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终于动手了!”
“之前打的不爽,现在让老娘单独丈量丈量你!”
大日金乌日常嘴炮的同时,手上并不闲着,蕴含永恒之力的大日神焱,如同天火坠落一般,化作了一道火龙冲向了男子的身影。
霎时间,整片空间的温度骤然飙升,大日神焱的力量甚至连空间都灼烧的扭曲了起来。
见此情形,在画面前的十二道身影皆是神情一动。
之前,他们在永恒塔中也看到了发生在永恒大陆上的场景,当然知道大日金乌的大日神焱的厉害。
因此,他们特意将六只御兽给隔了开来,避免他们六个能够融合,发挥出更强的实力。
只是没想到,这大日金乌在永恒塔内,仿佛并不受永恒塔的规则镇压,一身的实力,并没有被压制,依然是完好如初。
“不可能”
“永恒塔内,不允许有这么牛逼的生灵存在”
一道身影摇摆不定,身上的煞气勃发,紧接着一道光芒从他的体内喷射而出,进入了大日金乌的画面之中。
与此同时,大日金乌的后方,一道光芒毫无征兆的射出,直奔大日金乌的本体而去,速度之快,等大日金乌反应过来的时候,攻击已经降临了!
须臾之间,大日金乌直接开启天赋不死之身,硬刚那一道光芒!
“当”
震耳欲聋的声音,连空间都震碎,对面的男子更是被一股巨浪直接掀飞。
“玛德,不讲武德,还偷袭我?”
“有能耐你现身来练练,别让老娘瞧不起你个无胆匪类。”
大日金乌骂骂咧咧的一瞬间,男子的身影直接近身,向她轰出了一拳。
拳罡威猛,其上更是笼罩着一层金色光芒,让大日金乌神色微微一变。
同一时间,又是一道光芒从大日金乌的侧方射出。
“艹有完没完!”
“老娘这暴脾气!”
大日金乌整个直接炸毛了!
瞬间,十日横空,无比恐怖的热度直接将整片空间都变成了火焰的世界。
单凭这极致的高温,就让男子原本僵硬的脸色微微一变。
要知道,这片空间再大,也不可能大的过永恒大陆。
之前,在永恒大陆上,十日横空的结果都是无比恐怖呢,更何况是现在。
只是,大日金乌的攻击并没有结束。
面对扑面而来的恐怖拳罡,大日金乌的爪子向前一迈,与拳罡之间的距离好似又被无限拉长一般,而她则是趁此机会直接身形一闪,脱离了拳罡的攻击范围,让拳罡与身后的光芒撞在了一起。
技能,咫尺天涯,大日金乌将原本赶路的技能用在了战斗上。
“砰”
瞬间,拳罡被光芒所磨灭,光芒直接冲向男子的身躯,不过在即将触碰男子之时,光芒在虚空中转了个弯,又朝着大日金乌而来。
“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的耗子,你偷袭都打不到老娘,太废了,还修行干嘛啊,找块豆腐自己撞死吧”
“我猜啊,你不会是修行太久,把自己修行傻了吧。”
“让我来猜猜,你修行了多久,一百亿年两百亿年?”
“要不要老娘告诉你,老娘修行了多久,区区三百年不足挂齿,你说可恨不可恨。”
“太惨了,实在是太惨了啊”
“天天偏居这么个小塔里,也为难你没有疯掉,心态是真的好。”
&t;divtentadv>“哦对了,不会是因为无尽的岁月下来,你快要支撑不住,才对老娘动手了吧”
“真可怜啊,啧啧啧!”
大日金乌轻松的躲过光芒的再次袭击,小嘴跟抹了蜜一样,如同机关枪一般一顿输出。
然后,大日金乌就感觉到了,自己所在的这个未知空间在开始震动。
“哟?不会吧,不会吧,你就生气了?”
“不就是说你两句吗,抗打击能力这么差?”
“还修行干嘛啊,干脆投胎轮回去吧或者说,轮回都不收你?”
“那可是太惨了我理解你了。”
“一道光芒怎么够啊,多来一些啊,你个银样镴枪头,嘎嘎嘎”
未知的空间中,响彻着大日金乌的声音,这一连串的话,不仅是让那男子都呆了,就连关注着这一画面的十二道身影都愣住了。
“好胆!”
身影露出了面容,是一名童颜鹤发的老者,只是此刻这老者的脸上是无尽的杀意沸腾。
周身的力量更是如同天威一般爆发,紧接着无数道永恒光芒,从它的身上射出,汹涌澎湃的进入了画面之中。
他要将那只牙尖嘴利的畜生,给扒皮抽筋,连神魂都要永远焚烧,永不入轮回,方能解他心头之恨。
说时迟,那时快,面临这铺天盖地从四面八方射出的光芒,大日金乌嘎嘎一叫,神情很是兴奋。
当即发动技能,镇压时空
霎时间,光芒在虚空中停了下来,不过紧接着,这些光芒便又动了起来,只是速度并没有之前的快了。
大日金乌知道,自己和对方的修为估计还差很多,即便自己体内已经拥有永恒之种了,面对对方的攻击时,还是处于弱势地位。
不过,这难不倒他!
混沌钟的残影立刻出现在了他的爪子中。
“当当当当!”
一连四声,金光被牢牢的钉在了虚空之中。
然后,在十二道身影众目睽睽之下,十轮大日化作一轮大日,将那漫天的金光,直接一吸,全部吞入了体内。
“嗡”
一瞬间,大日猛地膨胀了一圈,大日金乌体内的永恒之种,开始发芽了。
另一片位置空间内,面对男子抓向自己头颅的手掌,叶枫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的手掌抓在了自己的头上。
“咔嚓”
忽然间,叶枫所在的地方如同镜面一般轰然破碎,连同他的身体,都化为了碎片。
“唰”
同一时间,叶枫的身影出现在男子的后方。
“想就这么镇压我?你或者说你们配么?”
叶枫虽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监视着,但是他知道,这是永恒塔,绝对有人通过他不知道的方法观察着他的一切。
只是,他在乎么?
显然,他并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