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嘁……说到验指纹就肚子痛,连孩子都出来了,这还真是巧!”白双双吐槽。

白春生压根就没听说儿子的女人怀上了,并且儿子跟那个女人好,也只是恶心乔冬冬,这件事稍微想想,就知道是那个叫童佳的女人逞一时之快陷害乔冬冬。

但事已至此,戏还必须演下去,那个童佳可是自己带来的人!

白春生怒斥道,“双双,我知道四弟一事,你们跟司暮一家走得极近,但你也不能为了偏袒他们,就空口白牙说我们的不是!

佳佳为何肚皮痛?不就是被你们气出来的!今天我还把话撂这儿,如果佳佳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此事就不是一只镯子那么简单,是一条命!我就算拼上这条老命,也会为我的孙子讨个公道!哼!”

言罢,白春生追随家人的脚步而去。

人走,大家这才发表看法。

“这件事情,若说他们一家人不知情,鬼都不信!”二夫人冷笑道。

“老大都要把命搭上了,还能怎么着?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白儒生说。

白双双上来,表示对冬冬的信任,“嫂子,别跟那家人一般见识,咱们所有人都相信你,也大概知道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了!”

白宇也表示站他们这边,“是啊,嫂子,虽然事情没有当面水落石出,但是真相大家都都清楚了,呵,关键时候就肚子痛,我看她肚子里有没有孩子还两回事呢!”

冬冬苦涩地点了点头,但被人冤枉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几分钟后,费芹出来,冷冷看着众人,最后来到冬冬跟前,盛气凌人的口吻,“既然手镯找到了,刚才的事我也不追究了,就这么算了。”

“你能算,我可不能算!”傅司暮过来,搂住冬冬的肩,犀利无比地看着费芹,“你们诬陷冬冬,是不是应该给她说声道歉?”

费芹皱起眉头,死不认帐,“我诬陷她什么了?我的手镯确实不见,也确实在她包里找出来。司暮,我都一忍再忍,不想追究,你却揪着不放,还真是不把我这个长辈放在眼里!”

费芹开始摆谱。

可是傅司暮也不是吃素的,步步紧逼,“那你们把冬冬放在眼里了么?”

费芹不爽,而且这件事真追究起来,虽然是童佳的手脚不干净,但她是自己家的人,说不定到时还会被误会成自己跟童佳合伙搞乔冬冬!

费芹左右权衡,最后来到白希尊跟前,“爸,你来评评理,到底是我揪着不放,还是他不饶人!”

白希尊坐在正位上,掌心摩挲着拐杖,神情严肃,“你可以不道歉,但这件事我会彻查下去,到时谁对谁错,一目了然!”

费芹当下脸色凝重。

本来她真以为是冬冬干的,但是童佳说肚子痛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不简单。

刚才在房间,童佳承认了所做所为,就是想让冬冬难堪。

费芹再怎么骂童佳头脑简单,这时也应该枪口一致对外。

不能再让事情闹下去,她深吸口气,“好,我道歉!”

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对不起”三个字,而且很干很硬,完全叫人知道她有多么心不甘情不愿。

“大夫人,是要你对着冬冬说,可不是对着我们其它众人说!”傅司暮见不得她敷衍的态度,必须给她钉子吃。

“你……”费芹脸色更难看了。

“冬冬还等着呢!”傅司暮不惯她,无论如何都逼她跟冬冬认错。

费芹死死地咬着牙,见没人替她解围,不由得对所有人都心有愤恨。

但最终她还是不得不来到冬冬面前,这次一字一顿,“对不起!”

冬冬知道她此刻有多么不甘愿,没有揪着不放,但也没让她好过,“大夫人,以后不要仅凭一面之词或者是自我想象就把矛头指向他人,这是对他人严重的伤害,也是本身没有修养的表现。”

费芹脸色难看得要命,指甲掐着掌心很疼很疼,说不出一句话来,转身又回去房间。

傅司暮对老爷子说,“外公,我们回去了,你和外婆多保重,空了我和冬冬再来看你。”

傅司暮没心情留下来,要走。

白希尊点头,又吩咐,“对了,下次把孩子也带来,让我也跟孩子亲近亲近!”

一次次乌龙,两老都不对傅司暮的后代抱希望了,现在又说那两孩子是他亲生的,生活真是处处是惊喜!

“知道了!”傅司暮拿起外套,又跟其它人道别,之后拥着冬冬,两人离开屋子。

出了老宅,坐上车,傅司暮才说,“今晚委屈你了。”

冬冬摇头,“其实事情弄明白,大家虽然口头上没说,但心里已经把他们一家谴责过了,这对我来说没什么委屈,但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偷鸡不成倒蚀一把米。”

“呵……”傅司暮也轻笑,不过还是说,“就不知道这里面是个人所为,还是一家人!”

“我想再怎么样,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笨,做戏也不做全套吧?至少准备一副手套。”冬冬猜测着就是童佳个人的主意。

“也是,至少白俊毅不会那么蠢!”

“他不蠢会跟童佳好么?”

“说不定那根本不是好,只是那个女人单纯只是做为一个膈应你的工具人而存在。”

冬冬点头,“这倒也是!”

“行了,事情过去就别再想,回家陪孩子们。”

“好~”

傅司暮踩油门,车子平稳启动,驶向幸福的小家。

回家已经是一小时之后的事。

刚下车,兜里的电话就响,拿出来看了眼,虽然是串数字,但傅司暮知道是向北打来的,之前他接过一次,这串号码也留心了。

这个女人还来联系做什么?

傅司暮不打算理她,直接挂了线。

天气太热,冬冬皱着眉头,鬓角细细的汗,傅司暮拉着她的手,“赶紧回家吹冷气。”

冬冬冲他笑。

走在石径小路上,又有短信过来——我想见你一面。

傅司暮不认为跟向北有何可说。

没有理会。

两人进了屋,天气太热,傅司暮冲澡。

可是洗过之后才发现底裤没有拿进浴室,便扯开嗓子喊,“老婆,你在外面吗?给我拿条底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