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奶问到。
现在的小姑娘真是越长越可爱,哪像他们那会一样,瘦瘦弱弱,一看就营养不良。
牛奶奶在心里感叹着,越看吱吱的长相越是喜欢。
吱吱的长相是老人都喜欢的福气长相。
吱吱听了牛奶奶的疑问,不觉得有什么,歪了歪头,乖巧说到。
“没事哦牛奶奶。”
牛奶奶听了,也没有刨根问底,领着几人走进入。
吱吱撕下旁边的喜字,丹丹一不小心看见了,还奇怪的问:“吱吱,这个是什么?”
吱吱拿起那个喜字。
在普通人眼里,这个喜字分明没有任何问题,他们也感觉不出来里面令人难受的黑气。
吱吱就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毫无顾忌的展示出来的。
只有知根知底的江燃意识到了什么,但是盯了半天也看不出来。
吱吱走过去,左手牵着牛奶奶的手,另一只手接着外套隐晦的做出一连串手势。
这些手势就是系统哥哥总结出来的,对一般诅咒有一定能力,但是不可以全都接着这个手势。
她这是为了测试牛奶奶身上那股黑气厉不厉害。
在系统哥哥的教导中,吱吱知道,如果要彻底消除黑气,还是得要知道受害者到底接触了什么东西,让这个黑气影响到她的。
所以吱吱一边总结心里的猜测,一边刺探,口袋里还有那张喜字在发热。
吱吱想到这些,慢慢的收回了手。
牛奶奶身上的黑气在接触到她身上的金光之后,被她身上的金光一下子赶了出去。
看起来是她能应付的那一类。
牛奶奶已经来到客厅了,她屋子里的客厅看起开也和外面一脉相承,一如既往是破旧的,扑面而来就是年代感觉的。
初丹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样,拉着吱吱介绍牛奶奶家里都是写什么,恐怕要问牛奶奶自己,她都不一定有这么了解自己的屋子。
吱吱看她点了什么,就仔细去听,末了,还很给面子的点点头。
吱吱扫视着环境。
破旧的木沙发,前面的桌子已经很旧了,但是看的出主人还是非常细心的擦拭干净。
地上也不见什么灰尘,甚至旁边浴室的前面还有一个毛毯。
电视旁边的小桌子上,倒扣这一张相册。
江燃嘴快,看到场景内看起来非常破旧,但是总体看起来还是能意识到主人的细心的场景,问道:“牛奶奶,你玩为什么不搬家呢?”
明明看起来好像其实也没那么穷苦的样子。
吱吱听到了哥哥的问话,眼角都在抽搐。
恨不得穿越到几秒前一巴掌捂住哥哥的嘴。
果然,听到问话,牛奶奶动作停下,但是和吱吱想象中被戳中伤心事不一样,老人只是落寞的低下头,然后很快抬起眼,脸上看不到半分之前的寂寞。
“为什么不搬出去啊?”
牛奶奶思索着,旁边的丹丹也仰着头看她,葡萄眼布灵布灵的。
老人咳嗽两声,摸了摸丹丹的头,“因为我要在这里等我的小儿子啊。”
老人一瞬间陷入了对过去的怀念,看起来明显沉入了自己的世界。
江燃又一次意识到自己说话不过脑子,突然戳到了一个老人感到痛苦的点,他也不敢说话了。
深怕自己又一次不过脑子。
现场的人都不好再问了,一瞬间安静下来。
吱吱坐在哥哥身边,扬起小脑袋对牛奶奶道:“牛奶奶,丹丹的家就在隔壁吗?”
“吱吱可以问我啊。”
丹丹拿来一杯牛奶,听到吱吱在问,就说:“我家在左边最后三个的房间,吱吱有兴趣的话可以到我家玩玩。”
牛奶奶听到丹丹提到她的家,眼神有些悲伤。
丹丹也想到家里那些事,手一顿。
“怎么了?”
吱吱还在观察看看有什么她没有注意到,但能影响到牛奶奶的东西。
“嗯,也没什么。”初丹故作洒脱,“今天我爸爸妈妈打电话回来了。”
几位大人皱起眉,在他们印象里,既然能让丹丹一个人住在乡下,还没有安排有人看顾,这个父母一点都不合适。
据初丹自己所说,牛奶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纯粹是牛奶奶善心,所以一直有照顾这个孩子而已。
初丹也没有隐瞒的想法,实际上她还想着能和小伙伴更亲近一点,“下午爸爸妈妈打电话,他们说让我自己在乡下待着。”
实际上爸爸妈妈打来的时候口气更加不好,直说她就是拖油瓶。
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爸爸妈妈就无数次说过,初丹和他们长得不像。
再加上刚巧遇上爷爷奶奶死亡,他们就把错处往她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孩身上归。
初丹晚上一个人跑出去就是因为这个。
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非常大的打击。
她能理解爸爸妈妈忙碌不回家,但是为什么他们要这么说她?
说她小杂种,说她扫把星。
初丹心想,还是新交的朋友好。
牛奶奶也觉得初丹的父母不负责任,但是对着孩子她不能这样说。
吱吱点点头,示意了解了。
她主动提出问初丹的家,也是因为牛奶奶这边她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而在进入牛奶奶家之后,还有一股黑气分流出来,钻进初丹的身体里。
吱吱觉得,这种大概是因为初丹也被盯上了的表现。
她环视四周,刚想提出来去看看初丹的家。
“砰砰砰——”
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响起。
“老太婆开门!还钱!”
初丹的脸色一瞬间惨白,牛奶奶那个充满褶皱的脸也不遑多让。
“我知道你和那个小丫头在里面,快开门!”
“别以为小孩子我就怕了你们了,臭丫头,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对你爸妈动手了!”
外面的男声就像是催命符,一下下敲在初丹的心上。
这是她那个不负责任的爸爸妈妈遗留下来的问题,却让她这个小孩子来归还。
在初丹父母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初丹的家庭就不算很好,大人们总是打架,又以她为筏子讨伐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