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訾笑了一下,“我家可夏和你家老婆一样,都是不敢命人跟踪,还没跟踪呢,她倒先警惕了。”南宫訾表情淡淡,带着苦楚,“尘御,你说我邀请夏夏和我一起回去祭拜我妈,她愿意吗?”
兄弟俩聊了一会儿,南宫訾起身,回酒店时,他心中还在纠结,如果不离开,对不起母亲。如果离开不带着夏夏,他又不放心,若是带着她……
夏夏估计要烦死他了,怎么会陪他一起回去看母亲。
心中想着想着,他不知怎么就开车到了警察局门口。
安可夏最近又忙碌起来,她正要出警,走到门口,看到熟悉的车停在那里,现在安可夏的同事们都知道她未婚夫的车。
别人都在外出时,安可夏走到后方,这时,南宫訾也打开车门,下车,“夏夏。”
安可夏问:“你怎么了?”
平时他见自己,都是一副嘴欠,人欠,很不要脸的样子。今日突然的凝重,好像遇到了悲伤的事情般,让安可夏心中无端升起担忧。
南宫訾双手插兜,痞里痞气的说:“我能怎么了?这不是想你了呗。”
安可夏白了他一眼,“别装了,我要出警,有重要的话你赶紧说,不重
要的话,等我出警回来去找你。”
南宫訾有些想说的话,顿了几秒,他喉珠滑动,最后又笑起来,“没有重要的事。注意安全,你是我南宫家主的心上人,小心有人羡慕嫉妒恨的对你不利。”
安可夏一听又不是啥正经话,刚巧队友等在等她,“不和你聊了,我走了。”
转身,安可夏跑入车中,警车离去,她头探出去,看着南宫訾望着她笑的脸。
不知为何,她就是能看出来,南宫訾强装的开心下,心中在难过。
他到底怎么了?
安可夏这次真的担心了。
安可夏看着南宫訾的身影远去,她坐在车中,突然问同事,“今天几号了?”
“16号”
忽然间,安可夏好像想到什么了。
郊区别墅,
下属回去,“坤主,已经打探清楚了,江尘御的儿子大多数被江老照顾,偶尔会外出。他妻子每日都在市图书馆学习备考研究生。安可夏在警队住。目前,江尘御儿子出行身边有4名近身保镖贴身保护,两名保镖远距离保护。他妻子……好像是没有保镖。”
“好像?”坤问。
下属点头,“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反而是我们差点被发现。”
古暖暖在图书馆,总觉得有人看自己,她十分不爽的转身回头瞪偷窥自己的人,结果对方立马藏在书架中,快速离去。
古暖暖还以为是丈夫又派人保护她,她努嘴吐槽,“我老公真是非要把我放在他眼皮子底下24小时看着才放心。”
后来没有人监视她了,古暖暖也没放在心上,继续学习。
前几日和丈夫抱怨过,因此也没有再说这件事。
不过,最近丈夫对她和儿子的过度保护,古暖暖也感觉到不正常,“营营,做完这个模块的练习,我就回家里复习了。”
段营问了句,“是家里有事吗?”
古暖暖点头,“我儿子生日快到了,我想在家多陪陪他。”
段营欣然点头,“那没问题呀,没想到小山君这么快就两岁了,我这个做姨姨的也要给小外甥送礼物。”
……
坤听了下属的汇报,他坐在位置上,依旧有些不放心,“都说江尘御很爱他的妻子和儿子,他儿子有6个人保护,他妻子不可能没有安排人保护。一定是有人在暗处!”
下属立马认同:“坤主说的有道理。”
“安可夏呢?”
下属回答:“她身边没办法安插人手,
她在警察窝里。”
坤颔首,深觉有这个可能。
“坤主,要怎么做?我们折了那么多兄弟,大家早就对江尘御和南宫訾恨意滔天了,恨不得亲手杀了解恨。我们还要等吗?”
坤看着时间,点头,“要等。”
“坤主,为何?”下属十分急切,他们黑网在江尘御的手中折了那么多人,此次,坤主单独带他们外出,没惊动黑网中的几位堂主,却不速战速决,一直耗了这么多日。
坤心中一盘算,“等,等一个恰当的时机。等一个,江尘御一身难分两角的时机。”
他嘴角勾起奸邪,“南宫訾母亲的忌日要到了,他作为害死他妈的‘罪魁祸首’定当会回去,那时再动手,事半功倍。”
“是。”
坤倒数着时间。
古暖暖也在家中倒数着时间,“呜呜,老公,快考试了,还感觉啥都不会,咋办呀。”
她耍赖的扑倒丈夫怀中撒娇,看的小君崽子都是一愣。
江尘御抱着小软软,笑的幸福,“那明日起老公全职陪读?”
古暖暖摇头,哭腔说:“不要,我就是想撒娇了。”
江总笑着亲吻妻子的侧脸,接着是唇瓣,再翻身,将妻子床上时……
“叭叭麻麻?”
有娃的夫妻俩总是,情难自禁时,身旁总会有个煞风景的。小家伙这不是一次两次了。
后来他自己去了爷爷卧室,然后费劲儿的自己爬床上,“捏捏~宝奶了。”
江老听到奶孙的声音,立马将手机藏在枕头下装睡。宝宝来了,但是爷爷“睡了”。
夫妻俩卧室,意料之内的,香艳满室。
出警归队的安可夏回去时天已经黑沉了,“许队,我向你请两个小时的假。”
许队关心问了句,“有事儿?”
“嗯,去看看我男朋友。”
许队点头,体贴的说:“那赶紧去吧,工作要上心,爱情也要上心。”
安可夏离开警队,坐在出租车中,直奔酒店。
南宫訾刚洗过澡,去了冰箱中拿出一瓶饮料打开喝了起来。
敲门声响起,南宫訾望着来人,不可思议,“夏夏?”
而后将她拉入房间,问:“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安可夏衣服还有些灰迹,是白天抓凶犯时在地上打滚染上的灰尘没有拍干净。“我来看看你。”
南宫訾看到她后背的灰尘,他拿着自己刚刚的擦头毛巾,在她背后体贴的擦了起来,“看我?想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