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3章 阴阳丧画

巫雨大概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调整。

“场长……”

“在外面叫我小曼,我叫你姐姐。”

“小曼,那我就直说,真的要调整,恐怕也是非常的麻烦,小调整可以做工作,大调整,场子恐怕会……”巫雨说。

“其实,我也担心这样的事情,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就是,场子几个领导要出国去考察,场子的设备还要更换,学习管理技术,达到世界一流,同时也在研究火葬场的新方法……”唐曼说。

“噢,那我就不去了,要给你坐镇。”巫雨说。

“你肯定是要去的,你带队,我不能去,我坐镇。”唐曼说。

“到时候我们再研究。”

“八名出国学习的人员,你定一下名单,然后开会研究,还有就是这次人员调整的事情,恐怕不会小了,肯定是会从妆赛中选出来优秀的人员来。”唐曼说。

“小曼,这事你尽量少参与,其它的事我可以。”

“姐姐,这是怕得罪人。”

“还真是,我这脑壳不硬。”巫雨说完,笑起来。

“我也是这样的,没办法。”唐曼说。

聊过天,回家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看资料,就八个人出国的事情都麻烦。

十点多,唐曼接到一个市场场长的电话。

“唐场长,就妆赛的规定,有一点,我有点小想法,就是妆无法,妆无则,上好就可以,这个我

不太同意,凡是都是讲究一个规矩的,不是吗?“

“噢,也许是这样,但是要有七个人以上,我们才能改这个规则。”唐曼说。

“唐场长,那我明白了。”这个市场场长挂了电话。

唐曼知道,很快就会接到一些其它场场长的电话的。

果然是,一直到中午,没闲着,接了九个电话。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她和巫雨说了,规则要改。

“好,我制定完,您看。”

“不用,制定完,就发到各场去就行了。”唐曼说。

伊法过来了。

“有场子提出来,化妆箱,工具由我们来提供。”伊法说。

“不行,一套工作,化妆箱,很贵的,自备,还有就是吃饭,到食堂,制定一个标准,住宿就在学院的宿舍楼。”唐曼说。

“知道了,场长。”

唐曼吃过饭,回办室看资料,研究那些资料。

一直到下班,说实话,有一些头痛。

唐曼去老恩那儿,董礼,上官艳,毛依旋在院子里喝茶。

老恩在那儿讲着。

“小曼来了?”

“吃饭去,几点了,还讲?”唐曼说。

“我想去古街的古楼。”老恩说。

去古街古楼,上菜,喝酒。

老恩说,没有问题。

“外妆不让入妆。”

“我讲的就是这个,我觉得肯定不会让外妆入妆,他们用外妆,我敢保证没有一个人能识破的,妆术和妆活儿,

完全就是不一样的,妆不发展,是不行的。”老恩说。

“那就好,这次目的,就是人员调整,不行的到市里的场子去。”唐曼说。

“噢,场子是要提升,我有一个朋友,在市里的场子,三十多岁,我想让他过来。”老恩说。

“你朋友?”唐曼问。

“对,姓九,叫九河。”老恩说。

“妆怎么样?”

“当然好了,只是在市场子那边不得意,我让他过来,也多一个朋友,陪我喝喝酒什么的。”老恩说。

“好,我尽力。”唐曼说。

喝过酒,回家。

第二天上班,唐曼让秘书孟雅静,找到九河的资料。

资料很简单,看不出来什么。

“各场的参赛名单报上来没有?”唐曼问秘书孟雅静。

“我去伊主任那儿看看。”

秘书孟雅静出去,一会儿回来了,她把名单放到桌子上,唐曼没有看以九河的名字。

这个九河没有报名参赛?

她打电话给那个场子的场长。

“九河的妆不行,所以没让他参赛。”

这个场长竟然说九河的妆不行,唐曼相信老恩,他清楚,恐怕不是妆不行,而是九河这个人和场长的关系不行。

“我想让这个参赛。”

“哟,唐场长,这可是我们场子的事情,你可管不到这块儿。”这个场长不太友好。

“噢,我只是商量。”唐曼说。

挂了电话,唐曼给老恩

打电话,要了九河的电话。

她给九河打电话。

“我是唐曼,是老恩的朋友……”

唐曼说事儿。

“我在这儿呆得不太舒服。”

“你把你的妆视频发给我。”唐曼说。

唐曼看九河妆的视频,这是自己录的。

那妆真的没说的,学院妆也不错,还有一个外妆,可以说,是高妆了。

唐曼给唐山打电话。

“局长,我想要一个人过来。”

“谁?”

“九河……”

“我打个电话,明天让九河去报道。”唐山说。

“真的麻烦您了,我和那个市场的场长聊不来。”唐曼说。

“小曼,以后别跟我客套了,你是在为我工作,我要把这个场子打造成世界一流的,你就多辛苦了。”唐山说。

挂了电话,唐曼心里挺舒服的。

唐曼看着名单,每个场子报的妆师人数都到了十名,看来这是要争什么。

唐曼下班,去老恩那儿,和老恩说了。

“那真得谢谢你。”

“这个九河怎么和你成为朋友的?”

“噢,认识七八年了,他家就是这个城市的,分到了那边。”老恩说。

老恩说得简单,但是唐曼知道不简单。

“他的妆我看了,外妆有点你的风格。”

唐曼看着老恩。

“噢,我教过他妆,确实是一块好料,学得快,上手快,理解的也快。”老恩说。

“那就是你的徒弟了?”

“不是

,只是朋友,谈不上徒弟。”老恩说。

聊了半个小时,唐曼出来,去唐色那儿。

董礼和唐人在吃饭。

“哥。”

“叫嫂子。”董礼说完,笑起来。

“哥,我以前在这儿有一幅妆画,我要回拿去看看。”唐曼说。

“我不记得了。”

“我去画室。”唐曼站起来了。

“你别给我瞎翻,我给你找。”唐人站起来,进了画室。

半天,唐人出来了,拿了一幅画儿。

“是这个不?”唐人问。

唐曼看了一眼,说是。

“什么破画,看着瘆人。”

唐曼拿着画儿回宅子,让保姆给做了饭,坐在二楼吃饭,看着画儿。

这画儿是丧画儿,就是妆画儿,一半是男人的脸,一半是女人的脸。

她想起来,有这样的画,在唐人那儿。

那一半男人的脸,看着熟悉,看了半天,她才看明白,那是竹子的脸,另一半女人的脸是她的。

这样的丧画,一般是不会选活着的人,但是她就选了,当时画这幅画的时候,是因为什么呢?

唐曼实在想不起来了。

唐曼细看,有一行落款,是特别细的妆笔写出来的,不细看还看不到。

鬼市秋画。

又是鬼市,如果是在鬼市画的,怎么在唐人那儿呢?

那就是说,她去过鬼市,从鬼市回来后,在唐人那儿画的,她在唐人那儿画过一阵子画儿。

自己去过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