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你站远一点,让他们翻上去看一看。”
什么寒江苏锦言拉到了一边眼神示意那两个人上去查看情况。
两人点头助跑两步,在墙上踩了一脚,双手挂在围墙上,用手臂的力量爬了上去。
“可以啊,这身手,不愧是练过的,你们沈家的保镖,果然训练有素。”
看着两人行动迅速的利落翻墙,苏锦言不由得感叹一声。
“又不担心老陈了?”
沈墨寒垂眸看了苏锦言一眼,好笑的开口。
“有冥君您亲自出马,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了。”
苏锦言调皮的冲着沈墨寒,眨了眨眼睛,轻笑道。
“走吧,让他俩进去看一看,我们上周围去打听一下。”
沈墨寒说着,便拉着苏锦言转身敲了敲周围的门,查问。
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开门的大多数也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人。
要么是醉汉,要么就是眼神轻佻的女人。
问了一圈,结果没有人知道,这院子里住的是什么人。
“你们平时不串门吗?”
苏锦言皱了皱眉问道。
“那也得有门啊,姐姐,这是院子的后墙,前门应该在隔壁的东巷了。
绕路都得绕一大圈,我们也懒得绕了,住什么人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又不是是警察。”
女孩不耐烦的关了门。
沈墨寒派过去的两个人,已经抹黑爬到了房顶了。
像这种土砖瓦房,上面都是很滑的看的叫人心里都为他们捏了一把冷。
“咦,这里不是那屋子的隔壁吗?怎么没有门呢?”
其实也不能说没有大门,只是门被石砖砌死了。
之前还以为这里是谁家的院子,现在才知道,是一座被封死的屋子。
这时一个黑影,在不远处探头看向这边。
“谁在那?”
听到苏锦妍一声怒喝,那黑影立刻缩头跑了。
“这么做贼心虚?”
苏锦言冷冷的勾唇。
“你们俩过去看一看。”
沈墨寒沉声吩咐,两个手下得了命令就立刻追了上去。
道路很逼仄,两人挤进一条排水沟的小道,踩着沟渠的铁栏杆往前追。
“这里怎么有部手机?”
追到不远处,就听其中一位手下突然说道。
“难道是陈国胜的手机?”
苏锦言心里猛的一沉,当时就听到陈国胜手机掉地的闷响,然后再没人回应。
苏锦言赶忙快步走过去,就见沈墨寒得其中一个手下,站在排水沟的铁栏上,正试着将脚下的铁栏杆拉起,而另一位已经追黑影往前跑了。
“少爷,我带人赶来了。”
这时傲天带着四名手下赶来,立于沈墨寒的身侧,态度恭敬的开口。
“这间密闭的死屋是谁的?为什么封,马上查清楚。”
此时沈墨寒面上布了一层寒霜,对着傲天冷声着吩咐道。
“这院里有一条沟渠,上面铁栏是松动的,瘦一点的人可以爬过去,派人从后面沿路追踪,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陈国胜。”
“是!”
傲天恭敬的开口,随即转身吩咐其余四个人开始行事。
“你这么使唤傲天,年薪给他多少啊?”
傲天态度严谨恭敬,吩咐手下做事又冷静自持,苏锦言打趣道。
“肯定没你这个特别顾问多,不过……”
沈墨寒低沉的嗓音,带着些许的揶揄味道。
“不过什么?”
苏锦言抬眼看他,好笑的问道。
“鉴于他最近表现不错,是时候给他加加薪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傲天便匆匆的折返回来。
“少爷,人找到了已经派人过去了。”
“嗯!”
沈墨寒淡淡的点头,转身便对苏锦言道。
“救老陈可能还要一会儿,我陪你去车上等着,外边冷别冻坏了。”
“也好!”
苏锦言点了点头,便和沈墨寒去车里等着。
陈国胜被带到苏谨言面前的时候,头上和手腕上都缠着纱布。
“老陈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陈国胜伤的不算太重,苏锦言这才稍微放宽心,便开口问道。
“还不是当家的,您那句便宜爹给我刺激到…”
陈国胜单手搓了搓有些褶皱的脸颊,有些幽怨的道。
“行了,别埋怨了,赶紧说吧。”
把陈国胜救出来,可不是让他来秋后算账的,再说了她也没说错啊!
陈国胜收拾了一下情绪,这才絮絮叨叨的说起来。
他被苏锦言那句话刺激到了,毕竟年过半百的人了,想要个孩子都想疯了,整天想着:不管儿子女儿只要是自己的孩子他都爱得不得了,所以最担心的就是自己是个便宜爹。
于是就偷偷摸摸的跑去了那个小姐住的地方,发现果然有个男人在屋里,还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你都七个月了,怎么还做这种事啊?不怕伤到孩子吗?”
那女人很奔放的说道。
“无所谓了,反正有人认养。”
陈国胜听着怒从心头起,正要拍门骂人,就感觉到自己身后一股阴冷,好像有什么东西贴了上来。
他虽是个神棍没啥真本事,但了解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很快就觉得自己不受控制了,血冲大脑的抡起一根火钳就开始砸门。
可是他心里明镜自己是被上身了,害怕如果里面的人真的开门,那他这一火钳砸下去,肯定会闹出人命的。
于是在还没被完全控制之前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喷出了一口血来,暂时旺了火气,就开始没命的跑。
可是他越跑越觉得身边的东西很多,身后鬼影重重的,跑到那座被苏锦言封住鬼涌小院附近,那些阴气才突然消失。
于是他就躲在那排水沟巷口打电话给苏锦言求救,可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打晕了,手机也掉在了缝隙底下。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土屋里,那个房子院门窗户全被砌死,与隔壁的鬼涌小院形成一开一闭的阵势,床下有个地道直通隔壁,阴气就是从床底慢慢散发过来。
屋内还有个鬼影再化法阵,若有厉害的狱鬼碰巧飘了出来,就会被摄入法阵挪出去。
“唉,也是我的运气不好,直接掉进了那个法阵里。”
“当家的,你猜我从哪里爬出来?”
陈老头臭着脸道。
“哪里?”
苏谨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