了一些江湖上的高手,目的只有一个剿匪。
正好已经入秋了,缺点业绩,把黑虎寨这么一个罪大恶极的土匪窝点给铲除,不说一下子升多大的官,但起码下次升职的时候,自己的履历上也能更好看一点,说不定就比别人多那么点业绩就升上去了。
毕竟没人会嫌自己的业绩多呀。
…………
二牛此时极为慌张地跑了回来。
“大事不好了!官兵来围剿……”
跑到了多了好几个木屋的山寨门口时,慌张的心情突然又变得平缓了。
丁杰正在抛着巨石锻炼体能。
老李头在另一边轻手一挥,一大片落叶,沿着薄面被分成了三片。
莫道离的面前操纵着几块石头,在搭积木。
二牛突然感觉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20对2000,但是优势在我。
月玉此时停止授课,朝二牛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二牛如实说道:“有一伙官兵来剿匪了,大概上千人。”
丁杰听到这话,极为嫌弃的啊了一声。
“派兵来剿我们,就派了上千人,看不起谁呀?”
月玉此时有些沉思,她记得她好像吩咐过吧。
怎么还会有人派兵来这里剿匪。
月玉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头绪,就对着二牛说道:“这一伙人在哪个方向?”
二牛用手指了一个方向。
月玉来到了,丁杰的身后,一脚把对方踹飞了出去。
就朝着二牛指的那个方向远去。
“收拾完之后报我名字。”
于是在一支千人大军的面前。
一个人从天而降,如一个倒栽的大葱一样插在地面。
对方双手撑地,艰难地将自己的头从地里面给拔了出来。
拔出来的声音清脆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