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午饭,洛溪被大舅妈带回了她的院子。
跟着一起过来的还有表妹白悠悠。
至于蓝君奕,则是被白煜给带走了。
相处了一个下午,洛溪还挺喜欢大舅母和悠悠表妹。
两人的性子跟洛溪一样,都是比较直爽的人。
寿宴快要开始的时候,夜景渊和容墨来了。
当然除了夜景渊他们,还有他的几个哥哥。
他们也是想拉拢白家的,只不过到现在为止,白家依旧没有战队。
而在吃饭的时候,夜宇宣几位王爷会时不时的询问洛溪一些关于白家的事情。
只是可惜洛溪并不清楚。
她也是第一次来白家老宅。而当初在蓝家的时候,她那个母亲也从未跟她说过白家的事情。
这不免让几位王爷有些失望。
吃过了晚宴,洛溪也没多停留,带着夜景渊他们离开了白府。
马车上洛溪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夜景渊和容墨。
“白老太君这么做,是不是意味着她要站队了。”
容墨说出了心中的猜测。
“不能吧!”
夜景渊眉头微蹙,“在外界看来我就是一个快死的王爷,一点依附的价值都没有。”
“对啊!”
容墨表示赞同,“他们可不知道你身体已经恢复。”
想了想又嘀咕道:“可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呢?”
洛溪看着两人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又想到了一个事情,“对了!今天寿宴上,我居然没看到父亲和母亲。”
“是啊!”
夜景渊也想了起来,“你的几个哥哥都到场了,他们怎么没到啊!”
“那个....奴婢知道!”
一直没出声的图兰开了口。
几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
“是白老太君将人赶了回去,至于为什么,奴婢觉得应该是因为主子。”
图兰将自己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啧啧....如果真的是这样,看来老太君是真的要站队了。”
容墨肯定地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什么,用力拍了一下大腿,“不会是白家知道了什么吧!”
夜景渊摸着下巴,“不可能吧!我身体的问题,除了你们几个就父皇和祖母知道。”
“好了好了,都不要猜了,明日你们进宫一趟问问就知道了。”
洛溪摆了摆手。
这一顿饭吃得全是问题,她都有些后悔那么早去白家。
早知道那么破事,她就该晚上的时候和自家男人一起去。
*
回到景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夜景渊和容墨一回来就去了书房,洛溪则是带着雪宝去了小药房。
在里面忙活了一会,雪宝就被图兰带去洗澡了,小药房就剩下了她自己。
想着今天外祖母送给她的盒子,她坐到了桌子前面将盒子打开。
只是在看到里面放着的东西,激动得猛然站起了身子。
“鲛珠,还是万年的鲛皇的。”
洛溪伸出去的手都在颤抖,“这东西就算是圣级天师都不一定可以猎杀的大妖,白家居然会有,还那么大方地送给了自己。”
拿起盒子里的鲛珠,一股冰凉感从手心传到了全身。
这东西对自己来说可以制作高等的符咒,但要是阿金吃了就可以得到鲛皇的妖术传承。
“主子!”
木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洛溪意念一动将鲛珠收入了空间,起身走了出去。
“怎么了木莲!”
她出声询问。
“主子,我们在后门抓到了一名可疑的男子。”
木莲恭敬地回禀道。
“走!去看看!”
洛溪回了一句,抬脚往着后门的方向而去。
木莲赶紧跟上。
来到后院的时候,那男子已经被人绑成了粽子。
不过洛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你是刘侍郎的弟弟刘聪?”
当初在山上的时候,洛溪见过他。
“是是是!景王妃居然还记得草民。”
刘聪的声音有些激动。
“将人解开吧!”
洛溪吩咐道。
他会出现在王府的后门,一定是刘禹出了什么事情。
两个婆子将人解开。
“走吧!”
洛溪转身离开。
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将人带到了前院的大厅中,让人给他准备了茶水点心,等对方吃饱后,洛溪才问道:“是不是刘大人出了事情?”
“嗯嗯!”
刘聪激动地站起了身子,“路上有人追杀我哥,他....他已经受了重伤,草民是来找景王妃求救的。”
“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做垂死的挣扎。”
夜景渊戴着一张面具,背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洛溪看到夜景渊来了,也就没再继续待着,起身出了前厅回了玉笙居。
洗漱了一番后,她回到了寝房。
而她回来没多久,夜景渊就回来了。
“安排好了!”
洛溪随口问了一句。
“嗯!”
夜景渊脱掉了外衣上了床,“派了一批暗卫去营救。
他们离京城不算太远,估计五天左右就可以回京,到时候夜赫霄就可以再多一项罪名了。”
“那就好!”
洛溪躺了下来,“早些休息吧!”
“嗯!”
夜景渊躺了下来,眼睛却是看向了房梁,“阿金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找到小三子。”
他已经习惯小三子待在自己的身边,突然没了小三子,他很不习惯。
“哎~”
洛溪叹了一口气,“应该是没有找到,要不阿金早就回来了,希望小三子真的还活着。”
转头看了一眼夜景渊,看到了他脸上的疲惫,“好了!先休息吧!明天让玄风进宫外看看。”
“好!”
夜景渊转过了头,伸手将洛溪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等了一会,感觉到了旁边均匀呼吸声,洛溪才又睁开了眼睛。
意念一动,手上多了一个药瓶,等对方进入了深度睡眠后,洛溪意念一动进入了空间。
将准备好的药材放进了一口大锅,开始熬制药汤。
这正是老祖宗给她的洗精伐髓药汤。
一个时辰后,她泡进了浴盆里。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觉得身体很舒服,慢慢的皮肤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着她表情都扭曲了起来。
这祖宗不会是坑自己吧!
很快的这疼更加严重了,有种五脏六腑要移位的感觉。
最后她受不了,还是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