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哥,你之前有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吱吱按照系统哥哥说的话重复。
“或者你有什么经常接触的物品吗?金银玉器都可以。”
“你在说什么胡话!”
吱吱小脸上满是严肃,但是江洛不觉有趣,只是突然感觉冷一般紧了紧外套。
奇怪,明明穿着棉衣怎么还是觉得冷?
“我记得老四你之前不是经常抱着一块胸针不放手?还有一段时间天天嚷着头疼?”
江靳东突然想起。
江律文也接话。
“你还说过那胸针你连睡觉都会放在枕头旁边,我说晚上怕你不小心戳到你还不高兴好几天。”
江律文虽然不知道爸为什么突然吱吱好像真的有神奇的力量一样看着她,但出于信任还是说出来了。
【那就没错了,小丫头你去把胸针要过来。】
“系统哥哥,所以是那个胸针才害到四哥哥的吗?”
【目前不确定,得先拿到才行。】
系统并不肯定,说的还是委婉的了。
吱吱点头,示意了解了。
“哥哥,你能把那个胸针指给吱吱看吗?”
她怕哥哥碰了那个胸针,情况会更差。
那个胸针是蓝蓝送给江洛的,他当然不会答应。
“小洛,你把胸针拿过来,让吱吱看一下,要是没问题很快就会还给你。”
江靳东按着眉心,今天一天都在忙碌,让他的额头都隐隐开始抽痛。
江洛心不甘情不愿,但是爸爸难得喊他“小洛”……
算了,给小丫头看一眼就行,料她翻不出什么火花!
江洛松口,亲自到楼上把胸针带下来。
【你拿过来,我来试试。】
吱吱上前接手。
肉肉的小手上,红色的胸针静静躺在上面,几人等了半天,没有半分反应。
“爸、哥,你们闲着没事和她玩,别一起带着……”
江洛准备冷嘲热讽几句,眼神却突然放在胸针上。
红色的胸针上,肉眼可见的浮现出一层薄薄的黑雾,在时间的酝酿下,甚至隐隐显露出红色。
只见它悠悠闲闲飘荡在上空,似乎感觉到江靳东和江律文身上冲天的气运,火速往他们那飘去!
江洛心一跳!
“小心!”
没想到黑气却在半空停住了,像是倒退一样被吱吱攥在手心里。
“好冷!”吱吱猛的抓住黑气,一时不查,被冻的一颤。
但又有点好奇,她小心地捏了捏,然后在心里乖巧开口,“系统哥哥,我好了。”
只有吱吱能看到的白球飘荡出来,迅速贴在她手心,黑气顺着风向流进系统的身体里。
而在江靳东等人的眼里,就是吱吱拽着黑气,快速吸收了起来。
江靳东不禁有点忧虑,“吱吱,这东西会不会影响到你?”
一想到这黑气伤到了他儿子,可见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怕吱吱也受到影响。
吱吱摇了摇头,她不可以说出系统哥哥的存在,只能说:“爸爸,没关系的,吱吱可厉害了,还能保护你们呢!”
“是啊,吱吱真的很厉害。”
江靳东掩饰住眼中的担忧,下定决心等会儿就去联系妻子以前的师父。
不过希望她能看在吱吱的份上,稍稍放下一点成见……
看见妹妹好像有点疲惫,江靳东和江律文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吩咐管家把她送上去。
江洛站在原地。
不可能……
结合吱吱的行为和那团黑气中无法忽视的怨气,他已经明白了是什么回事。
胸针是蓝蓝送给他的,意味着蓝蓝有问题。
但是就像是大石头落了地,他突然有点松了一口气。
……不对,他怎么会松了一口气?
除非他自己早就有一点猜想了,只是不敢确认。
“小洛,我们需要谈一谈。”
江靳东说道。
江洛低下头,心绪混乱。
“蓝蓝不可能的……”
他像是在说服自己。
“蓝蓝肯定因为她奶奶和爸爸的威胁才这样的。”
“我了解蓝蓝,她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更加不可能伤害跟她感情要好的我了。”
看着儿子油盐不进的样子,江靳东有点苦恼。
不论是否是蓝蓝自己做的,江老太太都有巨大的嫌疑。
江靳东思索着,打了个电话出去。
“你怎么突然找我了?”电话对面的老爷子问,语气里还能听出疑惑。
毕竟自从江家全权交给江靳东后,这个二儿子就没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他拄着拐杖,把电视声音关到最小,“怎么突然有时间找我这个老爷子了?不和你宝贝女儿一起?”
稀奇。
江靳东昨天大张旗鼓在整个京市圈子里宣布女儿的到来,那态度,都可以用心尖宝形容。
他当然也想去看看这个孙女,但是一想到要去往心有亏欠的二儿子那里……
总觉得会被打出来呢。
江靳东公事公办地把事情说出来了。
老爷子越听越凝重,他没怀疑江靳东的话,他清楚这个儿子某种意义上与他很像。
“……好,我清楚了,事情我会查的。”
江靳东也不多说,“事情我也会查,用不着你,这次我只是通知你一声。”
他和他爸的关系本来就不好,从当年老太太企图搞死他扶亲儿子上位后,他们两个就没什么好聊的了。
他挂了电话,也不管对面怎么想的,端着餐盘上楼。
吱吱上楼没多久,门口就又响起敲门声。
“吱吱,爸爸在外面。”
江靳东柔和嗓音,短短一句话,调子都赶得上连绵的山。
小丫头颠颠地跑过去,从门缝里露出一个小脑袋。
江靳东看着略显炸毛的脑袋,感觉手心有点痒。
他咳了两声,“吱吱能让爸爸进去吗?爸爸来给你送点吃的。”
在楼下这么久,他猜吱吱也饿了,带了牛奶和一些三明治。
吱吱的眼睛亮了几个度,她刚好有点饿了。
“爸爸,请进!”
满面的笑容就像小天使,江靳东也不自觉露出点笑容。
吱吱的房间主色是粉色和白色,床的对面还有一架小小的桌子,江靳东把餐盘放在桌子上。
吱吱走到小角落,举起一个塑料凳子,凳子上正在假寐的小白被惊的蹦了出去。
“爸爸,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