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和通尘回家商量了半宿,最后决定把这个货点办起来,白米主要的想法就是办个货点以后空间里的东西不会堆积,还有就是在改革开放初期,她能积累下一大笔原始基金。
这样不管是她去首都买四合院还是去海市买地皮,那都能买下不少,到时候即使她和通尘什么都不干,这辈子的钱也是够花了。
俩人做好了决定,拟定了计划,再次进城时他们就开始实施了,首先是把每个来他们这取货的人都登记,随后就是卖货的人也登记,这方便了白米以后联系他们。
但是这东西白米可不敢乱放,一旦被人查到册子,上面的所有人都跑不了。
随后就是通知他们,她和通尘要办货点这事,让他们帮忙联系一下相互信得过的倒爷,可以到她这卖东西,佘货啥的!
当天通尘就拉着几个倒爷在城外的山林里盖了一间房子,晚上走时通尘一人给了一斤大米,并且让他们之后几天没事就来帮忙盖房子,有报酬,几人自然是非常乐意,就帮忙干点活就能领一斤大米。
要是有这好事,他们愿意天天干,白米直接给通尘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对外就说感冒了,起不来炕,和通尘熟悉的张强几人还要过来看人,都被白米打发走了。
房子盖的不是特别精细,只是扣了棚,砌了墙,还弄了一个小屋搭了炕,这个主要是给冬天守夜的人用的。
只用了一个星期,一个简易的房子就盖好了,所有人都很开心,毕竟这不仅是一间房子,这代表着他们以后都能有稳定的收入。
自打这房子建好,之前在张姐那送货收货的人都慢慢找了上来,白米和通尘听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才知道,张姐被抓完全是被人算计了。
而这算计她的事还和他们有关,诱因就是他们和秦兰兰一起做的那一大批卤货。
本来是有高官家要给老爷子过寿,就想弄的体面点,中间牵线的人就找上了张姐,张姐和那牵线的也算熟人,比较放心,就和白米他们订购了那一大批卤货。
结果高官的寿宴办完了,又想起了自己的业绩,就顺藤摸瓜的把张姐揪了出来,要不然即使货点被查封,张姐也是不至于被抓的。
毕竟张姐人脉广,有点风吹草动,她早就跑远了,跟本拿不住她的把柄。
白米听完这事也是唏嘘不已,看来她还是得谨慎点。
这几天是白米在这守着,白米请假的理由是被通尘传染了。
白米这几天见了不少人,记了不少章,突然有一种回到上一世忙碌工作的感觉。
不过这回她并不厌烦也不难受,可能是这回是给自己挣钱的原因,毕竟这两天钱包鼓的不是一点点,她太开心了。
而自打他们这个货点建起来,秦兰兰也开始请假了,这回食材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做好了直接就能收钱,她也很开心。
白米货点开了一个月后,外城的人也找了过来,毕竟为了挣钱,很多人都愿意跑的。
而这一个月货点也越来越成熟,她沿用了张姐的管理模式,但也做了改良,使这个货点有点未来公司的运货送货模式,每天的出入库都要记账,这让货点管理起来也更容易。
中间白米还见了几次李大柱,他还在跟他师傅收粮,然后到她这卖。
李大柱成熟了不少,也不像之前那样吊儿郎当的样子了,对她说话也有了礼貌,不再动不动就冒出一些让她不舒服的词,不过这也有可能白米间接成了他老板的原因。
而这段时间他们请了一个叫吴建忠的中年男人在他们不在时帮他们看着货点。
这人比较老实,还很讲义气,他是之前和张姐一起遭殃被抓的一个倒爷,不过抓他时证据不全,这人死不承认,期间也没有供出过一个人,后来被关了一段时间就放了出来。
不过这人虽然老实,但是白米并不打算一直用他,也不能说不用他,是白米打算再找一个人,两个人相互监督,这样谁都不容易犯错。
白米没有考验人心的想法,所以她打算直接把不好的事情扼杀在摇篮里,毕竟一个人对着一个那么大的库房,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容易动点歪心思的。
白米正在纠结另一个人选的时候,她碰到了回家探亲的王春花。
王春花又来看她了,不过这回却没有过年时那样好的气色。
“你这是咋了?”白米顺嘴就问了一句。
“也没啥,就是和我家那口子吵架了!”王春花说的随意,但是她还是看出了她的难受。
“因为啥啊?你这都回娘家了!”
“就是……就是他把钱都给他大儿子了,他小儿子要结婚,他又要拿出一大笔钱,他一共就那么点钱,都给他儿子了,那我拿什么?我年纪轻轻的嫁给他一个四十岁的老头,要不是为了他的钱我图什么?他现在和我讲感情了,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王春花很气愤,被白米一问就没憋住。
这种事不能和她妈说,也不能随便拉个人说,她只能和白米说说了。
“他现在是一点钱都不给你了?”白米疑惑,之前看那人出手挺大方的,难道是露出真面目了?
“那倒也没有,现在一个月就给我五块钱,之前都是给我十块钱的,现在那些钱都拿去接济他俩儿子去了!”王春花越来越气。
“这种事,我也没啥经验,不过你要是一直这么生气也不值当的!”
“我生气也不光是这事,还有我家里的事!”王春花叹了一口气。
“你家里咋了?”白米疑惑,最近也没听说王春花她家有啥事啊。
“是通慧,我也是刚知道,他前段日子把你们给举报了,我替他给你们道个歉,我犯愁还因为他对我妈很不好,对我弟也不是喊就是骂,就连他那媳妇,通慧都动手了,我觉得他这日子挺好的,有房子有媳妇,我妈和我弟也没给他添啥负担,而且我每个月还给他两块钱,结果他竟然这么对我妈和我弟,我现在都有点后悔,也不知道当初把他领回来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