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皇宫的时候,洛溪难得地看到楚云商。
此时的楚云商面容憔悴,跟之前还是皇后之时相比,完全是天差地别的感觉。
楚云商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眼也看了过来,在看到是洛溪后,嘴角却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
敬茶的环节很快结束,司徒芊和夜赫霄跟着楚云商离开了。
洛溪也没在宫里多留,带着图兰和阿金出了宫上了马车。
“阿兰,先不回王府,去铁匠那里看看那把剑如何了。”
她出声吩咐道。
“好的!”
图兰回应了一声,赶着马车离开。
半个时辰后,马车在一家铁匠铺前停了下来。
主仆两人下了马车,往着铺子后院走。
上次发生那件事情后,张朝就换了一个处地方,所以外面连接待的人都没有,他们只能往里走。
只是刚刚进来,洛溪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虞前辈!”
她吃惊地叫了一声。
“嘿嘿!”
虞霄看到洛溪,笑出了一脸褶子,“徒弟媳妇,咱们还真有缘,居然在这里都可以遇上。”
“是啊!真是有缘分。”
洛溪笑了笑。
“夫人,你是来拿剑的吧!”
张朝拿着那把黑鳞剑走了过来,双手奉上。
洛溪接过了黑鳞剑,仔细打量了一番,脸上全是满意的神色,“张师傅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好。”
没等张朝出声,虞霄就笑呵呵地应道:“那当然,他家炼....铸造的手法,可是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家的。”
虽然虞霄及时刹住了车,但洛溪还是听出了猫腻。
这家伙看来身份不简单。
不过人家刻意隐瞒,她也不会去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问道:“虞前辈,什么时候我才可以见到小白啊!”
“快了快了!等她从婆家回来,就会来京城。”
虞霄笑呵呵的说道。
“婆家!”
洛溪挑眉,“他们还真的成亲了啊!”
“天作之合,自然是要成亲的。”
虞霄摸着胡子,脸上全是满意的神色。
“哦!”
洛溪应了一声,为了了解白薇更多的消息,忽悠着虞霄一起去酒楼大吃一顿。
只是这老前辈太贼了,吃饱喝足打探到的消息才一点点,倒是将景王府的事情问得一清二楚。
出了酒楼上了马车,洛溪忍不住叹气,“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说话滴水不漏。”
“老奸巨猾!”
阿金瘪了瘪嘴,“收了两个徒弟,到现在都没教人家道术。”
“啧啧.....小阿金,你这样说老头,好像不太礼貌吧!”
一个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洛溪撩开了马车车帘,就看到虞霄正在路边剔牙,那举动像极了自己的那个不修边幅的师傅。
要不是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都怀疑两人一个娘生的亲兄弟。
“虞前辈去哪里,要不晚辈送您一程。”
洛溪强行挤出了一丝笑意。
“不用!”
虞霄摆了摆手,“咱们不顺路。不过......”
他突然笑得一脸深意,“不过有件事要提前恭喜你。”
洛溪听到这话,条件反射地摸在了自己肚子上。
“不是那个.....”
虞霄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脸上的笑容更大了,“算了!先不说了,说了就没惊喜了。”
洛溪有种想爆粗口的感觉,咬牙切齿的道:“虞前辈,你还是告诉我吧,否则我晚上会睡不着的。”
“睡不着正好起来练功。你现在的修为有些弱,是该好好提升一下了。”
话毕抬脚快速离开。
洛溪瞪了他的背影一眼后,又将眼神看向了没走的张朝。
“张师傅.....”
“多谢夫人的款待,告辞!”
张朝拱手说了一句,转身快步离开。
洛溪:“......”
回到景王府地后她就将黑鳞剑送给了雪宝,她就立马布置了聚灵阵,带着图兰几人开始修炼。
阿金觉得无聊,便去找了鬼婆婆。
直到傍晚的时候夜景渊他们才回来,洛溪才带着雪宝去了饭厅,一家人开始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洛溪将见到虞前辈的事情说了出来。
“哎~我这个师傅真的是不靠谱,到了京城也不说来指点一下。”
夜景渊一脸无奈地摇头。
洛溪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声安慰道:“没事!这不是还有我吗?不影响你修炼的。”
“还是我家娘子最好!”
夜景渊笑得一脸宠溺。
雪宝看了两人一眼,觉得自己在这里有些多余,于是不声不响地抱着阿金出了饭厅。
吃过了晚饭,夜景渊带着玄风去了书房,洛溪则是继续去带着图兰他们修炼。
等到了子时,她进了房间休息。
只是她刚刚睡下不久,阿金就跑来了。
“怎么了!”
洛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哈欠连天。
“老家伙马上要过来一趟,你赶紧躲躲。”
阿金用传音的方式告知了洛溪。
洛溪听到这消息,瞌睡一下就全醒了。
都不用多考虑,立马拿出一个药瓶,在夜景渊鼻子前面晃了晃,让他进入了沉睡状态后,将人带入了空间。
老家伙的目标是自己,所以她也不担心王府其他的人。
这边刚刚进入空间,阿金就感应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立马出了房间,跳上了房顶去寻找那个老家伙。
没多久果然就看到一个黑影,正当它打算过去时,另外一个黑影突然出现,两个黑影居然打了起来。
什么情况!
阿金看得满脸惊愕,因为那个动手的人,居然略胜一筹,打着老宫主连连后退。
最后人还被一脚从房顶上踹飞了下去。
人掉下去的同时,黑衣人也跟着消失在了它的视线中。
阿金赶紧过去查看,等到了那处时,只看到了地上的一滩血,却是没见到两人的影子。
那人到底是谁!
居然比月影宫的老宫主还厉害?
此时的阿金满头疑问。
而正在逃窜的老宫主脸色惨白,脚下奔跑的速度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已经多年没遇到过对手了。
后面追赶他的人却是像猫戏耍老鼠一样,每每要追上去,又故意将速度放慢了一些。
这种甩又甩不掉,打又打不过的感觉,让他只能心里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