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莀一个响指,厉鬼不动了,统统缩回到魑魅鬼旗里了,石窖也恢复了些光亮。
此时司南夫人变成破烂王,浑身密密麻麻的牙印,鲜血直冒,
她得到了一丝喘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蕴养几十年的宝贝怎么听这小贱人摆布?
“你到底是谁?”她眼里满是恨意,狞笑道,“你最好赶紧杀了我,你以为我会怕?哈哈哈,死只是另一个开始,倒是那边躺着的那两位,没准黄泉半路迷了路,连鬼都做不成!”
伊莀脸色一变。
司南夫人狰狞起来:“怕了?你最好放开我,否则阴司大门一口吞了你们,叫你们一个个魂飞魄散!”
“哟哟哟!区区一个鬼旗!显摆个屁!”
金光一闪,小小乾赫然出现,来自第一神鼎的气势威压下来。
司南夫人一脸的阴毒,一个破鼎也敢轻视她?!
暗聚灵力就要发出,怎么没反应?
殊不知,她的灵力早已被小小草用散灵散封住了,
突然,嘭的一声,某鼎直接砸在司南夫人的头上,
“汝等蝼蚁,也敢在本鼎面前放肆!”
伊莀看了她一眼,脸上展着不明笑意:“听你那话,敢情你下头还有人?”
一只玉脚毫不犹豫踩在那满是鲜血的老脸上,司南夫人的两颗门牙当场就碎了一地。
“就你,也配抬着狗眼看姐,老实点吃土回话!”伊莀跺在她脑门上转了两下。
司南夫人心里满是恨意,几次想抬起头可脑袋上那只脚像个铁砣,踩得她硬是动不得。
“说啊,姐倒很想听听,你到底多厉害,手伸到冥王殿去了?”
司南夫人怒火中烧,眼里藏着阴狠,她还有底牌,
小声念念出几个词:“恭请冥界阴司大帝座下阴司大门降世!”
石窖内阴风骤起,一团黑影从地下冒了出来,慢慢汇聚成一个黑色人影。
伊莀眉目一凝,这是什么鬼?!
司南夫人趁机挣脱翻身立了起来,面容可怖,扭了扭脖子,
她脸色瞬间变得阴毒无比,一口咬破她自己的中指,在手上画下一个诡秘的图腾来。
小小乾轻不可见的转了一下。
这图腾,有点眼熟啊!
司南夫人猛将双手结印,一道红光,
那黑色人影幻化成一座血与图腾铸就的阴司大门,骤然出现在石窖中。
“哈哈哈,小贱人,你受死吧!”
司南夫人阴恻大笑。
吱吱吱,阴司大门逼了过来!
司南夫人疯狂了,终于,她可以看到这小贱人的魂魄怎么被撕裂了!
“你敢过来试试?”
某鼎傲慢的声音骤然响起。
已半开一条缝的阴司大门猛地顿住了,门上一具具血肉鬼脸睁开眼,目光齐齐落在某鼎身上。
“啊!!!”
惊恐无比的尖叫声响彻石窖。
“闭嘴!”某鼎再喝。
嘭!
阴司大门重重地关上。
司南夫人看着原地瑟瑟发抖的阴司大门久久醒不过神。
阴司大门就这么.....被一个鼎的一声吼给吓得关上了?
这鼎......鼎能说话?
它是......是.....?
“芥灵乾坤鼎!”
司南夫人一声惊呼。
咚!
某鼎旋风般又砸在司南夫人头上:“卑贱的蝼蚁,也配呼本鼎的大名!”
司南夫人活生生被砸得半跪在地,不用想,也是鲜血直流。
某鼎转而狠狠瞪着阴司大门,
越看越来气,想当初它与阴司大帝称兄道弟的时候,
这破门还是它为药神大人辛苦炼丹三天而换来的灵石给阴司大帝炼造而成,
这就支棱起来了?!
对着大门上的一张张鬼脸,某鼎就是一阵狂砸过去。
“什么东西你都敢应,你智障吗?”
“阴司大帝让你看门,你就这点眼历劲?!”
“一会儿就让阴司大帝给你拆了,丢尽阴司的脸!”
阴司大门被砸得瑟瑟发抖,
某鼎越看这二货越来气,豪横的一踹:“滚!”
阴司大门如蒙大赦,哧溜的滚得很麻利。
“莀姐,不好意思,小小乾教训了下那货,耽误点儿时间。”
某鼎一下毕恭毕敬地立在伊莀面前,深表歉意。
地窖里,司南夫人已经看傻了。很是怀疑人生,刚刚经历了什么?
芥灵乾坤鼎乃天下第一神鼎,是炼丹药的,
怎又和冥府阴司扯上了关系?
阴司大门被它一顿暴砸,骂成狗都不敢一丝反抗,让滚就滚,要多听话就多听话!
阴司大门归这鼎管吗?
这小贱人到底什么来历?能将芥灵乾坤鼎收入麾下。
司南夫人心不甘,死死盯着伊莀,颤巍巍地追问:“你......是谁......你究竟......是谁......”
伊莀都不屑和她磨叽,对某鼎道:“小小乾,煞迷香的解药。”
某鼎乐呵呵一笑,它最喜欢收拾这蝼蚁了,
直接飞身砸在司南夫人身上,寒声道,“交出来!”
司南夫人汗如雨下,痛得惨叫连连,却没有半点服软的意思,
吐得大口大口的鲜血,狂笑道:“我是不会交的,就算被放进鼎炉油炸了,也不会交。”
咚咚咚——
一阵狂砸,司南夫人瞬间成了血人,整个身子都被砸进了土里,仍不松口。
伊莀冷冷一笑,讥蔑之声响起:“司南夫人好啊!那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这块骨头硬?”
手一扬,水晶盒开了,一节人骨悬在空中。
司南夫人一下没了硬气,
“不......不......求求你,求你将她放下。”司南夫人眼睛都红了,哀求着,“解药在,在那石床内侧的,的檀木盒里.....灵液......”
“很好!”伊莀莞尔一笑,转身过去拿到了盒子,里面放着一玉瓶,晃荡还有水声,打开瓶塞一闻,是解药。
“解药我给你了,求求你,将我的月儿放下。”司南夫人一脸的期盼。
“说话算话,是姐的规矩。”
伊莀嘴角勾笑,好似要将那一节人骨放回去。
司南夫人松了口气,心念,她死了无所谓,月儿的骨头不能碎。
却见伊莀脸色一沉,一顿,“规矩是对人,对畜生不用。”
司南夫人双眼猩红,又惧又恐,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