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把方云云的事情交给姜淮季了,但是许不晚这边也没办法得到放松,因为许杨又出现新动作了。
这一天,许不晚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蹲守许杨,而是来到了那件程诺和许川在步语和丛也离开之后,两个人生活的房子。
这里由于长期没有人打扫,已经长满了杂草,落满了灰尘,许不晚行走的有些艰难。
好不容易进来了,许不晚最先去的地方不是两个人的房间,而是根据故事里,程诺描述的去了许川最喜欢去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小的空间,墙边上放了一些书本,应该是许川的,毕竟对于程诺这种勉强认识几个字的,根本读不懂。
许不晚有些纳闷,为什么程诺没有把这些书带走呢?
当她随机打开一本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为什么程诺没有带走了,因为这些都不是什么正经书,拿走也没用。
而且估计她猜错了,这些压根儿不是许川的,反而更有可能是丛也的,这整个房子都很旧了,只有这里被保护的很好,里面的书没有落下一点灰尘。
这里是程诺和许川两人的住所,会出现丛也的东西,想必应该是程诺或者许川在的时候,把这些书挪过来的。
许不晚在房子里到处翻查,最后发现了梳妆台的抽屉有一个暗格,里面有一封信。
“陌生的朋友你好,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诺诺可能需要帮助了,这个梳妆台是我特意找人做的,这个暗格很难被发现,如果你发现了,那么跟随我的指引找,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许不晚喃喃念道,信的背后也有文字,这应该就是信中所说的指引吧,许不晚跟随着指引,在床头上边找到了一个机关按钮。
按下去,衣柜突然挪动,衣柜后面出现了一扇门,许不晚小心翼翼的走进去,突然发现这个空间还挺大的,而且看着这陈设,这里应该没有什么人知道才对。
许不晚着手在这里翻找,果不其然,找到了挺多东西的,不过都是很平常的东西,应该是许川留给程诺的。
只有一个不是,那是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颗小珠子,和一封信。
许不晚一字一句的读完,把信放下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要烧了,怀着难以言喻的心情回到家。
此时姜淮季还没有回来,许不晚静静地回味着信里的内容,咬咬牙,猛地起身准备朝外走。
就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姜淮季回来了。
姜淮季把自己收集到的消息讲给了许不晚,然后说:“你真觉得这件事就是这方云云做的吗?那她为了什么呢?”
许不晚疲倦的扶着额头,深深叹了一口气,说:“不,方向错了,我以为方云云是对立的那一方,其实不是,方云云是许川的人。”
许不晚说着,将那封信递给了姜淮季,姜淮季疑惑的接过来,读完之后没有太大的表情,只是挑了挑眉,颇有兴趣的说:“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那么就有意思多了。”
“话虽如此,可是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继续朝哪个方向寻找?我现在完全没有头绪了。”
看着许不晚低落的样子,姜淮季轻轻的搂着她,柔声说:“别着急,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只要我们细心观察,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东西,我相信我们会找到结果的。”
那信中所言,方云云是许川在原先的家中带出来的,在许川离开之后,负责暗地里照顾程诺。
而许川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切,步语和丛也因他而死,他本不应该继续留下来,可是却在贪得程诺的温柔之后,又滞留了一年。
也因如此,他体内的毒被提前催动了,但是却不会即刻要了他的性命,他知道这是一个警告,如果他继续一意孤行的留在这里,那么下一个出事的,就是程诺了。
因此他选择了离开,他知道许杨对程诺有意,在这个地方,许杨肯定不会让程诺出事,再加上他也已经交代了方云云,所以他才不告而别。
信中没有说明,许川的毒是谁下的?背后的人又是谁?
反而是姜淮季收集到的,关于方云云的事情,似乎可以解释一点上面的疑问。
方云云是许川母亲那边的人,本不会出现在这边,直到许川母亲逝世,她才来到许家,认识了许川,跟着许川,为其办事也是因为许川母亲生前的嘱托。
现如今,她也找不到许川,所以只好尽可能的照顾好程诺,同时她也并没有放弃寻找许川。
她嫁与许杨,为的也是寻找许川,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如同他们所想,交易关系。
方云云需要有人能够帮她找到许川,而许杨需要一个妻子来应付家里人。
而方云云嫁给他,也能更有理由去帮衬程诺,毕竟许川和许杨是表兄弟,但是许杨毕竟是男儿身,多少不太方便,但是她嫁过去,这就不同了。
许不晚主动找到了方云云,此时的方云云碰巧正与许杨在一块商议,似乎许川的事情有些许眉目了。
经过许多天的寻找,最终得来的却是,许川在离开不久之后就毒发身亡,那些人并没有因为许川的主动离开而放过他。
虽然依旧是找不到这背后操纵之人是谁,但是许不晚有预感,这个人肯定和张琪背后的那些人有关联。
而且,她大胆猜测,许川的这个毒,很有可能也和那个什么“骨玉”有关系,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有关联的。
许川找到,就算不是活人之躯,但是也默认是完成了副本任务,他们可以回去了。
“怎么还苦着个脸?小任务完成了你不开心吗?”姜淮季一手撑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许不晚轻轻摇了摇头,眼神有些涣散,说:“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且我发现,我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情,都和一个东西有关,说不定找到这个东西,一切就都结束了。”
姜淮季静静地看着许不晚,不轻不重的说:“你想说是‘骨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