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喵这是自己被蛊了啊!
一向打鸟的人,反而被鸟啄了?
这叫什么事!
简直是对他社会哥的侮辱!
强忍着用越来越稀薄的忍耐力移开目光。
法师大哥深吸一口气,回归今天这速度激情大阵仗的正题。
“你应该知道,我们今儿找你是什么事情吧?”法师大哥避开直视,继续先用怀柔方案柔声道。
顾南辞轻慢的速度,挨个扫了在场几人一眼。
鬼知道你们是谁啊!
不过,保险起见,顾南辞还是拿捏住长久以往的大佬睥睨姿态。
并且,因为这目之所及皆是不伪装都能抡一片的草包。
某些强悍大佬姿态拿捏的更自信到位了!
眼神轻蔑,发出一声讥讽的轻笑:
“我得罪的人?那可多了。”
“就你们,让我记住,还不够资格。”
一瞬间。
在场众人齐齐怔了秒。
随后爆发出冲天的骂声。
“艹他爷的!这小子也太能装了吧!”
“客气个屁!给他点颜色瞧瞧!”
“今儿个不狠狠打一顿,都不知道谁才是爹!”
场面开始失控,犹如巨石入水,当场沸腾。
几乎一瞬间,谩骂连成天。
捕捉到混乱中的某些字眼,顾南辞垂眸,终于回想起来。
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居然……还是邵阳那角色招来的事。
好消息。
实锤了,不是那些难搞的位置敌人。
以及,好消息。
呵!她还没找上门,这居然直接开始人身威胁了是吗?
根本就没将那种货色当回事。
甚至那电话打来的时候,浓浓一股老子后台吊炸天识相的赶紧放弃的中二牛逼姿态。
都怀疑精神状态有什么问题!
没成想。
居然实际实施起来这么疯狂。
真是……
有种被无能蚂蚁咬了一口的恼火憋屈。
还以为是什么生死攸关的焦灼局势。
呵!
顾南辞冷漠脸。
“我赶时间,今天状态也不好,不想动手。”
“给你们仅此一次的机会,滚远点,我闲了可以追究的轻些。”
“不然——”
顾南辞话音未落。
那群热血小伙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了。
这哪来的脑残人士?
剧本拿错了吧!
真是,不给点颜色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卧槽!
最先冲上去的一个还没看清什么动作,整个人就一声惨叫,手臂被往后一折,一张脸惨白,当场痛呼惨叫起来。
就这还不止。
搁往常,顾南辞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性子,毕竟和平中生活的人。
本来为了在这魔幻世界生存,开始被迫武力值开启。
然而。
这群人却敢撞车!
还伤到了人!
最重要的是——
她的脸!
身为一个爱豆,虽然不靠脸吃饭,但是,颜值问题,事关上台颜面!
简直罪不可恕!!!
平日总是留一线的好脾气辞辞看着自己手上的血都快要气炸了!
特喵的。
你们最好祈祷它能恢复不留疤。
不然——
我给你当场来一个最新的刀疤式整容大法!
被触犯到逆鳞的顾南辞绝对带了不少私人恩怨。
这位冲在最前面义愤填膺叫嚣最凶的一小弟充分成了泄愤工具。
一个双手摁肘反扳肩膀,伴着冲天的哀嚎,生生给人整脱臼。
然后朝膝盖窝一踢,直接踹飞出去一米。
至于为什么只有一米——
周围可是围了一圈人,至多这空隙也就这间距。
还是把那方向站着的一个人跟着被突如袭来的百十斤壮汉重量呆道,连着倒了两个,才拉出了两米真空地带。
一片寂静。
原本跟着要上来红黄蓝毛们原地沉默呆滞。
也没那凌虐小兵的变态心理。
顾南辞抬眼,冷飕飕的目光直指这里的老大。
也就是那笑的一脸虚假温和,还鳄鱼式关心撞了她又给她递纸巾的缺德老大。
很好,就你小子是头头啊!
顾南辞扯出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世上,她最珍惜的只有两件事物。
一个,就是她的舞台梦想。
为了做好最好的舞台,不顾医生警告,执意完成最后的世界巡演。
然后拖到大事不妙,最后也没挺过。
另一个,就是自己的身体健康。
很明显,这个是次于舞台的,每次都为了事业让位。
但绝不代表她不重视。
相反,她比谁都惜命!
在早期,顾南辞的病还不是那么严重的时候。
医生曾经说过,多锻炼,增强免疫力,或许会有效果。
就因为这,她找专人安排堪称魔鬼训练量的锻炼计划。
每天在大量的唱跳训练后,还要加各种自诩有效果的身体训练。
最早是跑步、健身、游泳,后来跟着练太极练八段锦。
甚至还找了搏击打拳各种老师。
为什么一个病秧子能有和自身完全不符的战斗力?
这每一分每一毫都是她用彻夜不休的努力和汗水练出来的!
后来,越病越重,觉得没有希望,开始为了
不过,在重生过后,重新有了尚且轻症的健康身体,曾经努力后的武力值也一并带过来。
眼下。
这群人伤了她的脸。
就是伤了她的身体。
就是伤了她这辈子
用找死形容都是轻的!
笑容妖冶,美的能胜过万千星辰。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有胆子欣赏。
反而战战兢兢,不由自主想后退一步。
法师大哥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别人身为小弟,可以退。
他,那么显眼的一个罪魁祸首。
跑?
真是给你脸了!
顾南辞手一扬,直接拽住男人的领子。
布料皱褶,被修长的五指紧紧攥住,使力一提,竟然真的将一个人高马大比自己宽两圈的男人一把扯过来。
“我很生气。”顾南辞动听的嗓音缓缓响起。
明明是毫无威胁力的惊艳美貌,毫无威胁力的缱绻勾人音色。
法师大哥却在触及的一秒,难以自抑地颤抖了下。
脑中再次空白。
这次不是被美貌蛊惑的了。
而是,从心底深处,感受到危险,灵魂颤栗的空白。
“你……你想……你想干什么?”
顾南辞指尖松了松。
压力散去。
还没松口气。
再次被勒住命运的脖颈。
白皙的指尖甩了甩,原来只是捏累了换个姿势,然后似笑非笑地道了句:
“干什么?”
“当然是……报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