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席因为和江尘御有事,因此他带着路笙继续留在Z市。
白辰也带着妻儿回政区了,这次坐的动车,小暮暮一感受到爸爸妈妈坐下她就哭闹,于是白辰站起来抱着闺女在车厢连接处,让女儿看窗外景。
幸亏白上校的体格,抱着闺女站两个小时不带累的。
陆映打算抱着儿子去找丈夫时,结果就看到白辰抱着他哄睡着的宝贝过去了。
“映映,儿子睡了吗?”
陆映摇头,但是朝朝不闹人。
“把朝朝放车里,你抱一下暮暮,我去一下洗手间。”
陆映哄着把儿子放在了车里,接过女儿,白辰快速过去了。
两个大人带两个孩子出行,白辰上卫生间的时间就是争分夺秒的,就怕媳妇一个人带不好俩孩子。
他再次过去,看着儿子可怜的手扶着婴儿车护栏,仰头看着抱妹妹的妈妈。
“白辰,你抱着暮暮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抱朝朝也去车厢连接处看看。”
“你歇着别动,我来。”
站几分钟能受了,时间长,映映的下肢就该水肿了。
手下士兵刚开始站军姿时遭的罪,没有人比白辰更熟悉。
他抱着儿子又去了刚才的地方,小朝朝望着爸爸脸上也有笑
容了。
列车停站,有人上车,白辰抱着儿子去位置处护着那母女俩,怕上下车人多,有人偷他孩子,迷晕他老婆。
白上校自从有了媳妇有了娃,那些女孩子被迷晕卖深山里,还有那些小孩子被偷走找不到爸妈的新闻看了许多,每一次出现这样的新闻,白上校恨不得拿着手枪对着电视给人贩子远程来几枪。“妈的,这些玩意为什么还活着?”
所以出行,白上校必须时刻全方位的护着他家的娘仨。
“映映,咱家要不也买个私人飞机吧?以后你和孩子去哪儿我好歹放心。”白上校说。
陆映:“……你停哪儿?”
“没事,我再买个飞机场。”
陆映:“从现在起,超过四位数的支出,你找我审批。”
颜祯玉回到星城,刚推开门,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一头慵懒的棕色秀发倾撒,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拿着他的红酒直接倒了杯底,听到声音,她转身。
望着颜祯玉的那张俊颜,太帅了,她痴痴的笑起来,“小鬼的六岁生日过的如何?”
颜祯玉脱了风衣,仍在沙发上,走到她面前,从她手中拿走高脚杯,醒好的红酒他仰头一饮而尽,“换地方。”
“为
什么?”星晚野疑惑。
颜祯玉的好兄弟是真的会来突然袭击。
朝州,
南宫家主抱着他的小妞子和老婆在回丈母娘家的路上,“夏夏,要是咱俩去扑空了,老颜绝对有情况。”
开车的安警官,“过年前我都没时间陪你去星城,人家那么聪明,会猜不到?”
南宫家主:“这你就不知道了,男人再聪明,涉及到某些人,他理智是会降低的。”
小圆妞在怀里接舌根,“爸爸,驴儿的脑脑痒~”去哥哥家的后遗症还没下。
“痒了说明要长脑子了,爸给你揉揉。”
安可夏:“你揉了她不就笨了。”
“哦,对,爸不揉了。”
安可夏:“我信你刚才说的那句话了。”再聪明的男人有时候真没有智商。
白辰落地,陆军长夫妇去接的女儿女婿,自幼,朝朝和暮暮便在均政区长大,这是他们的家,而Z市那里,是朝朝和暮暮认为的老家。因为有爷爷奶奶的地方,他爸爸说那就是根,根的地方要常回。
甄席带着路笙在Z市了多日,顺带还接送了儿子上下学,白天空余时间,甄席都带着路笙出去玩。
现在甚至单独放路笙和古暖暖出去逛街,甄席都不带担心
的。
古暖暖也发现路笙不跑了,似乎是打算就这样过下去,“你俩咋不领证?”古暖暖问,“没证有安全感吗。”
路笙从未想过所谓的法定关系捆绑对方,“战乱的地方没有法制,没有法制的地方所谓的合法关系都是笑话。”
邺南别墅,
“还不领证?”江尘御问。
甄席提起来就恼火:“奎勒那个老东西,妈的,路儿的证件有问题,他当时领养的路儿,甚至连领养的身份都没给。”
在他那里,领结婚证必须要一个长辈血亲,法律认可的原生家人签字到场。结果,当时奎勒只是把人挑走了,其他什么都没管,至今路笙在法律关系上依旧是一个人没有所谓的‘家人’。
甄席要领证前,得先把需要的手续都准备好。
“唉,你说我家路儿咋那么可怜呢。”席爷靠着椅子回忆初遇阿路的点滴,“都没人真心对我家路儿,利用,欺骗,伤害,算计,他们口中的‘养’就是所谓的给一口饭吃饿不死就行了。亏得路儿以前还一心为他们好,都不是东西。”
商场,路笙回答了刚才古暖暖问她的问题,“他对我好。”
刚才古小暖问她,“席爷对你好吗?”
路笙可以很坚定的承认席爷对她的好,有生之年,他是对自己最凶最好的人。以前在奎勒盟派,只知道所谓的好就是有一顿饱餐,饱餐中偶尔有肉吃,这就是外公和大师兄对她的照顾。
后来和甄席在一起了,“给老子吃,这盘肉你吃不完,我掰着你嘴塞也给你塞进去。”后来她真的吃不完,她很撑,甄席也没真舍得掰她嘴,反而陪着她出门散步消食。
“给老子穿,老子还没给别人买过衣服,再丑你也得穿出去让被人看。”可是衣服真的很丑,路笙觉得自己是没有审美的,但就这样她也觉得衣服丑,上边是紫粉色的短袖下边给她买的黄色裙子,还给她买了一双带钻的高跟鞋。单看都能看,可是结合在一起,她就穿不出去。
粗老汉子席爷看着路笙的上身效果,他挠头:确实不好看。
“分开买的时候,很好看啊。”席爷气焰小了。
后来路笙和席爷又去了那家卖衣服店,分别重新配了新的衣服,才能见人。甄席付的钱,他就很开心。
“甄席还给我买书了。”路笙笑起来像是得了心爱礼物的小女孩,耐看极了,“他不想我和他一样打.打杀杀的充满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