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昔年俏脸羞红,啐道:“你这坏人,昨晚那么作弄我,今天你去作弄幼霖姐姐去。”
陈锡见她们二人开始互相踢皮球,哈哈一笑,抱住李昔年的小蛮腰,在她耳畔轻声道:“你们雨露均占,一个都别想逃。”
李昔年感受着陈锡身体的热量,忍不住想起昨晚那荒唐事,身子微微发软,想要挣脱陈锡都没力气了,她咬着红唇道:“你放开我。”
陈锡笑嘻嘻的越抱越紧:“我偏不。”
看着李昔年那似花的娇颜,陈锡忍不住在李昔年耳畔吐气道:“好宝贝,要不我们现在就深入浅出的交流一下做夫妻的心得吧。”
李昔年身躯微颤,根本没办法拒绝陈锡,她啐道:“你这坏人,真实不要脸。”
陈锡哈哈一笑,将李昔年拦腰抱起,向那大床走去。
芙蓉帐暖,春意盎然。
一番荒唐后,李昔年躺在陈锡怀中,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口:“你这坏人,要是幼霖姐姐中途进来了,你要我怎么见人。”
陈锡嘿嘿一笑:“那怕什么?正好我们夫妻同眠,岂不美哉?”
李昔年哼了一声,想起自己做的一桌子菜还没人动筷便催
促陈锡道:“快起来穿衣服,饭菜都凉了,我去给你热热。”
陈锡慢吞吞的穿衣服,觉得现在的生活实在太爽了,只可惜周围都是士兵,如果这要是在王府中,他非要抱着李昔年一整天都不起床。
穿好衣服,李昔年端着热好的饭菜回来,还为陈锡找来一壶酒。
陈锡为自己跟李昔年都斟了一杯酒,二人正是浓情蜜意时,互相说些荤素不忌的夫妻笑话,真是其乐融融。
再过片刻,宋幼霖回来了。
陈锡连忙让她也坐下,为她倒了杯酒。
宋幼霖虽然坚持不喝,但拗不过陈锡软磨硬泡,还是喝了几口。
宋幼霖看着那乱糟糟的床榻,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俏脸熏红,忍不住看了陈锡好几眼。
陈锡脸皮厚,还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李昔年却扛不住了,她狠狠掐了陈锡一下娇嗔道:“都怪你,羞死人了。”
陈锡嘿嘿坏笑:“都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会儿等睡觉了,老公我再给你突击教学一下生理常识,我还有好几个招数你没见过呢。”
二女同时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
渡过了甜蜜的夜晚,陈锡起了
个大早,伸着懒腰来到了大营。
太子还没来,辰帝却已经到了。
他此时正披着一件大氅,低头审阅着批文。
看着辰帝脸上的红光陈锡问道:“父皇,你这两日身体如何?”
辰帝点了点头道:“还算不错。”
陈锡不忘叮嘱:“您大病初愈,这早晨寒风刺骨,还是多睡一会儿的好。”
辰帝呵呵一笑道:“早起习惯了,睡不着的。”
陈锡一想到辰帝往常夜里四点就得起床准备早朝,不由得为这个天下权力最大的男人感到有些可怜,主要辰帝政务勤勉,多年来早朝从未推迟或者取消。
一想到辰帝这么多年来没享受过回笼觉的美妙滋味,陈锡就替他有些不值。
如果陈锡这个想法让辰帝知道了,那辰帝一定会狠狠教训陈锡的。
要知道当朝多少官员梦寐以求的就是能够去一次早朝,很多官员一辈子都没资格上早朝议政,还有很多人就算上了早朝,也只能跪在大殿外,想要见到皇上的龙颜都是一种奢望。
陈锡却在这里想着睡回笼觉的事情,这让人怎能不气?
陈锡正神游物外,忽听门外有人通传:“泰安王到!
”
话音未落,泰安王便走了进来,他还是那般威武不凡,走进来后目光在陈锡脸上停了片刻,又对辰帝跪拜道:“参加皇上!”
辰帝点头:“不必多礼!坐吧!”
正说着,太子也到了,还是那套繁文缛节。
辰帝从始至终没表露过丝毫的不耐烦。
陈锡在旁看着,还是觉得有些头疼,这要换成是他,八成早就觉得不耐烦了。
众人都坐定,太子最先提问:“老六,咱们什么时候进攻?老三在皇宫那么多天了,也不知道我母后情况如何了!”
太子并不知道皇后与三皇子通奸一事,如果让他知道了,恐怕早就失去理智冲入京城了。
辰帝显然并不打算告诉他这桩丑闻,而是淡淡道:“她不会有事的,你且放心。”
太子脸上还是露出担忧之色:“老三那家伙丧尽天良,居然连您都敢行刺,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吗?”
辰帝盯着太子冷笑一声道:“是么?这么说来,你很恨老三?”
太子被辰帝盯得发毛,不敢去直视辰帝的眼睛,他低下头去嗫嚅道:“这……这个自然……”
辰帝哼了一声,不想纠结这个话题
。
陈锡主动发言打开僵局道:“这件事我经过多番考量,认为攻打京城这件事不宜用强。”
他这话一出,太子直接提出反对:“为何?咱们兵马多于老三何止十倍?要打下京城也就四五天的事情!”
陈锡摇了摇头道:“俗话说得好,困兽犹斗。三哥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的逼急了他恐怕真的会选择与我们两败俱伤,到时候京城被打的支离破碎,皇宫也变得破破烂烂,这场仗就算我们打赢了,还有什么意义?”
太子显然对陈锡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他哼了一声道:“事关皇家颜面,我们岂能容他鸠占鹊巢多日,六弟,你是不是有意拖延,消极怠工!”
此言一出,泰安王厉声呵斥:“请太子殿下注意言辞!”
太子不敢得罪这位肱骨老臣,悻悻的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陈锡想了想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已经命人开始推撒传单,并且制造流言蜚语,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会在京城街头巷尾流传开来,三哥手下除了那些人心理压力会越来越大,到时候出现内讧也未必不可能。”
太子显然不赞同陈锡这番话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