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熙你这个渣男!”金可儿大哭,
“明明是你约我过来的,我有短信作证!”
“我手机里没有啊!”凌意熙很冤枉,他拿出手机翻找,“没有、没有啊!”
小凌宝抱住凌煊炎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肩膀上。
对吧起了二货舅舅,短信崽崽删掉了……
金可儿不信,也摸出自己的手机,“我的在这……啊?不对,我的短信呢?明明我收到了短信……”
小凌宝偷偷瞅她一眼。
多亏了小土鸡提醒,虫子精的崽崽吹口气,也给变没了。
“演够了吗?”
凌煊炎冷漠。
这两个人,他一个都不想再看到。
金可儿被扭送警察局,凌家要告她恐吓小朋友。
凌意熙被抓回家面壁,一周不许下楼。
凌煊炎把小凌宝送回卧室,亲自给她洗了小手小脸。
他轻轻捏了捏小凌宝滑嫩嫩的小脸蛋,冰冷的面容之下其实藏着后怕。
刚刚他赶到的时候,看到金可儿杀气腾腾,面目狰狞……
假如他再迟来一步。
老二那个傻子,能护住小凌宝吗?
“凌宝,这个是你的。”凌煊炎把玉锁拿出来。
洪家孙儿戴过的玉锁,小凌宝给收了,就是她的了。
小凌宝嫌弃:“不要,有股虫子气。”
小土鸡:“……呜呜呜,我脏了……”
凌煊炎忍不住勾了勾唇。
小姑娘还有点洁癖呢。
“我给你用酒精消毒过了。”他说。
小凌宝别过头去,还是不要。
“那、给你放浴缸里泡会儿?”凌煊炎提议。
土鸡:“!”
小凌宝迟疑了一下:“好……吧。”
咚——
玉锁二进宫。
小土鸡在水里冒气泡:“我踏马到底做错了什么——又不偷人又不嫁汉!天天沉塘浸猪笼!苍天啊——咕噜噜……”
……
“三火舅舅。”见凌煊炎要走,凌宝叫住了他。
“怎么了?”凌煊炎又停了下来。
“其实,其实今天——”凌宝斗着手指,“是凌宝让二货舅舅带凌宝去玩的。”
二货舅舅其实很无辜。
凌煊炎笑了。
他揉揉凌宝头顶:“凌宝今天没玩够吗?”
“嗯?”
“今天还早,舅舅没什么事,再带你去玩?”凌煊炎试探着问。
“三火舅舅不班班吗?”凌宝问。
她知道,三火舅舅是所有舅舅里面最忙的。
“偶尔不班也行。”
凌煊炎不会说自己是妒忌了。
妒忌小凌宝竟然主动找凌意熙带她出去玩。
虽然他必须要承担整个凌家,也没办法像老二那样成天带娃。
可是能不能是一回事。
小凌宝找不找又是另一回事。
上次幼儿园遇到事,凌宝
这缸醋已经够他喝一阵子了。
……
凌煊炎又把小凌宝带去了古喜。
“凌宝喜欢那个!”小凌宝指着一家高奢店的摆件。
“包起来。”凌煊炎吩咐店员。
“对不起煊爷,”店姐的笑容里藏着颤栗,“我们这个是非卖品,全球仅此一件。”
“那现在它不是了。”凌煊炎的语气,是轻描淡写。
凌宝逛了这么久,只看中这么一个,那就必须是她的。
“煊爷,”店员再回来,带着哭腔,“我们经理说了,可以送您一个特定款的,但上面这个真的是非卖的。”
凌煊炎转头吩咐特助:“把这个品牌收下来。”
被收购还是卖东西,随他们选。
……
十分钟之后,凌煊炎抱着小凌宝,小凌宝抱着精美的盒子,盒子里装着非卖品……
走出了店。
店员站成一排恭送,哭泣中带着崇拜。
他们母公司也算牛逼了,但不想子品牌被收购,只能送走唯一的非卖品。
凌家之前看着快不行了,这突然间又蒸蒸日上起来。
帝都老牌首富,惹不起哇!
“三火舅舅,”
凌煊炎带着小凌宝在外面吃晚餐。
小凌宝看着盘子里圆圆的慕斯蛋糕,突然问,
“什么是鼓呀?”
凌煊炎一怔,旋即回答:“舅舅给你买,买来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小凌宝星星眼:“哇,三火舅舅好厉害!”连巫术都知道。
凌煊炎,很受用。
于是,当天晚上,小凌宝的玩具室里就多了一堆鼓。
鼓、长鼓、手鼓……应鼓尽鼓。
小凌宝东敲敲,西拍拍,想不明白。
虫子精是怎么把鼓装到二货舅舅肚子里去的呢?
……
…
王雯沁病了一个星期。
高烧、气喘、刀片嗓、浑身剧痛……
去医院检查拍片,偏偏除了一点炎症,查不出其他问题。
等病好了,发现肋骨和腿骨一走动就隐隐作疼。
西医查不出任何病因,中医也只能看出有点体虚湿热。
解点吃不死也治不好的药,喝了几天,苦得她发吐。
王雯沁把受的这些罪,全部归咎到小凌宝的身上。
都是小泥巴那个霉星让她在暴雨里下跪,跪掉了尊严,也跪掉了健康。
但饶是如此,她也必须表面恭敬地把请帖送到凌家。
王家包下了西弗斯度假酒店的儿童乐园,诚邀小凌宝和窦思宜大驾光临——
不过,在此之前,王雯沁去拜访了黄大师。
很意外的,她在那儿遇到了金可儿。
“你脸怎么了?”
王雯沁记得金可儿也算是个美女,可是现在,整张脸都垮了下来,老了起码十岁。
像是玻尿酸过度填充失败,疙疙瘩瘩的,有种恐怖谷效应。
“凌意煕那个外甥女,”说起来金可儿就咬牙切齿,“她朝我脸上喷杀虫剂!”
王雯沁不信。
喷的什么杀虫剂,能把人脸上肌肉都给融了?
金可儿有苦难言。
医生也告诉她,杀虫剂不可能导致这种效果。
但事实就是,她从前打过的玻尿酸、填充的硅胶,全都加速老化,削过骨的地方,也疼痛不已。
特别是额头,被砸过之后,现在还有个窝,只能用厚刘海遮住。
医生已经让她做好决定,什么时候安排手术把假体和填充全都取出来……
没了这张脸,金可儿可没自信再把凌意煕牢牢抓在手里。
“不用怕,”黄大师打消金可儿的忧虑,
“情蛊无解,哪怕你彻底毁容,凌家老二也只认你一个人。”
“但是分手,我也没看他有多痛苦。”金可儿忿忿道。
明明说只要思情就会痛不欲生。
黄大师:“咳咳……有些人脑子简单,不会想太多。”
思情思情,先要思才有情。
遇到凌意煕这种没脑子思考的白痴,蛊都会蒙蔽。
“大师,你之前不是给小泥巴改了名字吗?”王雯沁很焦急,
“我怎么感觉,她把她的霉运都传给我们了呀?”
黄大师皱眉。
不应该啊……
他收了王家的钱,可是在那个名字上做了法的。
王雯沁请求:“后天她要来参加宴会,大师您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黄大师折扇一收:“哼!是该去会会这个妖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