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书又恢复了像以前一样的上下班时间,不过不一样的是傅淮最近似乎有别的事情需要忙,没有来公司。
她不知道是她的话生效了,还是他真有事。
时间流转,新的一周又过去。
周六上午黎书特意起了个大早,等着季西的消息。
“黎小姐,你一直盯着手机看,你心事重重的。是有什么事要忙吗?”管家上菜时问了一句。
黎书笑着回答,“工作上的事,有一个新订单。在等客户的消息。”
“你周六也要工作?挺辛苦的。”
“提前约好的时间,也不影响。”
黎书向来对双休要求不强,更她喜欢将时间花费在值得的事情上。
季西,苏沫沫和圈子里的其他相熟的小姐妹拥在一起。
“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妥了吗?”苏沫沫趴在二楼扶手处,懒洋洋的盯着正在布置的会客厅。
“约的就是今天,我还没通知她什么时候过来。”季西握着手机。
“你让她今天下午五点左右到达。”
“好。”
季西划开手机屏幕,向黎书发送消息。
苏沫沫扫了一眼两人的聊天记录,邪恶的勾起唇角,“今天必定让她在圈子里面混不下去,看看她以后还怎么勾搭男
人!”
“不轨的人太多了,总想着靠肉体搏上位。当我们是傻子?”季西眼前闪过黎书土到至极的照片,轻嗤,“我今天倒要看看到底是用的什么手段迷的男人神魂颠倒。”
……
私人飞机上,傅弋川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返程的时间越缩越短,他的心里五味杂陈,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并不好受。
“傅少,这是您要的东西。”
空少拿着牛皮纸袋,恭恭敬敬双手呈上。
傅弋川接过,示意他下去。
线圈被一圈一圈解开,傅弋川心也跟着越收越紧。
他指尖忽然顿住,一瞬间生出不想查看的想法。
他为什么要让人查黎书最近的行踪?
傅弋川松手,装有照片的牛皮纸袋砸在桌板上。
纠结的情绪涌上心头,像结实的蛛网将他捆的难以行动。
也许只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动别的心思。
傅弋川挣扎良久,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又重新拿起牛皮纸袋。
一沓照片算不上厚,却覆盖了黎书最近几日的全部行踪。
照片里又多了一张新面孔,周经年。
傅弋川冷笑。
黎书,真有你的。
周经年,周家嫡子。却无心经商,一心钻研医术。
可就算是如
此,依旧得到周老爷子的青睐。再加上他高超的医术,无论是在商界还是医学界,都颇有盛名。
傅弋川偏头,盯着窗外厚重的云层。
他抬手将那些照片又塞进牛皮纸袋。
不知怎的,心头突然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
……
黎书收到季西的消息没敢耽误上楼,换了一套衣物。
米白色针织连衣裙作为内搭,款式明明十分简洁,可挂脖的样式又添了一份性感。
她又顺手拿了一件长款羽绒服套上,将提前收拾好的背包背在身上出了门。
管家盯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感叹,“黎小姐还真是勤奋啊。”
“唉,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少爷明明都说让她待在家里,会给她照常发工资,可她偏偏要去工作。”女佣感叹,“要是我,我肯定选择躺平。”
“人各有志。躺平拿到手里的钱,你花的安心吗?”
“有钱花就行了,管他安不安心。”
女佣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
管家听得头疼,摆了摆手,“赶快去干活。再怎么议论也是黎书自己的选择。”
出租车在古朴庄重的法式城堡门外停下。
黎书付款后盯着并未打开的大门看了一眼,而
后拿出手机给季西发消息。
“到了,她到了,已经在门口了。”季西举着手机呼唤四处的伙伴。
苏沫沫回头,示意早已经安排好的人出去接人。
黎书站在门外拘谨的提着手包,很快就发现匆匆而来的接待者。
“黎小姐这边请。”
黎书礼貌微笑,跟在她身后进了侧边的小门。
城堡内置的物件也都是法式风格。
“黎小姐,里面待会会很热,你要不把外套脱下来交给我,我先帮您收一下。”
侍应生回过头,脸上带着职业的微笑。
黎书环顾四周,发现周围的侍者都穿的很单薄。
“好的,谢谢。”她站在原地并没有拘谨脱掉羽绒服,外套递到侍应生手里,“谢谢!”
处于三楼的季西和苏沫沫将所有的情况尽收眼底。
“她穿成这样是给谁看?”季西嫌弃的撇了一眼。
其实,黎书身上的穿搭再正常,可难免碰上带着有色眼镜的人。
苏沫沫摇了摇头,“我的傻姐妹,不这样穿怎么能勾到男人呢?”
“我哥才不会被她这种凡夫俗子勾引!”
黎书跟在侍者身后继续行走,不曾想迎面撞上来一位端着红酒的侍应生。
装满红酒的高脚杯倾倒,
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冰凉的液体撒在黎书米白色的连衣裙上。
针织连衣裙被红酒浸湿,寒意直击肌肤。
“对不起,对不起。”
侍应生连连道歉,手忙脚乱的帮黎书擦拭。
本只有一小团的污渍在她的擦拭之下,染出更大一团。
黎书后退一步,盯着衣白衣服上的污渍,觉得棘手,禁不住皱眉。
侍应生径直跪了下来,“对不起,小姐。都是我刚刚没有注意,才让酒洒在您的衣服上了。”
虽说侍应生有错,可不用跪着道歉。
黎书并没察觉到不妥,俯身将人扶了起来。
“你怎么办事的,你知不知道这位是小姐的服装设计师?现在弄脏了她的衣服,你赔都赔不起。”
“算了。”黎书立刻阻拦身边的人,“我的衣服也不值钱。你们这有可以换洗的衣物吗,能否先借我一套?”
“黎小姐,十分抱歉,请您跟我来这边。”侍应生如愿以偿地带着黎书抵达更衣室。
衣架上挂了一排排黑白相间的女仆装,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只有这种衣服吗?”黎书皱眉。
“抱歉,只有这一种。”侍应生添油加醋,“虽然是女仆装的设计,但是并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