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带着他们到屋里参观,石头还有孩子们,一口一个哇,把她逗得直笑。
“就是一个小小的家,你们喜欢就好。”
“喜欢,太喜欢了,好喜欢呀,这样的房子,比家里的都好呢。”
“这是野外用的,不能摆家里。”
“娘亲,摆到后面去吧,我们几个去那里睡。”
“不行,白天有工人,不方便。”
“娘?”
星海和月华就想撒娇,石头一个眼神,两人立即不敢哼了。
“好啦,这里有三个房间,月华和静儿睡一个房间,你们三个睡一个房间,我和我相公睡在外面,现在,有请相公做饭。”
“有请娘子,教为夫用那些家俱。”
“哈哈。”
秦月走出屋,打了一个响指,把周围布上结界,省得有人打扰。
夫妻俩在厨房里忙活着:“这个是饭煲,就跟我送你的那一样,咱们晚上熬些粥吧。”
“好,我整几个小菜,干粮呢?”
“鸡蛋菜煎饼吧,孩子们也爱吃。”
“好”
石头主厨,秦月给他配菜,没一会儿功夫,一桌精致的晚餐备好了。
她还不忘给小豹和旋风准备,小豹是一份三文鱼肉,旋风一筐鲜嫩的空间草料,还有空间的水。
当然,他们的晚餐里,也有三文鱼,是煎熟的,她不敢让孩子吃生的。
吃饭时,秦月把上方的天幕拉开,今晚晴,星星和月亮看得一清二楚。
“哇,好美呀”
几个同时又哇了一声,秦月抬头看着天空。
“星海,你的名字,就是用上面的星星取的,星之海,月华,你也是,娘希望你们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当然,你们现在还小,还不懂,先好好玩吧。”
“嘻嘻”
“昊天,你的名字就如你的使命一样,责任重大,不过,有义母守护,你的路会好走许多。”
“谢谢义母。”
“静儿,你从小的性格就是安安静静,所以才取这个名字,希望我家静儿一直这样乖巧懂事下去。”
“是,夫人,静儿会的。”
“至于相公嘛,以后的责任,就是好好教书育人,好好爱我们这一家人。”
“那必须的。”
“来,干杯!”
昊天和静儿,两个小人同时对视一眼,心口一起一伏,两个小人,都被秦月的一翻话,鼓舞和感动了。
一夜平安无事,大家在快乐的氛围中度过。
次日,都起晚了,他们睁开眼,伸了伸懒腰,光着脚,站在透明的玻璃前,向外张望着。
“娘亲,娘亲,怎么什么都看不见,起雾了么?”
“穿好衣服,吃过饭,出了屋才能看到。”
“哦”
石头穿好衣服:“媳妇,想吃点什么?”
“不用做,我这儿都有,牛奶,面包,吃了早点赶路,今儿有点晚了。”
“好”
吃过早饭,秦月带着大家出了屋,叫石头领着他们,趁孩子们不注意,把房子收起来。
再把结界撤底,大家这才看清楚,这块空地的周围,全都是庄稼。
不巧的是,结界刚撤,他们就看到一个妇人,蹲在地头上哭泣。
秦月一皱眉头:“静儿,你帮我去问问,她出什么事了,好不好?”
“是,夫人!”
静儿乖巧的走过去:“婶婶,你怎么了?”
一句话,把这妇人吓了一跳,回过头看到静儿,还以为是在做梦,哪冒出来个小仙童,好漂亮呀。
“你,你?”
&t;divtentadv>“昨晚我们在这块空地上借宿了,准备要走,那边是我家老爷和夫人。”
妇人这才抬头望去,咦?刚才她来时,怎么没看见?
难道是自己光顾着想事,没注意?
见这些人穿着得体,再看自己,她有些羞愧的走过来。
“你,你们好。”
“这是你家的地?”
“是,是的。”
“出了何事,为何一大早在此地哭泣?”秦月问道。
“咳,我男人好赌,又把家里的银子输光了,连朝廷发的麦种也卖了,这不,地一直空着都没点上种子。”
“你在愁种子,还是愁以后的日子?”
“都愁。”
“呵,你说说,你嫁这样一个男人有什么用?不但不养家糊口,还帮倒忙,不如,废了他,也好过让这个家继续穷下去。”
“不行,不行,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他打你可以,没钱了卖你和孩子可以,你怎么就不能废了他?又不是要他的命。”
“这。”
“哼,即然你愿意,那又何必哭泣,回家继续过那样的日子就好。”
“可是,他若真的废了,我们这一家?”
“他不废,你们这一家就好了?”
“总归是个全活人,到时候没人敢欺负我们。”
秦月哈哈大笑起来:“他赌疯了连你们都卖,还会护着你们?真是可笑。”
秦月懒得跟这种人说,就象对狗弹琴一样。
“走,上车,赶路。”
妇人喊住她:“这位夫人,要怎么废他?”
秦月随手扔给她一颗药丸:“化到水里,让他喝了,不会死,只会全身无力,哪也去不了。”
女人把药丸紧握在手里,使劲的咽着口水,她望着马车离开,狠了狠心,咬了咬牙。
刚要走,看见地上一个小布袋,忙弯腰捡起来,看见马车走远,摇摇头,打开一看,竟然是一袋麦种。
太好了,这下地可以种粮食了。
皇帝仁慈,免了三年税,这三年,她一定要把地种好,让孩子们吃饱,穿暖。
想到这儿,妇儿浑身充满了力量,她深吸一口气,抬头挺胸的走了。
秦月在车前坐着,一直勾着唇笑。
石头把目光从书上移向她:“媳妇,那妇人怎么了?”
“应该是想通了。”
“那药真的会让人那样?”
“当然,我虽是大夫,可不只是会救人,还会杀人,赌鬼根本就不会悔改,除非死。”
“让他躺着,还不如让他死,拖累那妇人和孩子。”
“那样,她会吃官司的,而且,咱们也会有麻烦,虽然不怕,但是很烦人!”
“唉,象她这样的,为数不少,以前咱村就有,最后家破人亡,这赌坊呀,真应该拆掉。”
秦月摇摇头:“拆是拆不掉的,你关了它,他们就会由明转成暗,象我们那里那么发达,赌还灭绝不了,更何况这里。”
“那怎么办?”
“也没什么好办法,走一路,我就暗中拆一路,把开赌坊的那人扫荡了,只能这样。”
“我看行,媳妇,为夫支持你,孩子我看着,你尽管去。”
“这回不跟着了?”
“嘿嘿,跟着也是帮倒忙。”
从这一天起,秦月多了项任务,每天晚上都会出去一趟,把周围的赌场,不管是明的,还是暗的,全部清理干净,连同开赌坊的东家。
她不能主动杀人,只能扫荡他们的家产,除了财物,就是银票什么的。
她现在只要现金,银票什么的,到时候连同县令的帐本,一起送给皇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