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购买名额听起来有些麻烦,但更重要的是李默生现在身上还没那么多钱,目前只能指望与姜家合作的那份中药成品药能早日上市爆火了。
“大师有这种华佗再世一般的医术,想弄到名额还是很简单的。”胡振笑道,如果李默生能够买下这里的房子住进来,那再好不过了,这样她的宝贝女儿胡蕊不就能天天见到他了吗?
李默生将银针收回后,对胡振说道:“胡总,起来吧,今天的治疗结束了,你的恢复情况非常好,下周只需要在做一次巩固治疗就能够彻底痊愈了!”
胡振从床上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对李默生说道:“大师,不知道能不能赏脸在我这儿吃一顿午饭?”
“嗯?这个...”
胡振呵呵一笑:“主要是小蕊这丫头,最近天天念叨你呢!”
李默生满头冷汗,但也不好推辞,便答应道:“那就叨扰胡总了。”
“大师客气了,您先在这坐会儿,我去吩咐保姆中午弄饭菜。”
然而胡振离开书房后,直接跑到了二楼女儿胡蕊的房间门口,敲打着她的房门。
“小蕊,小蕊!”
房门打开,还穿着粉红色睡衣,头发有些凌乱的胡蕊疑惑地看着自己的老爸问道:“怎么了爸爸?”
“今天李默生大师过来给我治疗,我把他给留在家里吃午饭了,你好好收拾收拾啊!”
“爸你说什么呢!”胡蕊脸一红,直接将房门砰的一声带上。
回到房间后的胡蕊,看着只画了一半的画纸,心扑通扑通的乱跳。
是啊,我怎么忘了今天他过来给爸爸治疗了!如果爸爸没留下他在家吃午饭,我岂不是直接错过了一次见到他的机会?
经过一番复杂的心理活动后,胡蕊赶紧跳下床朝着洗漱间跑去。
胡蕊一大早起来就闷头在画画,一点都没收拾打扮,现在她也顾不得那未完成的作品了。
经过一番洗漱后,胡蕊给自己扎了个丸子头的造型,然后在衣柜面前挑了半天,才拿出一件淡蓝色的小洋裙,外面披上一件淡青色的小外套。
打点好一些后,父亲胡振的声音也从楼下传了上来:“小蕊,下楼吃饭了!”
胡蕊来到餐桌上,发现李默生在和胡振闲聊,完全没看她一眼,精心准备过很久后李默生好像没注意到的感觉让她心里感到了一丝失落。
胡振家中午准备的午饭是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从交谈中李默生了解到,胡振还有一个儿子,比胡蕊小一岁,面目前在东海科技大学读书,胡蕊则是刚刚毕业,而胡振与上任妻子离异已有十年,至今未婚,所以现在家里基本上都是胡振和胡蕊父女二人和几个佣人在家。
胡蕊沉迷于艺术,他弟弟胡灿则被胡振当作企业接班人来培养,目前的表现还算不错,学习比较刻苦,身上也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不良习惯。
吃饭期间,李默生和胡蕊也就不痛不痒地闲聊了两句。
饭后,李默生没有过多打扰,直接告辞。胡振望着女儿胡蕊失落的神情,又心疼又好笑。
“小蕊,既然对人家有意思,就大胆点嘛!”
“爸,你说什么呢?”胡蕊脸红得不敢看胡振的眼睛。
“你还想骗我?你平时吃午饭哪次不是穿着睡衣就下来的?唉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太含蓄了,我当兵那会儿看上哪个姑娘不是直接说,喜欢就成不喜欢就拉倒嘛...”
“爸你别说了!”胡蕊捂着脸直接跑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刚刚给胡振做完治疗回到自己家里的李默生,接到了姜明剑的电话。
“李先生,有个不太好的消息。”姜明剑在电话里沉吟道。
“成品药上市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李默生寻思姜明剑找他报忧的话似乎除了成品药的事应该也没别的了。
“我们的药倒是没问题,有关机构的检测很顺利,不过,谢家抢先一步了。”
“哦?”李默生顿时来了兴趣,“你是说,谢家的云中堂把我那份残缺的药方研究出来了?”
“我想应该是,今天早上他们发布了一款名叫‘养生益气汤’的中成药产品,售价是699元。”
李默生听后,不屑一笑:“敢定价699?那说明他们并没有正真研究出最后一味药材是什么,应该是找了另一种比较昂贵的药材来代替,所以成本会上升很多,这付海生倒是有点东西...不过我们的成品药上市后定价至少会比他们低十倍,而且他们用替代药材做出来的东西效果不会比原版的好,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姜明剑用充满忧虑的口吻说道:“我所担心的,主要是谢家首先抢占了这个市场,而且他们的药有东海最知名的云中堂以及付海生在后面背书,最后,药这东西,或许在老百姓心里,会感觉越贵的越可靠...”
李默生淡然一笑:“别担心,咱们的合作伙伴不是苏家大小姐苏总嘛,你直接找她想想办法,商业上的事我毕竟不太懂,但是酒香总不怕巷子深!”
“这个...苏总会帮忙吗?”姜明剑问道,他一直不太确定李默生和苏家的关系,虽然苏家已经和姜家达成合作,但姜明剑一直以为苏家仅仅是提供一种站台式的支持而已,对业务上不会给他们什么帮助。
“直接找她,她会想办法的!”李默生自信地说道。
有了李默生这句话,姜明剑也松了口气,如果苏家肯出手那就最好不过了。
“我知道了,那就先不打扰您了。”
李默生结束与姜明剑的谈话后,回到了家里。
梁玉红一见到李默生回家,便对他说道:“默生,今早邮局的人送了一封信过来给你。”
李默生听了梁玉红的话一头雾水:“信?”
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在写信啊?这种古老的东西都已经只存活在李默生儿时的记忆中了。
“是谁寄来的?”
“不知道,信封上没写寄件人的信息。”梁玉红一边说着,一边从茶几上将那封信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