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要挺住!

我在那里握了握手机说:“我知道这儿是可以那样判,但是现在的判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这样符合法律程序。那个事情是因他而起,在我掏出匕首之前,他掏枪了,对着我,我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其实那样的判决是合理的,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我知道这儿也就是权力的角逐。

如果我没有这样的关系,就算把我直接判枪决了,他们也能让一切说的过去。当然最公正的就是现在的判决。

“话是这样说,可是现在姓廖的联合了很多关系,他的人在判决过后,集中发力,又不断地去聚集势力,他的人都不服,感觉这样做是输了,他们接受不了,这个层面的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当这些人集中采取行动的时候,那股力量会很大,你要知道在官场,一个人可不仅仅是代表一个人。”

他的意思我明白,可能是让我跟鲍雪再生一个孩子,他为了鲍雪会做可能以前不愿意做的事情,如果他有底线的话,那为了鲍雪是可以打破自己的底线的,就算是一个绝对的正直的官员,也很有可能会在自己年纪大后,为了子女,为了孩子,去做一些超出自己底线的事情。

“那我该怎么做呢?”我说后,姚老考虑了下说:“是这样的,你知道我年纪大了,我有些心愿很想实现,其实关于一个男人的功成名就这儿,我想得不是很多,我为南江省付出一生,我也得到了很多人的仰慕,我只是有些牵挂,我总是想物色合适的人选,我就感觉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只是没有好的平台,没有好的关系背景,所以这么多年,你才感觉那么的难。”

他说到这儿不说了,我说:“有时候人的力量是渺小的。”

“是的,但是团队的力量是很强大的,所以我们需要团队合作去做成一个事情。小枫,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有些事情,我放心不下,人年纪大了,就不是为自己而活了,你说我能吃多少,喝多少,这就是很多人给我送钱,送什么,我不能要,因为我自己不需要。”

我明白他想要的,可是我感觉我很难答应他,答应了他,就彻底没有什么未来,我不想我跟鲍雪有那种一辈子都断不了的干系。

“嗯,叔叔,我理解你,这样吧,我考虑下如何去做更好,你感觉怎么样?”我知道我这样说,一切可以暂时缓和,他也不可能让我立刻被那些人干掉。

他说好的,也很开心,我能往这方面去考虑。

挂了电话后,我走回去继续吃饭。

我心里有事,我是很难瞒得过许姐的,我跟她在一起这么多年,她很了解我,当年她看我就跟看一个孩子那样。

我端起酒杯,笑着跟我爸妈说:“爸妈,我敬你们!”

爸妈笑了笑,然后跟我碰了下,接着我又端起酒杯跟许姐说:“我敬你!”她看着我又愣了下,然后也笑了笑,接着我又跟朵儿碰杯,朵儿端起酒杯茫然地看着我。

喝下那杯酒后,我想我绝对不会甘愿去栽的,我不要那样,我不可以那样,我不能接受那样的结果,不能。

身为男人,不管多难,都要扛着。

接下来,许姐不时地看着我,她知道我有事。

那天我住在家里,第二天我想带嘟嘟好好玩玩。

正好许姐投资了一家游乐场,那个游乐场在全国都很有名,第一次进入南城,很多小朋友去玩,许姐那天也想带嘟嘟去玩玩。

于是我们就一起去了。

去这些地方玩,安保都是要做的很好,因为人很多。

坐在房车里,我静静地看着许姐和嘟嘟。

小莲走到我旁边说:“顾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笑着说没有,我想那可能是许姐让她问我的。

“我希望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不要一个人去承受。”小莲说后,我点了点头说:“嗯,我会的,小莲,哥谢谢你!”

“顾哥,你总是这么客气,其实你谁都不亏欠,你就是委屈自己的。以前你出事后,我都亲眼看到你所承受的痛苦,我知道。”

小莲说的是,我有三次出事住院,那很危险,每一次都是险些覆灭。

“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挺好的。”我笑了笑。

从房车里下来,我们走过检票口的时候,当时我们聚集到一起,他们先过去的,我过去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冲到我面前,他手里拿着枪,直接对着我。

在这个时候,我看到我一家人都在,也不能说因为面对危险,就不出来了,还有在这个时代,能够这样做的,在这种地方对我下手,他也是不想活命了,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许姐刚要冲过来,结果我给了她一个眼神,她突然把嘟嘟紧紧地护在怀里。

我举起了手来,周围的人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接着他们反应过来,疯狂地跑开。

“兄弟,你听我说,冤有头债有主,我会配合你的,只要不伤及我家人,怎么样都可以。”我说后,那个人冷冷地看着我说:“我活不了了,本来就判了死刑,越狱出来也是死,把你杀了我,我兴许还可以活命,唯有这条路了。”

“我敬你是条汉子,这个很简单,只是他们可能借刀杀人,可能他们什么都不会答应你……”我还没有说完,他怒视着我说:“不要说!”

我在那里不说话,他看了看周围,突然盯着许姐和嘟嘟。

“这样,你把我作为人质,带着我到边境,我有办法让你离开。”

“你的话也不可信,我只有这条路,没有别的路!”他是下定决心了。

对于他来说,他未必有那个能力去听我说,明白我说的话,我又怎么能保证他不会搭上一条命呢?他不下手,抓回去的确还是死。

他是想拼一把,把我灭掉,也许姓廖的可以帮他,给他争取不死,可是把我干掉了。他又怎么可能不死?那些人不会为了他,去对抗我的人的,也对抗不了,如果我毁灭了。

我妈差点晕倒了,我爸扶着她,他们都被吓坏了,但是不敢说话。

谁都不敢上来,上来的话,可能那人就直接开枪了,我立刻就没命了。

每一秒都是痛苦的煎熬。

我做好过各种准备,因为我知道那些人天天都睡不好,都在想着如何干掉我。

我也做过各种演习,跟兄弟们做过这样的演习。

墩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

“你有家人吗?我答应给你家人很多钱,让你家人出国,可以吗?”我说后,他摇头说:“没有家人,老婆跟我离婚了,带着孩子走了,找了新的男人,我就当他们都死了,背叛我,我爸妈都死了。”

这样一来就麻烦了,如果他还有牵挂的人,应该可以考虑。不过对手也会这样考虑。他能这样做,也就是自己想不死。

“拿我当人质如何?”我想拖延一些时间。

“不需要了。”他没有立刻开枪,他恐怕也考虑过姓廖的未必能帮他。

他又回头看了下,警车好像来了,就在他刚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墩子喊了声,然后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