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在周边也埋上几个,他也不敢继续呆着这个山洞里,挖好土彻底封死,顺便用利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一番,有没有遗漏的。
这才放心往变异兽附近埋伏,找个坑洞呆着。
同时,他也不忘记猎杀一些凶兽放在一旁,晚上他们继续搜的时候,他故意放开凶兽,让凶兽引导他们往变异兽方向跑。
显然这一招很有用,看到凶兽后,他们立场坚定的,毫不犹豫地跟着打野去了。
时间不紧不慢地推进,过去了一个半月,天气从夏季变成深秋了,天气越来越寒冷了起来。
秋天不仅仅是,人类需要储备过冬食物了,野兽们也是一样,变得极其凶残。
一时间搜山人员,损失渐渐大增,即便有精英部队一起,也不妨碍大批猛兽们的强攻。
大部分的冒险者们,终于忍受不了,开始慢慢地有人开始煽动起来了,熙熙攘攘道。
“我们也要储备食物啊?不然,怎么过冬?”
“是啊,是啊,现在还在山里,大伙凭本事狩猎啊,不然过冬吃什么?”
“老子不管了,搜了都一个月了,鸟都没见,不搜了,准备食物去了。”
响应的越来越多,这下开了闸口一般,拦都拦不住,冒险者主要是和凶兽们拼上了。
佣兵团的人,则是悄悄派人回去通报后,在带着精英中的精英以及一批武器,强势发声:“镇压!”
不服气的统统枪杀了,看谁还敢出头?
显然,这一次他们太自以为是了,这里面大部分都是野生的冒险团和猎杀者,虽然大兴区的护卫队向着光明城的人。
也禁不住,这总是一言不合就枪毙的挑衅,他们也开始了反击,偷袭的,弄陷阱的,下毒的层次不齐。
这期间两拨人马,包含猎杀者们,本来对大兴区的好点都快磨掉了,矛盾激发的都无法收场了,这时,大兴区总聚居点的高层人马,终于无法坐视不管了。
显然他们这一次的出手,也是被人唾弃了,形象一下跌落了到底,这一场过后,他们的辉煌不在胜负从前。
很多人也不再慕名而来,他们最后开出各种条件,也无法挽回失去的名声。
就在他们双方谈判的时候,差点崩裂了,形成了内战了,最终光明城的人退步了。
给了一定的补贴赔偿,不过打死也没有告诉对方,追杀的人所犯何事。
毕竟没有抓拿到人,所以答应的许诺,也不会兑现,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清楚,枭尘到底有什么本事,惹得这么大动静。
谈好赔偿后,大兴区的人安排人手去吩咐,自愿留下的就继续有补偿,不想的可以出山了,一下子搜山人数撤去了一万多人。
剩下的不到五千人,工作难度增加了不说,更加可怕的,过冬的猛兽们数量太多,他们伤亡日增明显。
眼见着搜山人数量急剧减少,大家气势低迷,关键大家都不清楚,为何搜查他这么久,花费了足足半个夏季和秋季。
这时,日子越来越冷,人们也开始懈怠了,这回光明城的人才发现,他们无论怎么说,人们也是表里不一,收买不了人心了。
于是只好撤下了冒险团地,留下自己人,重新花费高价,物色了新的一批,冒险者进山继续。
然而他们搜索的区域,仅限在安全区和危险区,极度危险区没人吭声,所以大家沉默都一致不深入。
只要搜山的都心里清楚,这是他们最后的倔强了,要是就这么撤离,搞得这么大动静灰溜溜走,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他们笃定向学斌,肯定就在这一片林子里。
好歹这批人搜山是尽力,问题是向学斌,就在极度危险区,所以日子过去半个月,也就毫无动静,他们也觉得,没有必要逗留那么多人了。
全都撤回了,只留下熟悉枭尘的人,和个别佣兵团的人,在山脚下蹲守。
最后眼睁睁等到冬天了,光明城的人也不得不黯然离场,找回大部分佣兵团,先回光明城,留下一队精英们守在城外蹲守。
来年在做打算,这一段没日没夜的搜查,向学斌也是憋屈得很,没有一天睡得踏实。
要不是他习惯一个人,打发时间习惯了,早就憋出问题来了,白天还可以打坐随时猎杀补充体能。
一到晚上只能静静休息,还不能睡死过去,总是半睡半醒中度过,精神上都极度紧绷。
在这么下去,他都怕哪天绷不住,冲出去杀出血路来。
看着冬季前兆,他这才出来活动,发现搜查人少了,他开始大幅度走动探查。
毕竟他物质,大部分在外面一部分,危险区也有,他还得取走。
看着人数渐渐稀稀拉拉的,他才放心下来了,跑去埋藏的地方,开始挖自己的物资。
挖了半天,幸亏只丢了一部分黄金和枪支弹药。
毕竟对方不仅仅,只有一个金属探测器,捡走黄金的人,估计也是悄咪咪私吞了。
不然的话,应该会蹲守埋伏他才是。
换位置继续观察,幸亏这一批还在极度危险区,还剩不到三十公斤的黄金,和二十块大块能量块。
紧挨的一旁木箱里,堆存的是他们三个人的手枪和炸弹,想到这里,他又难过了起来,如今只剩他自己一个人了。
顾不得悲伤太久,他背着东西继续往外走,随着丢的那一批,这回他的谨慎了。
万一有人也发现了,跟他一样设下埋伏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附近,拿着望远镜观察起来,还真有人埋伏,距离他现在的位置不到五百米远。
但是不对,埋伏的人就一个人?难不成不怕自己?这批物料他拿不拿都不关心,毕竟只是炸弹而已,丢了他也不心疼。
关键是他好奇心在作怪,到底是哪个家伙,这么有胆量,埋伏自己?
出于满足自己憋了,这么久的好奇心,他决定陪着这个人比试比试,当天晚上,他趴着就在一旁观望,默默地挨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