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夸完,石头就看到,好多汉子,开始对掐起来,因为疼,他们用手掐着对方,启图用另外一种疼,来代替身心上的疼。
他都看呆了,还有这样挺的啊。
秦月差点笑出声来,一挥手,整个营地淋浴着白色的光芒,在不断的洗刷着他们的身体,还减轻他们的痛苦。
星海虽然撇着嘴一副嫌弃的样子,可眼神中还是透露着担心的目光。
这些汉子,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他一个都不想失去。
可是当他见到白光笼罩着他们时,会心的笑起来,他就知道娘亲不会看着他的人受罪的。
一个时辰后,疼痛减低,这些人躺在地上,也不惨叫了,也不掐了,有气无力的哼哼着,星海知道完美收工,于是说道。
“就在原地睡吧,今晚我给你们守夜,不会有事的。”
刚说完,这些人的眼一闭,打起呼噜来,星海看的哭笑不得。
秦月和石头也没回屋,三人就在满天星光的照耀下,围坐在桌前,聊着家常。
“爹,娘,你们去看我妹妹了吗?”
“还没有,不过,她现在没事,在一个小镇上,开了一家医馆,你这边比她那边急,就先过来了。”
“呀,这丫头开医馆了。”
“是的,看样子,那边挺缺医者的,那个小镇就她一家,挺忙的样子。”
“那爹娘明天就去看妹妹吧,我这边已经没什么事了。”
“嗯,好好训练他们,不要白瞎了我的丹药。”
“是。”
说着,秦月一挥手,桌上出现了好多的药瓶,地上也出现了,小山堆的粮食,蔬菜,水果之类的吃食。
星海嘿嘿一笑:“这些粮食只是不泛潮,可以吃好几年呢。”
秦月想了想,觉得一个戒指肯定不够用,于是又放在桌上一个戒指:“拿着用吧,东西多,一个放不下。”
“娘您对儿子太好了,谢谢娘亲。”
“你的医术如何了?”
“您放心,肯定不会比妹妹差。”
“嗯,闲了就要巩固,手生很快就会忘却。”
“是,娘亲。”
三人一直说到天边泛起了亮光,秦月和石头望着星海说道。
“不要天天想着打杀,记得找个媳妇,人家的爹娘都抱孙子孙女了,你不能让我们抱不成。”
“嘿嘿,知道了,不过,现在可不行,省得生一堆男娃,等老天开眼,天下的妇人能生女娃的时候再说。”
“哼!”
秦月刚想把隐身衣穿上,看了看星海,又从空间取出一件,让星海咬破手指认了主后。
“这件隐身衣,关键时候能帮你大忙。”
“哇哦,又一件宝贝,有了这个,孩儿可以去海盗那边溜达一圈了。”
“不穿也能。”
“还要易容,太麻烦,他们现在画了我的像,见到就要杀呢。”
“你呀,给你了,你看着用吧,我和你爹去你妹妹那儿看看。”
“好的。”
夫妻俩深深看了一眼儿子,把帽子一戴,立即隐去身形,消失在小岛上。
星海看上之后,也忙回屋去试衣服了。
楚国,兰花镇,四周围山,一条官道,把山从中间分开,它就座落在中间。
夫妻俩降落在这镇上时,天才刚刚亮,石头一晚上没睡,精神有点厌厌,知道女儿挺好,他们也不着急,卸下隐身衣,入住到一家客栈,呼呼大睡起来。
秦月陪着石头睡之前,在医馆留下一缕神识。
这时的月华,依旧一身男装,除了长的好一点之外,没有一点象女人的地方。
十八岁的她,出落的身材高挑,容貌俊美,布衣穿着,脑袋顶上一个发攥,用布绑着,两个伙计也是男子,二十来岁的样子。
医馆只有他们三个,好象都住在后面的院落里。
没开门时,门前就有人在等着了,月华即是大夫,又是掌柜,那两个伙计是负责抓药和做杂务的。
月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气,坐在大夫该坐的地方,把桌子擦了一下,又从袖口取出一个瓶子,倒在手里一点酒精,两手擦了擦,给手消消毒。
这时,病人也自觉的走进来,排起了队。
一个伙计守在药柜后面,一个伙计提着食盒出了门,一日三餐,他们没做过,全是在外面买着吃。
月华已经开始给病人诊脉,她的医术,是结合了中医和部分西医,所以诊的过程中,与别的大夫是不一样的。
虽然不一样,但,她医馆的病人,很多。
伙计出去没一会儿,就带着食盒回来了他在月华的桌子上,放了一碗馄饨,一个烧饼,剩下的是他和那个伙计的,提着走了。
把完这个脉,开了药,后面的病人忙说。
“华大夫,您先吃饭,我们不急,不急。”
月华点点头:“嗯,你们稍等,我很快的。”
当着众人的面,她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吃的优雅且快,一刻钟不到,一碗馄饨一个烧饼进了肚。
抽出桌上的面巾纸,她擦了擦,接着诊起脉来。
就在这时,从铺子外面走进一名男子,他在门口看着月华诊脉,呆呆的出着神。
月华的注意力都在病人身上,根本注意有人在盯着自己看。
那男子,长得清秀,一副书倦气息,跟月华的岁数差不多,他看月华的眼神特别的复杂。
有喜欢,有害怕,有隐忍,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好半天,他才鼓足了勇气,来到月华身边。
“华弟,又开始忙了?”
月华见到他爽朗的一笑:“是啊,天天都这么多人。”
“带几个徒弟吧。”
“正在寻么呢,有合适的就收下。”
“不然,你得累死。”
“也不怎么累,就是绑的很。”
“听说有媒人来给你说媒?”
月华把着脉,该回答的时候,她回答,不该回答的时候,她一声不哼。
等给病人开了方子,那人去抓药后,她这才回答。
“我这辈子没想过成婚,行医救人就好。”
听到这话,男子脸上不觉得带出来喜色,他开心的说道。
“愚兄也没打算过早成婚。”
月华一笑:“你现在可是秀才,不成婚,你家的门槛都快被人破烂了吧。”
“等愚兄考中举人再说,现在不急,都说男子成家立业是正道,可是愚兄认为,一成家,锁事牵拌,影响学业,还是一个人的好。”
月华只要闲了就会跟他说上一两句:“就怕你娘又跟你哭闹。”
“她,她老人家也是为了我好,总之,我不愿意,她也不会强迫我。”
说完,还小心的看了一眼月华。
月华自始致终,对他的态度就象朋友似的,没有一点别的意思。
而这位,看月华的眼神,就象情郎在看心上人,只是,他的内心很矛盾。
因为,他知道,华兄弟是男的,而自己爱上一个男人,这种事,他是不敢启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