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说到验指纹就肚子痛,连孩子都出来了,这还真是巧!”白双双吐槽。
白春生压根就没听说儿子的女人怀上了,并且儿子跟那个女人好,也只是恶心乔冬冬,这件事稍微想想,就知道是那个叫童佳的女人逞一时之快陷害乔冬冬。
但事已至此,戏还必须演下去,那个童佳可是自己带来的人!
白春生怒斥道,“双双,我知道四弟一事,你们跟司暮一家走得极近,但你也不能为了偏袒他们,就空口白牙说我们的不是!
佳佳为何肚皮痛?不就是被你们气出来的!今天我还把话撂这儿,如果佳佳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此事就不是一只镯子那么简单,是一条命!我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会为我的孙子讨个公道!哼!”
言罢,白春生追随家人的脚步而去。
人走,大家这才发表看法。
“这件事情,若说他们一家人不知情,鬼都不信!”二夫人冷笑道。
“老大都要把命搭上了,还能怎么着?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白儒生说。
白双双上来,表示对冬冬的信任,“嫂子,别跟那家人一般见识,咱们所有人都相信你,也大概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了!”
白宇也表示站他们这边,“是啊,嫂子,虽然事情没有当面水落石出,但是真相大家都都清楚了,呵,关键时候就肚子痛,我看她肚子里有没有孩子还两回事呢!”
冬冬苦涩地点了点头,但被人冤枉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几分钟后,费芹出来,冷冷看着众人,最后来到冬冬跟前,盛气凌人的口吻,“既然手镯找到了,刚才的事我也不追究了,就这么算了。”
“你能算,我可不能算!”傅司暮过来,搂住冬冬的肩,犀利无比地看着费芹,“你们诬陷冬冬,是不是应该给她说声道歉?”
费芹皱起眉头,死不认帐,“我诬陷她什么了?我的手镯确实不见,也确实在她包里找出来。司暮,我都一忍再忍,不想追究,你却揪着不放,还真是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费芹开始摆谱。
可是傅司暮也不是吃素的,步步紧逼,“那你们把冬冬放在眼里了么?”
费芹不爽,而且这件事真追究起来,虽然是童佳的手脚不干净,但她是自己家的人,说不定到时还会被误会成自己跟童佳合伙搞乔冬冬!
费芹左右权衡,最后来到白希尊跟前,“爸,你来评评理,到底是我揪着不放,还是他不饶人!”
白希尊坐在正位上,掌心摩挲着拐杖,神情严肃,“你可以不道歉,但这件事我会彻查下去,到时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费芹当下脸色凝重。
本来她真以为是冬冬干的,但是童佳说肚子痛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刚才在房间,童佳承认了所做所为,就是想让冬冬难堪。
费芹再怎么骂童佳头脑简单,这时也应该枪口一致对外。
不能再让事情闹下去,她深吸口气,“好,我道歉!”
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对不起”三个字,而且很干很硬,完全叫人知道她有多么心不甘情不愿。
“大夫人,是要你对着冬冬说,可不是对着我们其它众人说!”傅司暮见不得她敷衍的态度,必须给她钉子吃。
“你……”费芹脸色更难看了。
“冬冬还等着呢!”傅司暮不惯她,无论如何都逼她跟冬冬认错。
费芹死死地咬着牙,见没人替她解围,不由得对所有人都心有愤恨。
但最终她还是不得不来到冬冬面前,这次一字一顿,“对不起!”
冬冬知道她此刻有多么不甘愿,没有揪着不放,但也没让她好过,“大夫人,以后不要仅凭一面之词或者是自我想象就把矛头指向他人,这是对他人严重的伤害,也是本身没有修养的表现。”
费芹脸色难看得要命,指甲掐着掌心很疼很疼,说不出一句话来,转身又回去房间。
傅司暮对老爷子说,“外公,我们回去了,你和外婆多保重,空了我和冬冬再来看你。”
傅司暮没心情留下来,要走。
白希尊点头,又吩咐,“对了,下次把孩子也带来,让我也跟孩子亲近亲近!”
一次次乌龙,两老都不对傅司暮的后代抱希望了,现在又说那两孩子是他亲生的,生活真是处处是惊喜!
“知道了!”傅司暮拿起外套,又跟其它人道别,之后拥着冬冬,两人离开屋子。
出了老宅,坐上车,傅司暮才说,“今晚委屈你了。”
冬冬摇头,“其实事情弄明白,大家虽然口头上没说,但心里已经把他们一家谴责过了,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委屈,但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呵……”傅司暮也轻笑,不过还是说,“就不知道这里面是个人所为,还是一家人!”
“我想再怎么样,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笨,做戏也不做全套吧?至少准备一副手套。”冬冬猜测着就是童佳个人的主意。
“也是,至少白俊毅不会那么蠢!”
“他不蠢会跟童佳好么?”
“说不定那根本不是好,只是那个女人单纯只是做为一个膈应你的工具人而存在。”
冬冬点头,“这倒也是!”
“行了,事情过去就别再想,回家陪孩子们。”
“好~”
傅司暮踩油门,车子平稳启动,驶向幸福的小家。
回家已经是一小时之后的事。
刚下车,兜里的电话就响,拿出来看了眼,虽然是串数字,但傅司暮知道是向北打来的,之前他接过一次,这串号码也留心了。
这个女人还来联系做什么?
傅司暮不打算理她,直接挂了线。
天气太热,冬冬皱着眉头,鬓角细细的汗,傅司暮拉着她的手,“赶紧回家吹冷气。”
冬冬冲他笑。
走在石径小路上,又有短信过来——我想见你一面。
傅司暮不认为跟向北有何可说。
没有理会。
两人进了屋,天气太热,傅司暮冲澡。
可是洗过之后才发现底裤没有拿进浴室,便扯开嗓子喊,“老婆,你在外面吗?给我拿条底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