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抬起头,看着上面所结的阵法,往后退了几步,不多一分不差一毫,正好在阵法之外。
同时,在她有心的牵引下。
银尸正在靠近血尸门的掌门。
…………
“阿齐,等会儿到尸山,我跟铁尸动起手来,你躲远点,免得伤到你。”
一个宛如精灵般的小女生,围着一个男生转圈说道。
女生的腿上并没有穿鞋,一对玉足宛若象牙一般温润,纤细的小腿就像是最顶尖的和田玉一样,看着就想让人把玩。
只不过在这样美玉一般的腿下,花草都枯萎了。
阿齐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他现在叫阿齐,为了来尸山寻找一线生机。
路上遇到了这个女生,是一位蛊者。
而且体质特殊,是一种名为混元毒体的特殊体质。
身体表面蕴含剧毒,凡是触碰者不到十个呼吸之间就会毒发身亡,化为一摊血水。
而且这种毒很难解,或者说根本无解。
混元毒体是先天毒体,加上后天使用大量毒药培育出来的。
解这种毒,你不仅要解掉先天毒体的毒,还要了解他后面所吃的所有毒药,然后一一配药进行解毒。
这不花费海量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做到,而留给你的时间只有十个呼吸。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毒无解。
而他之所以跟着这么一个危险的女孩一起同行,就是看准了这女孩的特殊体质,以及他们共同要去的地方“尸山”。
再加上他之前在路上有月打听这个女孩的一些身世,一直叽叽喳喳的女孩,却一直在避讳这个问题。
说不准对方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一线生机。
不过说起来这个女孩也十分单纯,他说自己是普通人,这个女孩就真信了。
普通人怎么会去尸山呢?
当然也有可能是这女孩撒谎,如果这个女孩真的是撒谎的话,连他都看不出来端倪,那他也认了。
女孩面对很多事物都很好奇,碰见一朵没见过的花,都会在那里打量半天,有的时候还会追着一些小虫子到处跑。
现在看到一只特殊花纹的蝴蝶,就在那里一直追着。
看着也蛮大的,却跟个孩童一样。
对了,这女孩叫小铃木。
小铃木追逐了半天,总算抓住了小蝴蝶。
可是蝴蝶刚接触到她的手就化掉了。
小铃木不免有些失落。
…………
而此时,一位头戴斗笠,背着剑匣,腰跨葫芦的黑衣少年。
正蹲在地上,看着枯萎的花草。
嘴角露出了一抹放肆的笑容。
“花草都枯萎了,此地定有大凶之尸。”
少年站起身来,看着远处巍峨的尸山,双眼放光,宛若在看一座金山。
…………
阿齐二人到了尸山附近,就停下了脚步,会再往前的话就进入尸山的外围了。
一个不小心的话,就容易惊动里面的行尸。
“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小玲木对着她的这位朋友说道。
阿齐随口说了一句:“小心点。”
小玲木听到这话,视若珍宝。
极为慎重的点了点头。
“我会的。”
阿齐看着小玲木走了进去,然后仰视这座尸山,这里有他的一线生机,而这一线生机到底是什么?
他只能自己把握。
反正要么死在这里,要么被父皇杀死。
那个替身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发现。
有的时候这上天真的是跟他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作为一个皇子,享受着锦衣玉食,活着却成为了最大的奢求。
老天爷真的是喜欢玩人呐!
他在这里才忧伤了没多久。
小玲木又跑了回来。
在他面前直跺脚,但是想抓他又不敢抓,急急忙忙的说道。
“有一群死……死人诈……诈尸了,现在正在朝我们冲过来。”
“几个行尸你没办法解决吗?”
阿齐有些不解的问,小铃木的实力还算可以,解决几个行尸的话应该不在话下。
“有一个银色的特别凶,我……”
话还没有说完,阿齐就窜了出去。
还扭头对着小铃木说道:“还愣着?快跑啊!”
然后一瞬间的功夫就跑远了,小玲木回过神来也跟着一起跑。
她都没有发觉她这个号称普通人的朋友,为什么可以跑这么快?
阿齐现在疯跑,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外围碰到银尸。
当小铃木说银色的东西后,他就明白是个什么东西了。
他没有怀疑过小铃木说谎,因为认识这几天,这小丫头根本就不会说谎。
还有就是他感受到了危险。
正在二人向前跑时一面走过来,戴着斗笠的黑衣男子。
阿齐走过这人旁边时,还吼了一句。
“后面有银尸,快跑!”
谁知那人听到这话之后,没有转身,没有跑,而是就那样站在那里。
一大群行尸也开始出现,看着这一大群行尸,黑衣少年嘴角上翘。
以一种藐视天下的姿态伸出自己的左手,竖起了自己的食指。
用着一种莫名的口吻说道:“出来吧,饕餮!”
阿齐和小玲木原本还在一边跑,一边用着不解的目光看着那个黑衣少年。
在这一刻不解的目光变成了惊愕。
少年的左手食指变成了一只长有滔天巨嘴的恶兽。
将一群行尸吞噬殆尽。
然后又在一瞬间变了回去。
那样一群行尸,宛若没有来过一样。
让两人惊讶的停下了脚步。
当二人停下脚步时,地面上突然传来震动。
一个夹杂着女孩和苍老男人的声音出现。
“是你!是你的味道,居然真的是你……
哈哈哈哈……”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都能脑补出对方灿烂的笑容。
肖子风听到这声音,感觉有那么一丝熟悉。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一个庞大的物体悍然落在了肖子风的面前。
尘烟四起,待烟尘逐步散去后。
一个长着六条腿,六只手的怪物赫然浮现。
肖子风看着这么一个畸形的物体,左手食指食欲大动。
不过,鉴于对逝者的礼貌,他还是问了一句。
“你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