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晓涵的话让江历瞬间来了精神。
“什么鲛人？！”
方晓涵见到江历这么激动，也是有些错愕道：
“就是，神话故事里面那种鲛人，但他们只有耳朵像鲛人，查尔斯说，这是他之前在港口发现的，当时为了传教并没有理会，而是一直关在他们教会里，想着……”
说到这里，方晓涵再度露出那个怪异的表情看向江历。
“他想着你可能会喜欢这样特殊的女人，所以就准备献给你了，你喜欢这种调调吗？”
江历被逗笑了，当即说道：
“我什么调调都喜欢，更喜欢你这种圣女。”
“是么？原来你喜欢spy？”
“哦？你很懂嘛。”
“切，原来最了解你的果然是你的爱犬。”
江历耸了耸肩，对于方晓涵和王韵琳之间的好胜心表示无奈。
“那群鲛人现在在哪儿？”
方晓涵学着江历耸了耸肩道：
“查尔斯说了，明天才送来。”
“啧，完蛋玩意儿。”
骂了一句，江历却想到了前世在实验室的时候，那群老登可是说过，所有的异能者和深海异种都被他们研究遍了。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听说过什么鲛人。
这就让他微微有些蹙眉，倒是新鲜了，重活一世居然全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东西。
这一次居然还能遇到异能者变成鲛人。
“现在这些人在哪儿？有没有照片？”
方晓涵看着江历激动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
“没有，难道他们有什么特殊吗？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江历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有给方晓涵说过异能者的事情，就解释道：
“之前我们遭遇了两次深海异种，你应该知道吧？”
方晓涵点了点头，旋即瞪大眼睛说道：
“和这些深海异种有关？你该不会想说，这些人之所以变成鲛人，是因为感染了什么远古病毒发生基因变异了吧？”
江历的话卡在喉咙里，有些无语。
好家伙，你这特么直接把我的话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所以只能无奈的摸了摸下巴道：
“根据我们实验室的解析，这应该不是病毒，应该另有其他原因。”
说到这里，江历忽然想到了什么，当即说道：
“还记得我之前关在审讯室里的那批人吗？”
方晓涵点了点头。
“记得，我记得你说过，那是之前害过你的人。”
“是的，我在一周前给他们注射了那只六眼章鱼的组织液，现在十个人已经死得只剩下三个了。”
方晓涵眼中闪过一抹震惊。
“你对他们做人体实验？这可是违反道……”
说到一半，方晓涵又忽然觉得不对劲，直接闭上了嘴巴。
都末日了，还有个屁的道德。
江历看着方晓涵也是忍不住笑道：
“你想给我说社会道德？看来我给你上的第一课，你是完全没记住啊。”
方晓涵回想起在宿舍的日子，忍不住白了江历一眼，随后跪坐在床上，皱眉打开了审讯室的监控画面：
此刻审讯室中，被铁栏杆隔开的十个笼子里，仅仅只剩下了三个人。
这两女一男，现在全都蜷缩在笼子里，似乎已经熟睡，笼子旁的仪器上则显示着他们的各项数据。
如果有能看懂的人，就能第一时间察觉异样，这三个睡着的人，心跳频率居然还比正常人醒着的时候都要高。
方晓涵皱起眉头。
“这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啊。”
江历耸了耸肩道：
“人发生异变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内在的变化，即肌肉力量增加或者细胞恢复能力增强。”
“一种就是外在的变化，通常为局部的身体变异，直接变成其他生物的样貌，但大多数情况下，这种外在变异都是很大的一部分。”
“所以我才对鲛人好奇，他们不但没有发生肢体的大部分变异，甚至改变的部位还不是来自其他生物，这就很有意思了。”
要知道，这个世界的异能者，可并不是丧尸小说里那些有着飞天遁地之能的异能。
而是通过改变自身基因来达成的某种目的，而这种改变，也完全来自于星球上的生物。
就像前世的他，异能就是恢复力超强，因为他这个异能的来源，就是移植了“红海星”的基因片段。
“也就是说，这些异能者都是组装货？”
“啊？”
江历嘴角一抽，没想到方晓涵居然会来这么一句。
不过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
看了看审讯室里，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后，方晓涵就关闭了画面。
“他们要关到什么时候？”
江历想了想，只能无奈的说道：
“通常注射组织液之后，要一周左右的时间才会出现效果，这三个如果能够熬过剩下两天，应该是绝对会成为异能者的。”
“只是现在时间没有到，我们现在的技术手段也就这点，完全看不出来他们基因层面有什么变化，最多只能判断他们死没死。”
说到此处，江历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叫出天穹。
“天穹学习中心今天有多少人去？”
天穹打开了八个学习中心的画面。
除了指挥中枢层因为人少，现在学习中心根本没人之外，物资回收层的学习中心，即使现在也依旧爆满。
江历看到这番景象，这才问道：
“那群忠诚度不够的送出去了吗？”
天穹摇头回应。
“没有，正在等待您的指令，现在他们已经回到了宿舍区。”
江历这才想起，自己今天下午玩的太高兴，把这群人都忘了。
于是他对着天穹说道：
“明天把这群人全部扔下去，让查尔斯来送鲛人的时候拉走，告诉他们要想吃饭，就得在
“是。”
“哦对了，先告诉查尔斯，我这个人很没耐心，我要在明天早上看到他的时候，得到技术人员名单，如果他干不了，有的是人愿意干。”
“收到。”
听到江历发号施令，一旁的方晓涵突然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说话越来越像企业家了。”
一句话把江历给逗乐了，于是一把方晓涵从床上拉了起来。
“干嘛？”
江历嘿嘿一笑：
“陪黑心企业家洗个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