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就一个赵盼儿嘛,既然官人你喜欢,那到时候纳进门就是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官人咱们有言在先,这次赵盼儿的事情你既然和我说了,那,那今后再有这种事儿,你可不许瞒着我。”高慧温柔的道
“啊,好,不瞒着伱,娘子你放心,我绝对不瞒着你,这个赵盼儿实在是,哎呀,总之你放心就是。”张衡有些激动的道
见到眼前这个未来官人激动的神色,高慧的心里也很开心,看样子,自己的目标,好像比想象的还要简单一些。
因为确实也有些高兴,所以她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而此时的她没注意到,张衡神色的细微变化。
而就在他们交心的时候,此时的三位长辈们,却也商议的差不多了。
“亲家,那这婚期就这么定了,我们这明天就开始。”张成禄道
“啊,好,好啊,我没有意见,越早越好。”高鹄也笑着道
“夫人,你先去看看那两个小家伙,我和亲家聊两句。”张成禄道
李夫人知道,这一定是要聊什么朝廷大事,所以她变直接起身,然后就离开了,一时间前厅里就只剩下张成禄二人了。
“亲家,这次的事情,是我张家太鲁莽了,我在这替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给你陪个不是。”张成禄起身道
“哎,亲家您这是干什么,这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五郎能看上我家慧儿,那也是慧儿的福分。”
“再说了,要是没有五郎出手的话,我们岂不就被那欧阳旭蒙骗了,说起来我才应该道谢才对。”高鹄赶忙道
“呵呵,好,既然亲家你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不说这些了,眼下朝中局势纷乱,官家的心思,实在是难以揣度。”
“实不相瞒,之前五郎在钱塘,已经和那萧钦言搭上了线,等他来京后,咱们正好可以一道去见见。”张成禄道
“什么?亲家,你们家竟然已经和萧钦言搭上线了?难道,难道你是看好圣人嘛?这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毕竟现在京城出现了帽妖案,亲家,你应该能看得出来,这帽妖案是怎么回事儿吧?”高鹄有些担心道
“亲家,我也知道这事儿不稳妥,可我们家也是没有办法,毕竟这官家的龙体可是越来越?这说不好什么时候可就?”
“我们家这也是不得不早做筹划,也别说我们家了,亲家你们家又何尝不是呢?你若是真的不担心,又怎么会答应这门亲事呢?”张成禄道
听了这话的高鹄,久久没有开口,除了要思考的原因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没想到张成禄会跟他说这些。
他不知道今天张成禄说的这些,到底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他们兄弟三个商量好的,所以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而张成禄也没有催促的意思,毕竟该说的都说完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剩下的就看高家会怎么做了。
而此时李夫人这边,已经到了张衡二人这里,张衡见自家母亲来了,赶忙起身行礼,高慧自然也不例外。
“好了,都坐下吧,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李夫人笑着道
以李夫人的眼力,又怎么会看不出,眼前这二人,那互相之间的一点暧昧,所以此时她的心情很是不错。
“二郎啊,你先出去吧,我和慧儿好好说说话。”李夫人道
“母亲,这有什么是我不能听得?我不走。”张衡有些不满道
“嗯?二郎,你连为娘的话都不听了?快给我出去!”李夫人听后,直接板着个脸道
“嘿嘿,母亲您别生气啊,我走,我走还不行吗?”张衡一见自家母亲生气了,哪里还敢多说什么,赶忙起身离开了。
等到张衡出去后,李夫人道“慧儿,二郎你也见到了,你们刚才聊的如何,对他可还满意啊?”
“额,婆母,我,我。”高慧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啊,呵呵,好了好了,我不问了,我不问了,咱们聊点别的,慧儿,你平日里都喜欢吃什么啊?”李夫人一看直接转移了话题。
高慧听后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开始和自家这个未来婆母聊天。
而此时的张衡,心里也是异常的开心,毕竟这场大戏演完了,结果他还是很满意的,自己还是很有表演天赋的嘛。
没错,其实刚才的一切,都是他演出来的,而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高慧吃醋,继而对赵盼儿出手。
因为这次的事情过后,欧阳旭定然是自顾不暇,也就不会再有时间,或者说没人会再帮他,给赵盼儿找麻烦了。
这可不行啊,自己这马才训了不到一半,这时候哪有停手的道理啊?自然是找人接替欧阳旭的位置了。
而又有什么人,会比高慧更合适呢?答案是没有,高慧就是这个最佳人选,毕竟这两个女子可说得上是新仇旧恨了。
两人既有欧阳旭的旧恨,又有自己才刚刚给赵盼儿拉的新仇,到时候绝对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产生。
毕竟自己这个未来娘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至于说什么,之前的事情都是奶娘做的她毫不知情,这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毕竟每次她讨厌的人,都会很快的遭遇不幸,只要不是傻子,绝对能猜得出来,一定是高家人做的。
她既然知道,却选择默不作声,那是因为什么呢?那自然是因为,她觉得那些人的下场都是应得的,谁让她们跟自己作对呢?
试问这样的人,在经过自己的挑拨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想想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有了高慧的加入,自己训马的进度会大幅度提升,他现在隐隐有些期待,那匹胭脂马向自己臣服的时刻。
张衡在高府里转了一圈后,就被告知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两家人在一起高兴的吃了顿饭,然后张家人就都回去了。
而这一天所产生的影响,还远远没有结束,就好比此时的高家父女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