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消息是一个转折点,霍成功被双规调查了。
当年在南江的时候带人去查封我的公司,把我抓起来,就是要让我认罪。
那些记忆,我历历在目,人生的很多事情就是因果法,当年他不会想到会有今日,但是很多事情在做的时候已经埋下了种子,总有一天会暴露出来。
得到这个消息后,我感到很是开心。
虽然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是我想到离成功又近了一步,也会感到挺值得。
许姐在香港暂时不能回来,姓廖的动用了不少关系,诬陷许姐存在违规投资,要接受那边的调查。
我在医院里开始住院,住院的时候,朵儿一直在照顾着我。
那个时候,我躺在床上几乎不能动弹,朵儿和一个男护工每日给我擦着身子,喂我吃饭。
有时候痛苦是要一点点承受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身体一点点地恢复,我躺在床上,朵儿给我放着我喜欢听的那些粤语歌,有时候朵儿也会唱给我听,虽然没有许姐唱的好听,但是有朵儿的陪伴,也会少很多孤独。
朵儿总是打扮的特别性感,夏天来了,天气热了起来。
能跟我在一起,朵儿特别开心,她很珍惜跟我这样在一起的时光。
这样的相处让她越来越贪恋跟我在一起,而许姐因为不能回来,又让她好好地照顾我。
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迷糊地就要睡着了,突然感觉到朵儿在吻着我,我忙睁开眼睛,我被她吻着,但是我却不能动弹。
“朵儿,不要这样,听话,别这样!”我不停地求着她,可是她不答应我。
她在那里手抓着我的手,灵魂出窍的感觉,她疯魔了一般,后来又轻轻地摸着我的胸,我想用力支撑自己起来,可是却怎么都起不来。
当时我的头部和上身都受伤,完全不能动弹。
朵儿越来越激动,她这个年纪自然是很想的,她突然上来,根本不听我的。
我稍微动一下,上身就特别痛,当然不是痛那么简单,而是我动弹不了,我皱着眉头,我知道那样的话,意味着什么。
当时我感觉我是被朵儿玩了一样,她上来后就很快那样,我皱着眉头,呼喊着她,让她停下来,可是她怎么都不停下来。
我皱着眉头,大脑一片空白。
朵儿在那里气喘吁吁,不停地那样,边那样边说:“我爱你,朵儿爱你!”后来,她俯身下来,用胸口蹭着我,我闭着眼睛,感觉大势已去。
朵儿在那里发出那种极其幸福的声音来。她想要那样,可是我根本就不行。
后来她也不要那样了,就那样吻着我,一直到把我给搞定了。
过后,朵儿哆嗦着抱着我,我皱着眉头,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后来,她离开我,坐在我旁边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想也许因为这个事情,我跟许姐会出现裂痕了,我和许姐之间的感情会遇到麻烦了,后来好久,朵儿都跟我保持距离,我以为我们可以以这种方式相处了,可是还是被她这样了。
“不要跟你姐姐说,知道吗?”我说后,朵儿说:“嗯,我知道的,我不会跟她说的。”朵儿说后,我没有再说什么,接下来,我一直心事重重。
白天的时候,朵儿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然那样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她怕我生气,很是体贴照顾我,而我让她回去,我不想让她再照顾我,她不愿意走。
后来她委屈地哭着说:“这么多年,我那么爱你,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难道我就这么可恨吗?”
“不是这样的,朵儿,你姐姐如果知道了,怎么办?”我感到万般无奈。
可是她一直哭,我感到万般无奈。
她说她绝对不会跟她姐姐说的,让我留她下来,她不说,我当时害怕如果刺激她,她万一说了。
一段时间后的一个晚上,她又对我那样,我扶着她说:“不要,朵儿,别这样。”她求着我说:“我就是想吻你,我不会那样的,我求求你!”
后来她见我不答应就说:“我感觉不到活着的意思了,没意思……”
见她这样,我又害怕她会出事。
我在那里哄着她,后来她不听我的,又来吻我,她上瘾了,完全停不下来,就是非要让我那样的。
许姐回来了,那天带着嘟嘟回来后,立刻来医院看我,当时我见到许姐特别紧张,我想她和朵儿都跟我那样了,朵儿也跟我那样了,我这个混蛋,终究还是做了这样的人。
我感到特别的自责,特别的懊悔,我知道留着朵儿在身边,终究是要出事的。
我的不正常,我感觉许姐是能够看出来的,她很关心我,心疼的不行,一直守着我,让嘟嘟跟我说话,嘟嘟都哭了,小手摸着我的额头,疼着我说:“爸爸,没事的,有嘟嘟在,很快就会好的,爸爸,我爱你!”
听到嘟嘟这样说,我特别感动,我很珍惜跟许姐和嘟嘟在一起,我们有了孩子,我想的就是好好过日子了,可是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
我感到特别的愧疚,那会我已经能够下床,恢复的差不多,但是还住在医院里,朵儿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晚上的时候,朵儿不在的时候,许姐跟我那样,当时我有一种想法不要跟许姐那样,我感觉对不起她,她还不知道,很想跟我那样,毕竟分开了老长一段时间,她再见到我,很想我。
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很有感觉,似乎比以前还有感觉。
过后,许姐哦了声,然后紧紧地抱着我,而我抱着她,感觉内心充满了痛苦,这种痛苦让我感觉都有种无法承受的感觉。
我想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应该很早就让朵儿离开我们,有时候不下狠心是不行的。
我的心事重重,许姐还是看出来了。
她有天看着我说:“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看着一边说:“没有什么事。”
我不敢跟她说,但是我却又很想跟她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