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引章已经回到了前边,甚至已经靠在了自家官人的怀里。
“宝贝,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这样了?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你忽然这样我这一时还有点?”张衡温柔的道
“没什么,咱们回去再说吧,我想回去了衡郎。”引章忽然道
“嗯?回去?好,既然伱想回去,那咱们就回去吧。”张衡听了之后,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询问,直接就答应了下来。
而这也让引章心头一暖,然后两人就起身离开了茶铺,回到了马车上之后,张衡问道“现在能说了吧,宝贝儿?”
“衡郎,其实,其实还是欧阳旭的事儿,那欧阳旭太过分了,他竟然衡郎,你能不能,你能不能?”引章说到最后,有些说不下去了。
“呵呵,不就是一个欧阳旭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至于你这般扭捏?”张衡一脸无所谓的道
“衡郎,那欧阳旭是当朝探,他老师又是柯相公,更是和高观察定了亲,我怕?”引章有些欲言又止的道
“傻丫头,没看出来啊,知道的还不少呢?是你那姐姐告诉你的吧?”张衡听后,故作诧异的看向了引章。
而引章在回了个确认的眼神后,直接点了点头,张衡见引章的动作,就开口道“傻丫头,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你姐姐说的没错,那欧阳旭确实不那么简单,可也没有多难,他最大的靠山,不过就是一个柯相公罢了。”
“可如今柯相公已经被罢相,没多久就要被外放了,已经不足为虑了,至于说高家嘛?这到是个麻烦,但也不是没办法解决。”
“真的吗,真的有办法吗?会不会,会不会太难了一点?衡郎,那个,要是太难的话,就算了吧,不值得的。”引章一脸纠结的道
听了这话的张衡,这下彻底惊讶了,因为他知道,引章刚才那句话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自己在她的心里,已经比赵盼儿重要了。
所以他在诧异之后,就是高兴,越想越开心,最后甚至直接大笑起来。
“衡郎,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这么高兴啊?”引章有些奇怪的道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了高兴的事情,宝贝你不用担心,不过就是一个欧阳旭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嘛,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当然了,你要是觉得为难的话,你就当我没说,我要你,怎么样,你答应吗?”张衡笑着道
听了张衡的话之后,引章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然后一直没有说话,而张衡也不着急,就在一边慢慢的等着。
一直到马车停下了,引章都还没有开口,就在张衡以为没戏的时候,忽然见引章点了点头。
这下张衡彻底激动了起来,要知道,那可是?这种事情那可是相当的难得啊,自己可还从来没试过呢?
“好,宝贝,咱们下车吧,我先去把事情办了,然后再说刚才的事儿,走吧。”张衡说完后,就带着还有些,没恢复过来的引章回了侯府。
此时的他很是高兴,在把引章送回了自家房间后,就径直去了自家父亲的书房,这个时辰,自家父亲一般都会在书房里。
他到了之后,果不其然,自家父亲果然就在书房。
“二郎,你不是出去逛街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张成禄道
“父亲,是出去了,不过并没怎么逛街,而是去了引章姐姐的茶铺,她们姐妹俩叙完旧就回来了。”张衡道
“行了,有什么事就说吧,跟我还遮遮掩掩的?”张成禄道
“爹,是这么回事儿,我今天到了茶铺之后.,爹,我觉得这欧阳旭的事情,咱们正好可以做做文章。”张衡道
“嗯?二郎,这事儿有什么好做文章的,不过就是一个招呼的事儿罢了,柯政那个老匹夫都已经被贬了。”
“咱们张家要做的事情,难道他高家还敢出声不成?”张成禄道
“爹,要只是这样的话,我又何必来找您呢?我自己就能把事情办成,爹,您说我要是娶了高慧,会如何?”张衡道
“什么?娶高慧?二郎,那高慧如今可是?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跟我好好说说。”张成禄听后当即就要反对,可是又一想到,自家这个儿子不是乱来的人,于是就把话压了回去。
“爹,如今官家的病时好时坏,说不好什么时候,咱们家也要早作准备才是,要不然到时候可就?”
“毕竟这官家的天下可以代代相传,但是这盛宠不衰,可不能代代相传啊,这官家在的时候,自然什么都好说,可万一?”张衡道
“嗯,二郎你说得对,我和你大伯三叔,也一直在想着退路,之前让你和萧钦言搭线就是一种方式。”张成禄一脸严肃的道
“爹,像萧钦言这种奸臣,将来不管是谁登基,都不会有好下场,咱们互相利用即可,万不能牵连过深。”
“爹,这次的事情在我看来,正好是一个试探官家的好机会,咱们家现在在三司里,可是没什么说得上话的了。”
“等到大伯的岳丈一退下来,可就只剩一个崔抒了,但是那崔抒和齐牡他们,可一直都没有断了联系。”
“万一将来要是有个什么事儿,难免会被崔抒掣肘,所以咱们还要另寻一条路,而高家就是另一个,只要咱们和高家成了姻亲。”
“今后高鹄和崔抒互为牵制,咱们家就能安心了,最关键的是,还可以借此,试探官家对咱们家的态度,正可谓是一举两得。”张衡道
“嗯,二郎,这主意听着不错。不过,这一个不好,事情可就闹大了,到时候可没有回旋的余地啊。”张成禄道
“爹,您看您又忘了,我刚不是说了吗?欧阳旭的事情不就正好可以?爹,全京城都知道,我房里多了一个宠妾。”
“你说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宠妾吹了枕边风,那要是做出些荒唐事来,是不是就不那么稀奇了?”张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