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南玥猛地起身。
她迷迷糊糊地起来,她怎么就睡着了呢?
她大喊着冲出了休息室,恰好看见周子淑在办公室里拿文件。
“南秘?哦,现在不应该叫你南秘了,应该叫你总裁夫人。”周子淑调侃说。
“念念呢?你看见念念了没有?”
“你别急,念念在宫总那呢!”周子淑急忙安抚南玥。
南玥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宫总抱着她开会呢,”周子淑笑了笑,“小大人,这么小都开上会了,提前感受一下总裁的位置。”
南玥却笑不出来,“她会捣乱的。”
说着她便走了出去,直奔会议室。
走到会议室门口的时候,透过会议室的窗户,就看见宫北宸怀里抱着念念。
念念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滴溜溜地转着,手里还拿着宫北宸的钢笔。
宫北宸一会儿逗逗她,一会儿点评几句,或者抛出问题。
会议室的氛围还算正常,不过是多了个小总裁。
南玥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嘴角浮起了一抹笑容。
宫北宸也面带笑意,面容温和,少了几分冷漠和凌厉。
他是真的很爱他们的孩子。
他眼神里的爱意藏都藏不住。
“宫总一定很疼念念吧?”周子淑在旁边轻声说。
南玥笑笑,没有开口。
其实她回来也有两个月的时间了,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说话却少得可怜。
总感觉他们之间生疏了很多。
宫北宸似乎也不怎么喜欢念念,几乎就没有抱过她。
哦,不对,是他没有抱过,还是自己没让他抱呢?
南玥的记忆有些混乱。
她好像一直不怎么允许别人接近念念,在林岛上发生的一切,让她感到后怕。
她害怕失去。
她已经失去了生命里一个很重要的人。
念念突然哭了起来,扰乱了会议室的气氛。
“怎么了?”宫北宸换了一只手抱她,她仍旧是哭。
南玥急忙走了进去,“我来吧。”
她从宫北宸的手里将念念接了过来,念念似乎有点儿委屈,趴在南玥的胸口哭着。
南玥把念念抱了出去,重新回到了休息室里。
宫北宸迅速开完了会,来到了休息室里,念念睡着了。
“我过来的时候,看见她睁着眼睛玩,怕她吵醒你,就把她抱走了。”
宫北宸像是在解释。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了,突然就哭了。”
南玥抬眸看了看宫北宸那紧张的样子,然后突然朝着他笑了。
这么大个总裁,这么卑微地在她面前解释,有点心酸。
“她就是累了,她现在的精力没有那么大,刚才也没有睡觉,玩累了。”
“哦……”宫北宸见南玥没有生气,如释重负。
看着宫北宸那如释重负的样子,南玥越发觉得好笑。
宫北宸看见南玥笑了,也轻松了许多。
“好久没看见你笑了。”
南玥的笑凝固在脸上。
宫北宸走过去坐在了南玥身边,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
已经不需要太多的语言了,他们彼此都懂。
晚上哄睡了念念。
两个人躺在床上,都没有睡。
宫北宸突然凑了过来,“玥儿。”
“嗯?”
“给念念把奶断了吧。”
“断奶?为什么?”
“你太瘦了,太辛苦了。”
两三个小时就要醒来喂一次奶,南玥被搞得心力交瘁。
宫北宸伸出胳膊,将南玥圈在了怀里,“楚霖跟我说了,你出血很多,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现在应该好好休养,喂奶太辛苦了。”
他舍不得让她这么辛苦。
南玥心里暖暖的。
在林岛的时候,没有奶粉,她只能喂奶,别无选择。
她看了很多育儿的书,回来之后,也关注一些所谓的专家或者宝妈的论坛之类的。
大家都说能坚持就坚持吧,毕竟对孩子好。
而宫北宸却让她放弃,在他心里,南玥始终都是第一位的。
“我再坚持一下吧,现在还好。”
宫北宸侧躺着,大拇指摩挲着南玥的脸颊,“难道你希望念念将来,也像你一样,牺牲自己去养育孩子吗?”
南玥醍醐灌顶。
“给孩子最好的教育,就是你这个妈妈,要勇敢地成为你自己,毫不吝啬地去爱自己,这样她才能和你一样。”
南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好,我听你的。”
宫北宸朝着南玥的嘴唇吻了过去。
一个禁欲太久的男人,此时的吻是危险的。
没一会儿,粗喘的声音便回荡在两个人的耳边。
南玥有些不自在,轻轻推了推宫北宸。
宫北宸喘了口气,“改天吧。”
他没有强求她,也不想强求她。
宫北宸背对着南玥躺着,身体如同火烧。
南玥却有些懊悔,算起来他禁欲有一年了吧,这忍得住?
她生完孩子都三个多月了。
南玥思虑片刻戳了戳宫北宸的后背。
“怎么了?”
“要不试试?”
宫北宸立即将南玥抱在了怀里,两个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虽然禁欲了许久,但是他却不急不躁。
南玥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
昔日里那些甜蜜回忆灌入了她的脑海中。
没羞没臊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
结束之后,宫北宸抱着南玥去浴室里洗了洗。
许久没有“坦诚相待”,南玥甚至都不敢睁眼睛。
回到床上,宫北宸在南玥脸颊上轻轻一吻,“睡吧,晚安。”
南玥却有些失落,又戳了戳宫北宸的后背。
“怎么了?”宫北宸侧转过来看着她。
“你是不是……不……不……不舒服?”
“怎么了?我把你弄疼了?”宫北宸紧张起来。
他那么温柔,怎么可能弄疼她!
“没有,我是觉得你不舒服。”南玥羞得不敢说话。
“我没有。”
“你有。”
“没有。”
宫北宸觉得莫名其妙。
“你到底怎么了,玥儿?”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每次都要……都要做两三次的,这次有差不多一年都没做过,你……”
还记得上次过年那次,分开了半个多月,回来之后的宫北宸如狼似虎一般。
这次差不多有一年,他竟然只做了一次就偃旗息鼓。
不正常!
宫北宸轻笑起来。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