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4章 封魂

沈媛说,她觉得这事不对,还有一个解决的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让三世祖说话。

唐曼一愣。

“死了多少年的人了?还能说话?”

“三世祖的魂还有体内,妆封。”

唐曼看着沈媛,妆封魂,魂不离体。

“这个三叔不能操作吗?”

“三叔断妆了,断妆不再上妆,三叔说,你可以。”沈媛说。

唐曼沉默了,她真不知道怎么弄。

“当然,姐姐如果不愿意,也不强求。”沈媛说。

“我是不懂怎么做。”

“嗯,三叔知道怎么做。”

“好,我明天问问三叔,看看能做妆不。”

“辛苦姐姐了。”

喝过酒,唐曼和北城回宅子。

“师父,那……”

“别多问,去忙你的。”

唐曼其实,也是害怕,贝勒爷说,沈宅莫入,现在不只是入沈宅了,还参与了妆的事情了。

第二天,唐曼给三叔打了电话。

三叔说,晚上到宅子说说妆。

晚上,三叔过来的,喝茶,说了那妆的事情,妆封魂,当时也是三世祖要求的,他要看着沈家。

以妆通魂,让魂言语,问出借据的事情。

“解妆三层,魂出,便能言语,我会跟着的,我断妆,但是可以问话。”

“之后呢?”

“问过话,不用再封魂了,很复杂,去的终归是要去的。”

“我沈媛说了吗?”

“说了。”

“那我只能试一下,成不成的,到时候可别怪我。”唐曼

说。

“自然是。”三叔说。

三叔沈元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唐曼晚上十点多休息。

第二天下午,一点多到沈宅。

三叔沈元已经来了,去西片儿那儿,沈媛跟着过去的,规矩是三叔不能进去,但是现在沈家这样了,很多的规矩似乎也不存在了,守着的一些规矩,似乎也是可有可无的。

进去,沈媛把棺材升上来,就到门口站着了。

三叔沈元操作。

金面具移开。

唐曼已经把化妆箱的工具摆好了。

唐曼开了妆眼,五层的妆,最底一层唐曼没见过,那妆似乎和史书师父的魂妆有点相似,混成,像堆妆彩胡乱上的妆。

唐曼看着,其它的四层妆,是沈妆,五层妆之外封的寒妆,寒妆封住了魂。

“三叔,这寒妆,我了解得不多,解妆的时候,你帮我着。”

“好的。”

唐曼解妆,寒妆解妆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寒气就出来了,寒气如雾,唐曼看不清楚,停下来。

唐曼看三叔,哆嗦着,寒气是阴寒之气,就往骨头里钻。

唐曼竟然没事,寒章的原因?

“三叔,你到沈媛那儿站着,我有事问你。”三叔沈元到门口的位置站着。

寒气慢慢的散了,唐曼拆妆。

寒妆寒珠一样,在脸上,寒妆所成的妆也是在变化着,这就是寒妆的难点,因为寒的程度不同,竟然会变化。

唐曼非常的小心,这变化竟然如同四季,春,

夏,秋,冬,也是四种花的变化一样,自然妆?

这里竟然融入了自然妆,还有史书师父的魂妆?

折到最后,一层霜妆,唐曼直接就擦掉了,这是最后感到的,因寒而生。

唐曼冲三叔沈元摆了一下手。

三叔过来了。

“魂出来了。”

唐曼走到沈媛那儿,唐曼看到了魂,淡蓝色的,已经形成了大魂,一般的魂就是灰色的,无形妆的一团,就像棉絮一样。

而成淡蓝的魂,就是修到了,像云一样。

三叔和三世祖的魂对话,唐曼就出去了,点上烟。

有五六分钟,沈媛叫唐曼。

唐曼进来。

三叔招手。

唐曼过去看妆,妆竟然有淡化着,那淡颜色的魂,慢慢的开始透明了,如果是这样,魂就消失了,就是没有了。

“这……”

“你看看就成。”三叔沈元说。

那三世祖妆褪尽后,尸体慢慢的开始枯萎,最后就像一根枯木头一样,百年不腐,现在已经全部失去了。

三叔合棺,出来。

去沈媛那儿喝茶。

三叔沈元说。

“小曼,谢谢你。”

“问出来了?”沈媛问三叔。

“问出来了,根本就没有那个借据,当初和省城南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南家生意大,也是叶赫那拉氏的后人,有着实力,可是到后期,南家败落,因为南人的人,坐享其成,败家子也不少,这个借据当时没有撤回来,南家人说丢了,又打了一个收

到四百万的收条。”

“三叔,那收条应该就在账房里,你想想,四年前,账房着了一回火,都烧掉了。”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得认这账了。”三叔说。

“我找小巫师费莹,这也快到吃饭的时候了,妹妹安排。”

“那我就不过去了。”三叔沈元走了。

唐曼给费莹打电话,说有点事儿,如果有空就去应氏。

“可以。”

去应氏,小巫师费莹戴墨镜进来了,阳光的样子。

“两位姐姐好。”费莹坐下。

“你认识沈媛?”唐曼问。

“当然,没少帮沈大小姐看事,不过赚也没少钱,谢谢沈大小姐。”费莹说。

“不必,各取所需,上菜。”

“曼姐姐,看气色不错。”

“还行吧!”

“什么事儿?”费莹直接问。

“你猜一下。”

“到应氏来吃饭,这儿的菜贵着呢,这事就小不了。”

“嗯,是。”

喝酒,沈媛说了事情。

“三世祖是一个精明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沈家会更强大,这南家人当借借据就是不想给沈家,南家有着旗人的血脉,也是自视高人一等,有一种纨绔子弟的劣根性,坐享其成,把家就败了,南家也知道,自己的将来,所以留了这么一个阴险的手段。”费莹说。

“你怎么知道的?”

“这我可不能讲的,不过你说的,还钱的收据没有,那可是麻烦的事情。”

“确实是,你给算

一下,三世祖是一个精明的人,四年前,沈宅帐房起火了,沈媛就怀疑有问题。”

“是呀,沈家三世祖可不是简单的人物,我可以算一下,不过……”

“请讲。”沈媛说。

“沈家一个蓝罐儿,一把抓大小的,我要这个。”费葬说。

唐曼一听愣住了,贝勒爷也要这东西,甚至还跟唐曼说,算计一下沈媛,把这个蓝色的罐儿弄走。

这东西那么值钱吗?

“这个可是晚了一步,我送人了。”沈媛说。

“你是舍不得,那就算了。”

这个算了,是罐子算了,还是给算的事算了呢?

“那就算了,我再请其它的人看看。”沈媛是沈家的大小姐,不是被人威胁的人。

“也好,不过找过我的人,恐怕是没有人敢再来给你算。”费莹说。

这个费莹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怎么回事?

“费莹,你今天怎么回事?”

“姐姐,我也没办法,跟贝勒爷打赌输了,我正琢磨着怎么弄这个罐子呢!”

“多大人了,还打赌?”

“玩呗。”

“这东西我送给唐曼了。”

唐曼没有表情,心里合计,根本就没有的事情,看来沈媛是真的不想给。

“噢,这倒霉的贝勒爷,那算了,吃过饭,去沈宅,今天就免费。”

吃过饭,去沈宅,在那个帐房的宅子里,费莹走了一圈,看了半天,在算着什么。

费莹的表情有点怪,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