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女儿引雷劈死所有刺客后。
夏司珩总能隐约察觉到来自天的怒气。
他一把抱住小家伙,“这次,爹爹来想办法,你不要随意用雷劈人了,而且在京城,闹出那么诡异的动静,不太好!”
此举,也是为了保护夏晚晚。
夏晚晚乖巧地点点头。
她本来也是这样想的。
眼见天色昏昏,夏司珩看向刘婉,“婉儿,你之前不是拿葫芦收了一个魔头吗,把他交给晚晚处置吧。”
晚晚随便一个葫芦,便能收了人家的大魔头。
想来,那魔头对她来说,也造不成什么威胁。
刘婉拿出那个葫芦,问小家伙,“你要怎么处置它?”
一股煞气,从葫芦溢出,竟让夏晚晚有些好奇。
这煞气如此凶猛诡异,时常带在身边,普通人定会被煞气影响,不是病倒便是被吸了精气,而后死去。
而娘亲。
她快速接过葫芦,歪着头打量娘亲,“娘亲,这两日你一直将此物带在身上吗?”
“我怕这魔头有什么动静,不放心让人拿着,这两日我都带着,可有何不妥?”
刘婉问道。
她那日从神庙回来,便一直忙着拔除奸细的事。
身上揣着此葫芦,都快忘记了。
若不是今日王爷提起,她还没想到将这东西交给女儿。
夏晚晚拉起娘亲的手,左看右看,发现娘亲面色红润,唇边笑意温和,丝毫没有被煞气影响。
她这才放下心来。
压下心中的几分疑惑,说道,“没事,娘亲,这里面有大魔头,晚晚会替你教训他!”
刘婉揉着女儿的头,笑了。
夏司珩一直记掂着天黑,眼见太阳一落山,便叫来了盼春。
“晚晚,你回你的院子好生研究一番,一会爹爹叫靖五和元宝过去帮你,你没事别往主屋知道吗?”
“为什么?”夏晚晚小小脸蛋,满满的疑惑。
“盼春,把公主带回去,顺便把元宝和靖五叫过去,随身保护公主!”
最好,别让她来主院了!
夏司珩提起小家伙,一把塞到了盼春怀里。
盼春和晚晚,两人一大一小的脸上,皆是满满的疑惑。
但既然是王爷吩咐的,她便也只能照做,更何况,王妃方才都点头了。
她抱着夏晚晚走了。
路上,盼春想到了五公主送来给王妃的那些东西,她心中隐隐有了些羞耻的猜测。
小家伙抬起小手,摸了摸盼春的脸,问道,“爹爹为什么不让今晚去主院啊?是不是娘亲出事了?”
盼春脸一下就红了,“不是的公主,王爷想让您专心研究葫芦里的东西呢,你可不能让他出来害人了。”
“哦。”夏晚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将头靠在盼春肩膀上,有些委屈巴巴地说,
“可是,我今晚想和娘亲一起睡。”
“公主,自从我们来到王府以后,你每夜都和王妃一起睡的,王爷都······”
“都怎么了?”夏晚晚眨巴大眼,问道。
盼春瞬间闭嘴。
王爷,除了新婚夜叫的那几次水。
其他夜晚,母女俩一起睡,他敢怒不敢言。
直到今日。
也是蛮可怜的。
“没事,公主今晚不和王妃睡,可以偷偷吃夜宵了,奴婢晚上去厨房,叫厨子偷偷给你烤猪蹄吃。”
盼春是懂她的。
果然,小家伙顿时就不闹了,乖乖地点头,笑眯眯说了声,“好。”
今夜她除了偷吃,也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呢。
比如,探一探子星哥哥的识海!
主屋里,夏司珩亲自点上了烛火。
来到刘婉身边坐下,他摩挲着拇指上的扳指,有些心猿意马。
“王爷?”刘婉嘴角带笑,问他,“你把女儿支走,是有什么事吗?”
夏司珩凑过去,悄悄问道,“我是想问,昭儿送了王妃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刘婉的脸,瞬间红成了苹果。
她心砰砰乱跳,抬眼便见夏司珩目光炙热,便知他已经猜到了。
“不过,是件衣裳罢了,有什么好看的?”刘婉极小声说道。
夏司珩一把将她搂入怀中,炙热的呼吸喷在刘婉耳侧,“既然是衣服,那便穿上试试,本王替王妃看看,合不合身?”
刘婉将手抵在他胸膛,瞧见他眼中的欲色,自己的呼吸都热了几分。
“婉儿,穿上试试。”夏司珩亲吻她的耳垂,沙哑着嗓音再度开口。
刘婉想起那件衣裳,便觉得羞耻,可又抵不住夫君如此,“我······”
“便当是,心疼心疼我好吗?”
夏司珩再度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垂怜和哀求。
刘婉最是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
她忍着颈边酥麻的痒意,开口,“我先去沐浴······唔···”
不等她起身,夏司珩便伸手抬住她的后颈,让她仰面给他亲。
炙热的吻,温软又急切,似是带着他的一切不可耐。
刘婉呼吸被夺走,被他深深浅浅地吻着。
而他的大手,也越发放肆,竟摸到她的腰带去了。
不一会儿,衣裳松开。
他又上下游走,使得她极小声的叹吟,皆被吞入他的唇舌中。
他吻了许久,才放开她,眼见她已经软得直不起身子,面带艳色地喘着。
夏司珩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刘婉伸手挂住了他的脖子,声音羞涩,“王爷,我先去沐浴。”
“嗯,我带你去!”
夏司珩抬脚转身,抱她进了内屋的浴室。
后来,他又被哄出来了。
刘婉说,穿上那件衣裳,给他一个惊喜,哄着他出来了。
夏司珩坐在床榻边,像是蛰伏的野兽,犀利的目光的直勾勾地盯着屏风后,烛火映出的曼妙身影。
他已经等了许久,刘婉沐浴和换衣裳时间不短,明明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可是,当他看见屏风后的人儿,
换好了衣裳也不敢走出来时。
他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既然王妃羞涩,那本王,便主动些。”
他站起身,朝着屏风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