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鹏了然的点头记下,随即便闭上了眼睛。
修斯又顺势开口:“女巫请睁眼,狼人袭击的是这位对象,请问你是否要救?”
贺文茵眼睛缓缓睁开,看着修斯的手指着尧岚,她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女巫是否要使用毒药?”
如刚才一般,贺文茵没有任何犹豫,便摇了头。
这才第一轮,她才不想浪费自己的双药。
在贺文茵选择完毕后,修斯继续带着流程。
“天亮了,请睁眼。”
“第一轮被袭击的对象是尧岚。”
听到自己第一轮就死了,尧岚心里不舒服,撇嘴道。
“不带这样的啊。”
可她刚一出声,就被修斯警告。
“注意,死者不能开口说话。”
紧接着尧岚朝着修斯投去了一个不甘的眼光,但还是按照规则闭了嘴。
“其余玩家可自由发言。”
提醒完尧岚,他又把精力放在了游戏之中。
还不等众人反应,贺文茵率先开口,她直勾勾的盯着楚畔云,满是底气的说道。
“我是预言家,我昨晚查验的对象是楚畔云,她是狼人。”
楚畔云的手指微微顿了一下,但情绪并没多大起伏。
毕竟她拿着一张村民牌,想掀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尽管如此,她也并不打算认命,她为自己辩驳着。
“我这边看得清自己的身份,在我这边,如果你不是神职出来随便怼人,那下一轮你这张牌想脱衣服是脱不掉的。”
发表完自己的言论,楚畔云又再度补充了一句。
“这一张查杀牌我不背,但是我可以扛出,这一轮先走,下一轮再听贺文茵的查验,完全没问题,真预言家可以不用急着跳,后面一轮可以报两轮查验。”
贺文茵对于楚畔云的这番话很是不屑,她信誓旦旦的。
“你被我查杀就是查杀了,别以为几句话就想撇清自己的身份,在我眼里,你就是狼走的一张牌。”
知道继续辩驳没有用,楚畔云也懒的挣扎,无所谓的说着。
“可以这轮先走我,那就看你下一轮怎么聊。”
话音落下,剩余几人像是达成了某一种默契,纷纷同意这一轮先将楚畔云投出局。
“这一轮你们选择驱逐的玩家是楚畔云,由她发表遗言。”
到了自己发言环节,楚畔云微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下一轮真预言家出来报查验,衣服别随便让人穿了。”
等她说完,游戏又进行到第二轮。
这一轮,狼人选择袭击的对象是贺文茵。
两人都觉得既然贺文茵敢这么站出来将楚畔云怼出局肯定是因为自己有身份的,所以毫不避讳的把刀口指向了她。
知道自己挨了狼刀,贺文茵也不犹豫的选择了自救。
第二晚很快就过去。
“昨晚是个平安夜,大家可以开始自由讨论。”
反应响起,其余人都默契的看见贺文茵,等待着她这一轮的发言。
明白自己成为了第二轮的焦点,贺文茵勾唇一笑,摊手道,“我脱衣服,我不是预言家,真预言家可以跳出来报查验了。”
这话一出,章砚立马表示质疑,“报了查杀,衣服不是这么容易脱掉的,你要是拍不出身份,这一轮就只能把你打出局。”
尽管话说到这个地步,贺文茵仍旧是有恃无恐,“你觉得我既然敢在刚才那一轮跳出来,我手上怎么可能会没有硬牌。”
“我是女巫。”
在第一天女巫双药都在的情况下,她可以出来炸身份,这样做也算是在保全预言家。
可尽管如此,章砚也没想轻易罢休,看向莫小小跟程宁两人,“你们有对跳女巫的吗?”
两人都算是新手,不太了解这个游戏,自然不敢当悍狼。
看两人同时沉默,贺文茵更是有了底气。
“都跟你说了,我是女巫,你为什么不信呢?现在我手上还有一瓶毒药,预言家可以直接出来报查验。”
犹豫几秒后,秦鹏默默的站了出来,他一字一顿道。
“我是预言家,我第一天查的是贺文茵,她是好人牌,第二天查的是程宁,他是狼人,这把出程宁。”
突然被点到名,程宁眼底划过一丝心虚,反驳道。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预言家,没准尧岚是预言家第一天死了呢?而且你出来就给贺文茵发第一天的好人牌,谁信啊?”
更何况,是贺文茵先表明自己的女巫牌后秦鹏才说自己去预言家的。
听到程宁这么讲,秦鹏也解释起来。
“我确实是第一天晚上就查了贺文茵,我知道她是好人的情况下,我就没必要再跳出来成为目标了。”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两张狼牌一起在演呢?”
程宁依旧不甘心,弱弱的给自己辩解着,只可惜他的话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已经被淘汰出局的楚畔云淡淡的看着他们,心下也已经了然,贺文茵是故意要让她淘汰的,可偏偏巧的是,她拿了张神职,她的行为就是理所当然。
秦鹏轻敲了一下桌子,严肃的说道。
“不管怎么样,我是全场唯一的真预言家,我给你发了查杀,这把就是出你,你不用再说了。”
在秦鹏的归票下,程宁还是被投了出去。
第三轮开始。
唯一剩下的狼牌莫小小选择对预言家出刀,而贺文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随机把毒洒给了章砚。
随着天亮了,秦鹏跟章砚双死,狼人获得的胜利。
这样的结果让莫小小跟程宁都很意外。
一把游戏结束,章砚很是不满,他质问着贺文茵。
“你最后一把为什么要毒我?”
“毒不毒你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等天亮了,不照样是我们三个人做选择?那我还不如在夜晚就随便读一个呢,反正是百分之五十的概率。”
贺文茵说的有理有据,一时间让章砚无法反驳。
“你起码可以听一轮他们的发言,投中的概率还更大。”
楚畔云忽然出声,帮章砚说起话来。
“结果不都是差不多吗?反正最后也是要我来做选择,不过是提前行使我的权利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