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说。
“我把校军打了,给了几个嘴巴子,这小子就想报复你,他认为是你把他赶走的。”
“我可没有,这你可要明断。”
“我知道,这小子太不是东西了。”
“行了,那是你们家的事儿,我再休息几天上班。”
“我道歉……”
“别,维护费用,下个月必须到帐,我借的三百万被人家起诉要钱了,因为知道我被调查了,人家害怕我还不起这个钱,现在,欠职的不少费用……”
“好了,下个月到帐。”唐山挂了电话。
唐曼就等着这样的机会,如果唐山真的不同意,那唐曼也就不用去上班了,没钱,怎么干工作?
“师父,我今天过生日,刚想起来。”衣小蕊说。
“北城,去买个蛋糕。”
北城出去买蛋糕,唐曼给海鲜楼打电话,订了位置。
其实,海鲜楼有一个包间,就是给唐曼留的,她装着不知道。
“谢谢师父。”
唐曼进屋换衣服,北城回来。
“蛋糕送到什么地方?”北城问。
“海鲜楼。”
北城打电话告诉,送到海鲜楼。
开车去海鲜楼,进去喝茶,唐曼给衣小蕊一个红包,换衣服的时候,包的。
“北城,你过生日的时候也有。”唐曼说。
“谢谢师父。”
“谢谢场长。”
唐曼喜欢她们青春阳光的样子,自己总是感觉老气横秋的。
喝酒,聊天,黄叶叶来电话,说晚上吃外饭,带一个人。
“电话打晚上,你到海鲜楼来。”
黄叶叶带着一个男孩子来的,她们也马上明白了意思。
“哟,衣副场长过生日,我转个红包。”
“姐姐,你以后小叫我小蕊,还有就是您别转红包。”
“必须转。”
黄叶叶转红包,把衣小蕊的手机拿过去,给收了。
“谢谢美丽的姐姐。”
喝酒,黄叶叶说。
“这是我的外甥,研究生毕业,自己有一家画廊,自己画画,也卖画,一年收入二十多万,二十六岁……”黄叶叶介绍。
唐曼看衣小蕊和北城。
黄叶叶的打算唐曼也看明白了,不说给谁介绍,两个人都可以。
有人说,非常的奇怪,女的化妆师,大部分都是十分的漂亮,各有各的美。
黄叶叶介绍完,说喝酒。
“黄场长,您是想……”
黄叶叶看衣小蕊,看北城。
“姐姐,我表个态,人长得帅,有才华,但是我不喜欢。”衣小蕊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
“没关系,知道你这个小丫头矫情,看来就得找神仙嫁了。”黄叶叶笑起来。
北城低头,唐曼看出来了,北城是有点喜欢,脸都红了。
“北城。”唐曼叫北城。
“场长,我……”
“好了,留个微信,剩下的就你们自己聊。”黄叶叶说。
其实,唐曼更希望衣小蕊看上这个人,可是衣小蕊心高气傲,或者说,没对上眼儿,衣小蕊总是说,找竹子那样的人。
竹子到底是什么人,唐曼一时间的也是不知道了。
吃过饭,回宅子,唐曼喝了一会儿茶,就休息了。
唐曼半夜起来,到后院上妆,上沈妆,打妆点,三个妆点要找到。
唐曼上着妆,以心行妆,以意而走,脑袋关闭,所行以心。
妆眼开了,进入了高维度。
维度保持着到一个高度很难,会有变化的,平时的生活,保持到一个低的维度,正常人是三维,此刻唐曼是六七维持的样子,更高的人是无维的状态,那几乎是不可能达到的。
沈妆有着自己的特色,传承的时间,说法也是很多,关于沈家,有千年的历史,这个不可靠,更多的就是说,从清代开始,清早时期开始,那么沈妆是应该也是那个时候,但是就沈妆的样式,妆法,是从部落而来的,那就得从天命年开始了,也就是努尔哈赤那个时候,后金时期。
唐曼上沈妆,两个小时结束了,她看到了两个妆点,妆点在成妆后,看着妆的时候,会发现两个异样的点,实际上,并不存在,一个在额头上,一个在下颌,都在正中,这就非常的奇怪了,那第三个妆点,应该在什么位置?都没有办法分析出来。
唐曼出来,坐在那儿抽烟,想着,分析着。
快四点的时候,唐曼回房间休息。
起来的时候,九点多了,衣小蕊和北城上班了。
保姆问吃什么,唐曼说,弄点粥就行。
唐曼感觉没有食欲。
喝碗粥,唐曼出去,去河边坐着,看河水。
河水的流淌,流走的谁的悲伤,又流走的谁的欢乐。
丁河水过来了。
“师哥。”
丁河水其实,也是总喜欢来这儿坐坐,看着河水,河水给你的是宁静,那种流淌,丁河水说,是世界上最朴素的流淌,也是最美的流淌。
唐曼觉得那是世界上,独一无可仿制的流淌。
“师哥,最近忙什么呢?”
“闲着。”
丁河水一直就是做涉劫人,不做其它的事情,这也是挺赚钱的,但是风险也是很大的,一年只做几次,不多做。
丁河水相信,什么事情都是有定数的。
“走吧,带你去吃满菜去。”
丁河水带着去满八碗。
喝酒,吃菜,聊天,就满八碗,事实上,已经不是原本的满菜了,创新了,也没有达到那样的水平。
丁河水告诉唐曼,鬼市那边还是要多加小心的。
唐曼心里明白,冯黛跟妆失败了,哈达自然会是想办法的,他不能等着唐曼及顶了,到那个时候,以妆气来控制着鬼市,那主人就不一定是谁了。
吃过饭,丁河水把唐曼送到宅子门口,就离开了。
唐曼喝茶,衣小蕊和北城在妆室,太专注了,不知道唐曼回来了。
一个多小时,两个人出来了。
“师父,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个多小时了。”
“师父,北城和我说,有些担心,黄叶叶介绍的人,不知道可靠不?”
“那我不知道,加微信了,聊聊就知道了,黄叶叶都是可靠的人。”
“场长,我犹豫。”
“了解一下,看看家里人反对不。”唐曼说。
“嗯。”
看来两个人还没有聊。
在火葬场工作,不少人都有一种心理,但心别人会讨厌自己,所以,不管什么活动,聚会,婚礼,就是邀请了,都会第一时间拒绝。
这也是受过伤的,一次,两次,三次,就会形成了一层保护,这也是妆师的一种无奈。
喝过茶,唐曼去后院,看妆,进去看那沈妆,她激灵一下,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