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王深深看了一眼陈锡,似乎想看穿他的真实想法。
陈锡没有躲闪,而是用真挚的目光与泰安王对视。
良久,泰安王长出了一口气对陈锡道:“以后若是我女儿受了半点委屈,我绝不会饶了你!”
陈锡哈哈一笑,拍着胸脯向泰安王保证:“泰山放心,我绝不让她留一滴眼泪。”
泰安王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神色,他端起酒杯道:“这杯酒,我敬你!”说着,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此时,醉醺醺的高扬走了过来,他端着酒杯,脚下直打摆子:“王爷!我也敬你一杯!”
陈锡笑道:“高大哥,你喝得太多了,不如早点回去歇息吧!”
高扬倔强的摇头道:“王爷,跟随您这半年,是我姓高的人生中活的最精彩的半年时间,可以说都是因为有了您,我才能见识这么多有趣的风景,我一定要向您敬一杯酒!”
陈锡端着酒杯笑呵呵道:“来日方长,可别因为这点小事就满足了。”
高扬哈哈一笑,将杯中酒饮尽。
他本来就喝了不少,强撑着敬陈锡一杯酒,这会儿已经再也支持不住,趴在地上抱着酒坛呼呼大睡起来。
陈
锡连忙命人将高扬扶回房间,叮嘱士兵记得给他准备解酒茶。
这会儿酒过三巡,不少人都喝多了,就连一向极少饮酒的辰帝也因为开心多喝了几杯。
陈锡之后又被灌了好几大碗,走起路来也觉得天旋地转。
晃晃悠悠回到房间时,发现屋内的灯已经熄了。
陈锡操着大舌头含混不清的问道:“怎么灯灭了?是刮风了吗?”
说着,他就想去摸火折子。
谁知道李昔年那娇羞的声音传来:“别点灯!我……我和宋姐姐都没穿衣服!”
这番话顿时在陈锡脑海中响起一声惊雷,将他一身的醉意都驱散了。
“你……”陈锡能感觉到,在黑暗中的李昔年咬着嘴唇:“你也睡上来吧,时候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陈锡“哦”了一声,木讷的脱着衣服。
他早就不是初哥了,对男女之事虽不能算驾轻就熟,至少也不是新手。
但不知为何,此时的他不但口干舌燥,而且手指的力量仿佛都被抽走了,衣领的几颗扣子说什么都解不开。
陈锡一咬牙,索性用力将那几颗扣子拽断,衣服上的装饰物噼噼啪啪散落一地。
宋幼霖有武艺
在身,黑暗中目能视物,她将陈锡的窘态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陈锡听宋幼霖笑声妩媚,只觉得一团邪火从小腹升腾而起,让他更加难以自持。
“夫君……”伴随着陈锡脱掉外衣,一步步走向床榻。
李昔年和宋幼霖那娇羞且期待的声音从他耳畔传来:“请怜惜我……”
陈锡就再也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被冲动填满了理智,他只记得,那一大团一大团的白皙滑腻,以及那一抹惊心的嫣红。
翌日一早,陈锡醒了过来,他现在是一个大字躺在床上,左右胳膊各枕了一名赤条条的绝色女子。
陈锡看着二女熟睡的脸庞,一股柔情和冲动再一次于心底升腾。
他将嘴巴凑到二女脸上,各自吻了一口。
宋幼霖最先醒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冲陈锡甜甜一笑:“你醒了?”
陈锡与宋幼霖相视一笑,宋幼霖将身躯往陈锡怀里拱了拱道:“昨夜我睡的很香,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睡的这么踏实。”
陈锡已经从泰安王嘴里得知了宋幼霖的际遇,他抱着宋幼霖,手指抚过她如牛奶般细腻的肌肤,柔声道:“从今
往后,我会让你每个夜晚都睡的很踏实。”
宋幼霖点点头,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俏脸晕红啐道:“你昨晚那般作弄人家,都快将我撕裂了。”
陈锡嘿嘿坏笑道:“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不会痛了。”
宋幼霖呸了一声道:“以后你作弄昔年妹妹去,可不要再来找我。”
陈锡眨了眨眼,手指抚过宋幼霖的肌肤,弄得宋幼霖娇喘连连嗔道:“别作怪!”
陈锡嘿嘿一笑,在宋幼霖耳畔道:“小宝贝,我们早起再锻炼一下吧!”
宋幼霖娇颜似火,贝齿紧咬红唇,那风情既妩媚又迷人:“怎么锻炼?”
陈锡嘿嘿的笑:“那自然是……”
他正想发动魔抓功,忽然肩膀一痛,竟然是李昔年咬了他一口。
陈锡没好气道:“李昔年,你属狗的啊!”
李昔年气鼓鼓道:“昨晚折腾我们一晚上,大早晨起来就要作怪!还不快穿衣服起床,别忘了皇上今早还得召见你呢!”
陈锡一拍脑门:“我怎么把这事忘了,二位娘子,快帮我穿衣服!”
宋幼霖似乎还能感受到那只大手在自己肌肤上作怪,她俏脸红晕,咬着嘴唇道:“夫君
……你若喜欢,今天夜里我和昔年妹妹也陪你……”她说到这,竟是羞得再也说不出口了。
陈锡眼睛一亮:“妙啊!那就这么说定了!”
李昔年没好气道:“宋姐姐,你不能太惯着他,不然他一定会蹬鼻子上脸的!”
陈锡嘻嘻一笑,将二女一起抱在怀中,各自在二人脸颊上吻了一口道:“两位娘子,时候不早了,先伺候我穿衣服吧!”
二女点点头,服侍陈锡起床穿衣。
过程中自然又免不了一番摸摸抓抓,三人嘻嘻哈哈的十分温馨恩爱。
李昔年得偿所愿,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她将一头青丝高高挽起,做了妇人打扮。
她本就倾国倾城,容貌之美世所罕见,此番做成熟装扮之后,更添无穷魅力,看得陈锡都有些挪不开眼睛了。
宋幼霖一改往日高冷气质,反而多了许多成熟温婉的味道,便如怒放的海棠花一般,让她多了一些惊心动魄的美感。
二女精心打扮一番,跟陈锡携手出行。
三人肩并肩走在军营之中,迎着众人投来或羡慕或欣喜的目光,二女虽然觉得羞赧,还是挺起胸膛不肯离开陈锡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