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儿,这个时候停下来,我会死的.”他满脸痛苦之色,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滴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去洗个冷水澡,不会死的。”她挣扎着从他身下离开,却又被他给按了回去。
“小歌儿,求你了,别走.”清俊的脸上盈满了欲求不满的痛苦,深邃的黑眸里满是卑微的乞求,故意将整个身子都压向她,某处高傲的叫嚣着,像是要冲破那两层薄薄的衣物
“千霆轩,你你你放开我!”萧语歌感受到了他的欲/望,不敢再乱动,只是又羞又急地瞪着他。
“小歌儿乖.”他轻哄着她,试图重新攻陷她的领地。
萧语歌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时,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不再有一丝的迷离:“你说过的,只要我不愿意,你不会强迫我。”
“小歌儿”千霆轩一脸挫败地将脸埋在她的颈间,有时候挺真想打死给她那种承诺的自己,其实,从她叫停下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又不行了,暗自叹了一声:再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自己那方面会不会真的不行了。
“忍一忍就过去了,乖!床让给你睡,我去看看阿月。”萧语歌拍了拍他,拿起一旁的面具,重新为他戴好,然后将他推到一旁,并迅速跳下床榻,自顾自地低头整理着衣裳,半敞的胸襟,里面的风光若隐若现,这让她皱眉不已:这禁欲后的男人真可怕!
“小歌儿,我们还有十天就要成亲了”他仍不死心,这大半年来,他们一起同床共枕无数次,他太难了,在他看来,只有十天就要成亲了,就算现在提前把洞房烛过了,那也是可以的。
“那就等到洞房烛夜再说吧。”萧语歌说话间,已经整理好衣裳,拿着梳子又将头发梳理了一遍,确定都正常了,这才起身去开门。
“小歌儿”躺在床榻上的千霆轩一脸的生无可恋。
“乖。”萧语歌冲他眨了眨眼,然后逃一般地跑了出去,一阵凉风吹过,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来这些天还是离他远一点,不然就.
瞥见院子里一个落寞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她刚开始以为是银月公主,正欲走进去,却不料走近一看,那人似乎就要回头时,她则是迅速闪躲到了一旁,拍拍胸口,然后悄咪咪地弯下腰离开了那里。
原来,那不是别人,正是楚天齐,想来亲眼看见千霆轩与萧语歌共处一室,难受的可不止是千思尘一个人,还有他。
“阿月,睡了吗?”萧语歌来到银月公主房门口。
“歌儿?”
里面立马传来银月公主的惊讶的声音,紧接着青妮打开了房门:“萧小姐!”
“嗯。”萧语歌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径直朝银月公主走了过去。
青妮手脚麻利地为她们彻上茶之后,便悄悄地退了出去,并带上了房门。
“歌儿,刚才你们不是睡了吗?你怎么会?”银月公主有些尴尬地问道。
“你别听他胡说。”萧语歌玉面一红,忙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我”银月公主垂眸,似乎满腹心事:“我就是睡不着,所以想和你聊聊。”
“是因为你和我师兄的事情?”萧语歌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她觉得这种事情没有什么难为情的,你情我愿,关别人什么事。
银月公主闻言,一脸愕然,却还是点了点头:“嗯。”
“这有什么好纠结的,你先告诉我,你喜欢我师兄吗?”萧语歌也是虎,在她看来,喜欢的话,那就有下文,不喜欢的话,那就一刀斩,没什么好拖泥带水纠结的。
“嗯。”银月公主娇羞地点了点头。
“那我师兄他喜欢你吗?”说实话,萧语歌对自己这个师兄别的都了解,但这感情方面,她还真是不清楚。
“应该吧,他,他说过他心悦我。”银月娇艳的脸上掩不住娇羞和喜悦。
“那你还烦恼什么?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皆大欢喜呀,只差成亲便是了。”
“可我总觉得他是因为想对我负责才会说那样的话.”银月公主还是有些不自信,毕竟一直都是她主动多一些。
“对你负责?”萧语歌皱了皱眉头:“那你先告诉我,你们都发展到哪一步了?”不是吧,他们发展这么快的吗?
“我们.”银月公主一脸窘迫,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山洞的那一夜,那脸刷地一下子就红到了脖子根。
“不是吧,你们真的已经那个,那个了?”不是吧?师兄厉害呀!这不声不响,就睡了个美人?平时看着好像不开窍似的,这一开窍就胡了把大的。
银月公主羞得捂住了脸:“我们是有肌肤相亲了,但是,但是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了”那一夜,他们都祼呈相拥了,若不是他努力克制,恐怕他们确实已经做完最后一步了。
萧语歌拍拍胸口,似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你们都还有选择的余地,我就说我师兄没那么禽兽,不会趁人之危的。”可他们都裸呈相拥了,这跟那啥也没多大区别了。
随即安慰她:“阿月,我认识师兄那么久,师兄是一个值得你去爱的人,他善良正直,虽然平日里话不多,但他人真的很好,值得你托负,他不会轻易许诺,可一旦许下的诺言,他便一定会做到,所以,你要对他有信心,倒是你,你是赤焰国的长公主,又是和亲到了天竺,这人尽皆知,你若是真的跟了我师兄,你确定赤焰国的皇帝,还有天竺那边,会善罢甘休吗?”
银月公主轻轻地摇摇头:“这些我从不去考虑,只要鹤鸣他爱我,天涯海角,我都会追随他,我的师父一直教导我,就算是身为公主,有着不得已的身份,那也不应该困死在这个身份上,凡事总要为自己去争取一番,即便结果不尽人意,那至少努力过。”
萧语歌听了大为惊讶:“看来你有一个好师父,她说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