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去老恩那儿。
老恩刚摆上菜。
“我来混饭。”唐曼说。
“坐。”
唐曼和老恩喝酒,她说了听妆上妆。
“这个妆上完,净妆就没用了,鬼市还是会想其它的办法的,所以你要更小心。”老恩说。
“我想找哈达聊聊。”
“你找哈达聊没有用的,副团长哈达听团长的命令,他必须要阻止你变市,你妆及顶之时,任意出进鬼市,他们恐怕就没有办法来左右你,那团长就得出面,就鬼市从有的时候,团长就没有人看到过,他从来没有出现过。”老恩说。
“我到是想看看团长到底是谁。”
“我觉得他不出现是最好的。”老恩说。
“为什么?”
“团长出现,那说明事情就大到了不能收拾的程度了。”老恩说。
“这么可怕?”
“当然了,还有,有一些妆能上则上,不要犹豫,妆及顶,就需要上很多的妆,也许妆会出现问题,但是也不要害怕。”老恩说。
“我宅子的刘叔,是唐人给派过来的,他会妆,而且那妆不是一般的妆。”唐曼说。
“关于这个我不说。”老恩说。
老恩不说唐色,不提唐人,从来就是这样,似乎避讳着什么。
聊天,吃过饭,回宅子,衣小蕊和刘舒婷在妆室。
唐曼进去看了一眼,回客厅喝茶,两
个人上完妆出来。
“师父。”
“小婷,你今年申报的妆是几级?”
刘舒婷在转变着,回归到了一个正常的人格中,这也是遇到了唐曼,算是幸运了。
“师父,我今年没申报,四级妆我还没上好,看过师姐的妆,我觉得我更差了。”
“也好,慢慢来,不着急。”唐曼说。
看来刘舒婷确实是往正常的方向发展,这让唐曼挺高兴的。
休息,半夜唐曼起来,到后院的妆师,上魇妆,魇妆上不好成魔。
一百二十张图,合成一个魇妆,也叫鬼妆。
唐曼站在那儿看着妆图,自导进妆。
盯着看,自己似乎就在妆里,一层一层……
唐曼开始上妆,感觉似乎不存在一样,自己就是那妆里,而不在妆外。
唐曼听到鸡叫,一激灵,出了妆,她马停下来,盖上黑布,天亮了,她出来。
这魇妆只是了十分之一,她进入之后,一图是一妆呀!一百二十张图合成之后,那是一图一妆,一百二十张图,成为一个大妆,大妆里面是一百二十个妆。
这一妆一妆的上,那妆妆不同,都是唐曼没有看到过的妆,但是导妆进去后,她能看到妆,妆是什么样子的,清清楚楚的。
唐曼到前院,坐在台阶上抽烟,刘叔出来了。
“一夜没睡吧?”
“刘叔,是
呀,起这么早?”唐曼问。
“人老了,睡不着,说你上妆,鸡叫不妆,一定要记住了,有异声,或者你突然看到异相,也不要上妆。”老刘说。
“刘叔,我知道了。”老刘回了房间。
唐曼是真想问问,老刘怎么会的妆?是干什么的?怎么回事……
唐曼没有多嘴。
早晨上班,衣小蕊开车,追了尾了,车里下来四个男的,拿着球棒上来就砸。
她们是吓坏了,梅娴出现了,从一台车下来,跑过来,反正是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四个人都摔出去很远。
梅娴着在那儿,唐曼下车。
“清主,不用害怕,你们上车的车,我来处理。”
唐曼她们上了梅娴的车,去了场子。
喝茶,衣小蕊在一边比划上了。
“嘿,嘿……你看多帅,几下四个大男人就摔出去几米完,我也要学。”衣小蕊说。
“行了,你可别比划了,跟猴子一样。”唐曼说。
“真帅。”
“你看清楚了吗?”
“没有,当时吓懵逼了。”衣小蕊说。
唐曼看着笑起来,活宝一个。
唐曼看申报的视频,她要一个一个的看,最后评妆,不然就会失去公平,整个妆要看完,有什么优点,缺点,不能看一点。
中午,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钱主任说,中午到小食堂,来了三
个外市的妆师。”
“我知道了。”唐曼又看一会儿,去小食堂。
小食堂一般是客人来了,就是来学习的,客饭。
进去,钱初雪,还有三个妆师。
“唐场长您好,打扰了。”一名妆师说。
“请坐,不用客套。”
坐下,吃饭。
“场长,三位妆师是邻市场的妆师,他们过来学习,也想看看申报进级的妆。”
“这个现在不行,我们这边申报的妆,为了保证公平性,暂时不公开。”唐曼说。
“唐场长,还是省里好,自主权,我们场子要申报到省局审批,今年也实行了九级制,有点乱。”一名妆师说。
“怎么会乱呢?”
“有不公平存在,我们有名额控制的,不像省城,所以要过场子的那一关,有的时候,就不是妆的问题了。”
唐曼知道这事,唐山每到这个时候,就骂人,告状的不少。
“这事慢慢的就会理顺的。”唐曼说。
“恐怕很难,我们三个过来也是学习一下妆,两天我就走,不多打扰。”
“没关系的,钱主任会安排好你们的,有事就直接找我。”
三个妆师的素质还是不错的。
吃过饭,唐曼回办公室,接着看申报妆的视频。
唐曼看视频,这个妆太奇怪了,深花妆,不细看,藏在
这种
妆是部落的一种妆,融入的是一种部分的图腾。
唐曼细看,那花是死人花,就是彼岸花儿,这个人的意思是不错的,但是这妆只是上了一个形状出来,没有透进去,申请的竟然是副教授级的。
马车,一个男妆师,这个名字唐曼早就知道,因为很特殊,五十岁的一个妆师,妆也看过,就是平平的妆,基妆稳定,这次突然就弄了这么一个妆。
这妆有点意思,在什么地方学来的不知道。
唐曼让衣小蕊去找马车。
衣小蕊回来了:“马车下班了,今天不值妆,我打电话了,人一会儿就到。”
“人家休息了,你还打电话。”唐曼说。
“噢,对不起师父。”衣小蕊说。
马车来了,进来了。
“马老师,麻烦您了,小蕊,泡茶。”
衣小蕊泡上茶,就回自己小办公室。
唐曼问:“马老师,您的这个申报妆我看了,是挺特别的,这妆从什么地方学来的?”
“场长,其实这妆我十年前,就有了,在西街鬼市弄到了一块木头的雕刻,当时也没有太注意,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回家里挂起来,做一个装饰,今年我才发现,竟然是丧妆,应该是某一个部落的妆,妆里面隐藏着一朵死人花,非常的漂亮,我就仿了。”马车说。
唐曼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