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月的结局,只有‘砰’的一声枪响。
南星不知道她过去,就不知道她到底是想改变什么或者做什么。
她多次重新试探,都不能看清楚严月的过去。
南星还是
她看着严月开口:“你现在住哪儿,我记得你结婚了,你现在有几个孩子?他们都还好吗?”
南星想知道严月杀人的原因,她总不会无缘无故仇恨三个孩子把人家杀了吧。
严月微微笑了笑说道:“我离婚了,有一儿一女,你算到什么了吗?我未来的运势会好吗?”
南星看着严月,神色严肃的开口:“不好,你未来的运势不好,你会成为杀人犯,严月,我不知道你遇到什么难题,如果你信任我可以和我说,我能帮我会帮你的。”
严月看了看南星的直播设备,答非所问的说:“你在做直播吗?看的人是不是很多?刚刚我们说的话他们都能听见吗?”
南星看出她有意避开她的问题,南星不傻知道她是抗拒自己的,南星淡淡点头:“是直播,你介意的话我可以关掉。”
严月微微勾唇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南星,你这些年过得好吗?你为什么突然会算命了?我记得你以前胆子很小的,小时候玩躲猫猫游戏你还被吓哭过。”
严月目光流露出一些对过去的怀念。
南星也想起了一些事情,她以前胆子还真不算大,但从去年开始,她好像没了害怕的情绪,也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不会害怕多好啊,这样她经历这些事情才不会恐惧。
南星收回心神开口:“你孩子现在在哪儿上学?”
严月垂下头开口:“我儿子病了在住院,是癌症,医院也不算远,你想去看看他吗?”
南星总觉得严月怪怪的,她的过去她看不清,她浑身都是黑气,这注定她会成为一个杀人犯,但是原因呢,能不能改变呢?
从她的结局,南星只能判断那是她
她看了看严月最后开口:“方便吗?那正好我也快回家了,提前回去也行,我跟你一块去医院看看小朋友吧。”
从严月身上看不出,或许从她孩子命运能看出。
严月是她儿时的伙伴,谈不上对她多好,但也没有欺负过她,大家的感情也有些难以言说,说好都好,说不好也都不好,遇见了就不想什么都不做。
南星要下播,高达近四千的粉丝纷纷哀嚎。
南星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这么多人了。
她关了直播就开始收拾东西,她对着曹美玉喊了一声:“美玉姐,两碗番茄面。”
严月连连摆手:“别别、不、我不用,我不吃……”
南星微微一笑:“没事,一碗面而已,我也有些饿了,你要吃肉干吗?”
她刚刚尝试那么多次,消耗了不少能量,这会感觉有些累,她现在的能力其实已经增长了很多。
能力消耗似乎也和每个人的心境有关系,严月的心防很重,她每一次看她的命运都会很吃力,更何况还看了几次,要是看普通人,都能看五六次了。
严月没有再说,只是微微摇头表示她不吃肉干。
严月拿出手机,手指点点。
南星看了一眼,严月手机抬了抬,这是防备别人看见她聊天界面。
严月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也没有解释什么。
南星也没有过问,她素来也不爱多事,以前若是同事倾述,她能安安静静的听给一些鼓励和安慰,但对方不愿意说她也不会追着问。
现在不一样了,一些事情她有一点直觉在,现在她也没有感觉非问不可的感觉,那就不问。
不过她注意到严月的手机看着比较破旧,屏幕还有碎裂痕迹,看着是用了很多年的。
曹美玉很快端了面来,南星把一次性筷子给严月,她温和的笑着说:“尝尝吧,这家东西很好吃很新鲜,也还实惠。”
严月微微笑了笑点头。
番茄面很好吃,有两小块排骨,浓浓的番茄汁和一些翠绿时蔬,酸辣的口味让人胃口大开。
吃完了面,严月说道:“真好吃,南星谢谢你请我吃面。”
南星淡淡笑了笑说:“没事,那我们走吧,去看看你儿子。”
她过去看望了回来再骑小电驴回家。
幸好她身上有带现金的习惯,这时候去看望孩子也没什么准备,留下一些钱才是正需要的。
她这一千块只用了几十,一会看了严月的孩子就都悄悄给孩子留下。
严月舍不得打车,所以是坐公交车。
路上南星以为她会和自己说说,但严月没有。
到了医院,严月和南星没有任何眼神交流,她带着南星来到病房门外说道:“我儿子在里面,我没有听见他看电视的声音,应该是睡着了,我就不开灯了可以吗?他化疗很痛苦,总是睡不好。”
严月和南星解释,南星点点头。
一个小孩子得了癌症,承受的痛苦无法想象,因为这些痛苦即便是一个大人也很难承受。
轻轻开门,病房里有两张床,一张床上躺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身边有不少仪器发出‘嘀嘀’声响,另一张床小一些,是陪护床。
“坐吧,喝水吗?刚才一直没机会和你好好聊聊,你刚刚说我会成为杀人犯对吗?那我杀了几个人?我的结局是枪毙吗?”
严月拿病床上的热水壶倒了一杯水给南星,她问起了之前的事情。
南星在陪护床上坐了下来,视线有些昏暗,她也不知道严月是什么表情,她开口说道:“三人,你杀了三人。”
“南星,我刚刚说过我还有一个女儿对吧。”
严月在南星身边坐了下来,她身子垮了一些,说到后面几个字鼻音都重了。
南星开口:“是的。”
“我刚刚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女儿半年前死了,她才不到十二岁,她被人**而死,她连未来的机会都没有了,儿子病了,他们赔了几十万,让我有钱可以给我儿子治病,而我出具了谅解书。”
严月的声音很低,语气很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