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逸飞哈哈大笑起来:“李默生,你以为你是谁?在这里,我就是规矩。我想怎么对待你,就怎么对待你。”
李默生淡淡地说道:“陈少,你或许是这个城市里的霸主,但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是超出了你的掌控的。”
“哈哈哈哈!”陈逸飞狂妄地笑着,“李默生,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你被十几把枪指着脑袋啊?还是你以为这些都是玩具枪?”
李默生面对枪口,神色并未有丝毫变化,他淡淡地扫了一眼那些持枪的保镖,然后再次将目光转向陈逸飞。
“陈少,你以为用这些枪就能让我屈服吗?你太天真了。”
陈逸飞脸色一沉,他显然没有料到李默生会如此嚣张。他瞪了李默生一眼,然后对范哥说道:“范哥,看来这个李默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既然他这么不识时务,那就让他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吧。”
李默生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双眼微闭,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范哥见李默生如此淡定,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不安。
李默生的这种淡定,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范哥杀过不少人,他很清楚这一点,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绝对做不到他这个云淡风轻的样子。
李默生能够如此有恃无恐,要么就是他根本不怕死,要么就是根本没把他们这伙人放在眼里。
范哥有些不愿相信,李默生能在被十几把枪口指着的情况下翻盘。
陈逸飞见范哥还在发呆,忍不住出声提醒道:“范哥,做掉他吧,他已经知道陈家跟维森克集团有联系了。”
范哥微微一点头,伸出两个手指在半空一挥:“杀了他!”
就在保镖们准备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一声巨响突然响起,整个房间都为之震动。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不禁扭头看去。只见李默生的身后,突然爆炸出一团巨大的火球,强烈的火光映照在整个包间内,众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火光散去后,那些持枪的打手这才发现,他们手中的手枪枪管赫然被炸掉了半截。
“这是什么情况?”陈逸飞惊恐地喊道。
范哥也是一脸骇然,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场面。
而李默生却仿佛早有预料一般,他微微一笑,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然后转头看向陈逸飞和范哥。
“陈少,范哥,你们现在还想杀我吗?”他淡淡地问道。
陈逸飞和范哥面面相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们这才明白,原来李默生早就有所准备,这才敢如此嚣张地坐在这里。
“李默生,你这是什么手段?”陈逸飞颤声问道。
李默生微微一笑:“陈少,这只不过是一些小把戏而已。如果你们还想继续玩下去的话,我可以奉陪到底。”
陈逸飞和范哥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忌惮。
陈逸飞咽了口唾沫,指着李默生对那些打手大声喊道:“一起上,这小子就是在装神弄鬼罢了!”
打手们得到陈逸飞的命令,纷纷扔掉手中报废的手枪,一齐扑向了李默生。
李默生却丝毫不慌,他站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冷芒。
就在打手们即将扑到他身上的一刹那,他突然动了。
李默生的身影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然后瞬间出现在了一个打手的面前。他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那个打手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拧。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个打手的胳膊就被李默生给拧断了。他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双眼圆瞪,倒在地上直冒冷汗。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他们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李默生已经踢断了第二个打手的腿。
李默生迅速冲向第三人,一记精准的直拳直接轰在了对方的面门上,打手瞬间倒飞出去,撞倒了后面的几个打手。
一时间,包间内响起了一片惨叫声和倒地的声音。
范哥和陈逸飞看得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带来的这些打手,每一个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身手不凡。然而现在,却像是被李默生单方面屠杀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你、你到底是谁?”陈逸飞结结巴巴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李默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向范哥:“范哥,现在你还觉得能够杀了我吗?”
范哥脸色苍白,他连连摇头:“不、不敢了……李先生,我错了,请您饶我一命!”
“你既然是维森克集团的人,那么才派这点人来杀我,是不是有点太看不起我了啊?”李默生都有些被气笑了。
当初李默生可是在维森克集团北境的总部杀了个七进七出,把他们总部闹得鸡犬不宁,后来北境的军队配合维森克集团的武装势力对李默生进行全城围剿都没能逮住他,如今范哥却只带十几个打手就想留住他,这让李默生未免有种被人看鳖的感觉。
范哥连忙哭着说道:“李哥!我是东海分部的人,也只是听说您在总部搞的事情,我不知道您这么厉害啊!”
李默生笑了笑,说道:“别那么紧张,我不会杀你们俩的...”
李默生的话刚让陈逸飞和范哥松一口气,他就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我会把你们交给专门的机构处理。”
陈逸飞有些呆滞地问道:“专门的机构?什么意思?”
“一个是境外犯罪团伙维森克集团的人,一个是跟维森克集团做生意的家族,我想华夏警方一定会对你们嘴里的一些消息很感兴趣的。”
陈逸飞脸色哗地一下就白了,他‘扑通’一声跪倒在李默生面前,紧紧地抓着他的裤脚哆哆嗦嗦地说道:“李先...李哥!放我一条生路,你想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想要什么女人我也都给你找来!只要你放过我!”
李默生微微低头,看着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的陈逸飞,眼中闪过一丝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