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许姐这样叫我后,我心头一紧,满满的爱萦绕在胸口。风吹着玉米杆,吹动许姐的头发。我看着她白皙的后背,前后隆起的弧线,看着她精致极美的脸,我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着,后来越来越急促。两人急的不行,可是里面不方便,我带她穿过玉米地,她抱着衣服,光着走着,突然她哦了声,然后猛地拍了下臀部说:“有小虫子。”我去看她说:“皮肤又白又嫩,都被你拍红了。”她妩媚的眼神看着我说:“好看吗?”我说:“真想弄。”我说后,她皱起眉头嗲嗲地说:“我就知道,你看到我就想弄。”我笑说:“一切开始就为了弄下,然后让你爸妈如此生气……”她听后上来吻了我下说:“不管他们说什么的,我疼你就好了,我不会听他们的,不难过,乖!”我点了点头说:“嗯,是的,我不在意的。”
到了旁边的峡谷边上,那里是沙滩,里面河水无比清澈。我会在里面洗澡,我带她到这里后,开始脱掉衣服,许姐也会游泳。
她特开心,然后我们一起走到溪水里,里面有些深,不过清澈见底,我们下去后,她哦了声,然后她手打起水花向我打来,我突然抱住她,然后我们抱在一起热烈地拥吻,交织在一起,溪水太凉爽了,和她这样在水里拥吻太舒服了,滑溜溜的,特别有弹性,想怎样爱抚就怎样爱抚。阳光灿烂,照在我们的身上,她是那么的美,美若天仙,大白马一样。真是过瘾,怎么都亲不够,爱抚不够,有瘾的,越吻感觉越强烈,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身体缠绕,好亲。真是有母性的少妇。她闭着眼睛笑着,大口大口吻着我。后来我们离开彼此,接着在一块大石头边,她手扶着石头,回头看着我,咽着喉咙,扑闪着眼睛笑说:“会被人看到吗?”我说:“看到就看到,让全世界看到才好,我不在意。看着我,看我在干嘛。”她猛地点头,突然皱着眉头,撇着嘴,然后说:“小坏蛋,我又被你弄了。”她故意挑逗我,我太有感觉,接着看着对面的玉米杆随风飘荡着,我好爱这个女人,这个比我年长九岁的女人,就是似乎专门为我打造的。太合拍了,幸福恣意,尤其想到她爸妈那样说我,真舒坦,越说我,我越要狠狠地知道吗?这是爱,这是爱她呢,就要这样,我要用这种方式去反抗。对你们我保持沉默,但是过后,我就要这样狠狠疼爱你们的女儿的,好好疼,用心疼,疼的她疯狂地想跟我这样,贪恋我,离不开我,对我上瘾。那样过后,我把许姐搂在怀里,我们躺在沙滩上,我感到无比幸福。
接下来许姐跟我住在那里,我们都没有说我们是不是决定在一起,彼此都不说。
我去山里给病人看病,她就跟着我,家里还是要有个女人,她虽然有钱,但是闲不下来,把家里收拾的特好。
我去给病人看病,她就在我旁边,她喜欢看我给病人看病,她希望我做一个医生,就像刚认识我那会一样。
每到一户人家,许姐都会给他们钱,她见不得可怜人,对于她来说,她感觉拥有的财富太多了,她总是说人们生来有先天原因,导致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赚钱,有的人命运悲惨,出生下来就在大山里,没得选择。她有能力,应该去帮助他们。
比起许姐来,我就感觉她爸妈不像她爸妈,她真的仿佛借住她爸妈来到人世间。
有时候我们去没有什么路的地方,她怕我累,就要帮我背药箱,我说不要,她就坚持背。看着她背着药箱,我很心疼,可是她就非要背,说自己有的是力气。她很想过这样的生活,跟我说最开心的就是这样的生活。跟我住在山里,过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有天我们在家里,我在书房看医书,许姐在旁边给我沏茶,她的手机响了,是她妈妈打来的,那天她妈妈在电话里不停地哭。
我还以为又是因为我,可不是,是盛建国跟他的女秘书搞到一起,那个女的给他生了个儿子,刚满月,那女的才二十五六岁。那女的就是故意生下孩子,想弄他钱,当然了,他那会,我只知道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
许姐妈妈痛苦的不行,跟她爸爸大闹一场,然后精神崩溃了,住到了医院。
接到这个电话后,许姐要回去,我正好也要回市区有些事,于是我们就一起回去了。
路上,我看到许姐在那里发呆,后来她皱着眉头,特别痛苦,她痛苦不是说对她爸爸有什么多大感情,她眼泪都出来了说:“我怎么是这样的人的女儿啊?”如果说她爸爸对我很好,也许她还好,非但对我这样,还给她生了个弟弟,才刚满月。
这种痛苦,我特别能理解,我设身处地想了下,感觉是让人崩溃的。
是啊,她怎么是盛建国的女儿呢!?
我看着说:“不要难过,他怎么做是他的事,你的灵魂属于你自己,要想开,听话,好不好?我们无法左右别人的,就算是我们的父母。”
许姐点了点头,我为她感到心痛。
车上许姐妈妈又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她崩溃了说:“如果不是你给他弄那个壮阳的什么药,他也不会的,都是你,他吃了你给他的药,他说他精力旺盛,说他身体比任何时候都好,要不是你,可能会这样吗?”
我听后感到无比不可思议,她竟然因此更加讨厌我。
对比我无话可说,我想这逻辑真是奇葩,他难道愿意睡别的女人,是我能改变的吗?
我把电话挂了,不想跟她再说一句话。
想到许姐妈妈,我更加心疼许姐,这太不讲道理了,这些年她面对她妈妈肯定也有很多无奈。
回到城里后,我在市区住了一段时间。
有天朵儿打电话跟我说她被许姐爸爸的另一个女儿盛娟带人给打了。
我听后立刻带人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