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一时半会儿的,我也想不出什么来,等到大嫂从边境回来,我再给她不上行不行”?
吴孙氏只能祈求吴老太太答应。
她是个软弱的,没啥大主意,而且还偏听偏信。
唯一的好处就是心软。
可是即使是这么一个揉面团一样的人,心里也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
老太太的嫁妆他管不着,但是吴家的产业那是留给尊儿的,不可能让这几个小崽子给分了去,对此她是坚决不肯松口的。
“你大嫂要是回不来呢?白替你们送这条命啊?”
吴老太太瞪着吴孙氏说。
“要不然你们母子去,反正救的是你男人。”
“娘,儿媳去没有问题,可是尊儿还小,就是家里的独苗,朕要是也留在了外面,我们吴家的香火就断了。”。
吴孙氏吓得不得了。
即使他们夫妻感情再深,也没有到为了丈夫去死的程度呀。
她想的特别开,因为男人从来就不是自己的依靠。
这些年吴兆方在外打仗,回来的时候寥寥可数,整个家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撑着,所以丈夫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关系,那感情真的是淡如水。
丈夫没了,她还有儿子。
吴家这么大一个产业,儿子又是唯一的独苗,以后肯定要撑起这个家的,怎么能让儿子置身犯险呢?
怎么可能让儿子只身犯险。
“吴家的香火,还有你大嫂这一脉呢,他们家可是有三个儿子,这一点你完全不用担心”。
也不知道吴老太太犯了哪个邪,非要吴尊是带着吴尊去边境。
林夕想开口,却被吴老太太的一个眼神制止。
好吧,既如此,那她就在一边听着。
“娘,大嫂,这不是还没入族谱吗?”
吴孙氏可不敢说。他们的身份还没验明呢。
“你是质疑他们的身份吗?
好,这个感激,你说不出来,那我就替你做主了,今天就让他们一家人全部入吴家的族谱,无需等着兆方回来。
还有吴江所有的产业一分为二,我的嫁妆自是给你们留好了老爷子留下来的产业,你们大嫂理应得一半。
这是吾家所有的产业,今天你也在场,我做主将这一半分给你们大嫂,另一半归你们。”
“你可有意见?”
吴老太太说话的威压极强,让吴孙氏根本不敢反驳。
“母亲做主就是”。
“大毛他娘,你为我们吴家做的一切,老婆子在这里感激不尽,只求一点,把三毛和四丫头留下,不能让你们这一脉全部都去边境去,要不然我这心里真的是过意不去。
这些个本来就是你们应得的,本来想等着兆方回来,大张旗鼓的好好操办,让整个吴氏家族的人都知道你们重新回到家族。
可是现在娘等不得了,必须现在立即让你们入吴家的族谱,我们吴家都是好样的,有好儿子更有好儿媳好孙子”。
“记住一定要平安的回来,一定要平安的回来”。
说到这里,吴老太太开始哭了。
吴孙氏听到这里也忍不住低声啜泣。
“我答应你”。
林夕走上前跪到老太太身边重重握着她的手承诺。
出发那天,三毛和四丫头哭的有些惨。
他们想跟娘一起去的,一家人不管到哪里都要待在一起。
可是林夕却告诉他们此去凶险,自己不知道能不能回得来,孙佳如果全部死在那里,对不起大毛爹的。
“你们还不放心我们吗,你二哥那点子一转眼珠子就一个娘,也不是个傻的,你大哥勇猛的很,我们把你们二叔救回来之后马上就回来了。
你们两个在京城好好守着宅子守着铺子,守着你祖母给的那些家产。
等娘回来,我们要好好的奢侈一把。”
林夕安慰着两个孩子说道。
吴尊也在送别的队伍里。
只是他却没有上前,一边默默的关注着。
说实话,他很想跟着一起去边境亲自去救他爹出来,可是娘的话也有道理,吴家以后还要靠他支撑。
祖母年纪大了,家里不能没有个男人。
灵犀与孩子们告别,跟着队伍浩浩荡荡的就出发了,运城城那边已经接到京城的飞鸽传书,知道他们已经带着黄金上路了。
“什么押送黄金的是2毛和我娘”?
大毛听后,震惊不已。
“信上是这么说的,想必这个计划跟你娘脱不了关系,信上还说详细计划,等着他们来与我们再商议,现在让我们把好边关,不要松懈”。
余则成将纸条递给了大毛。
大毛看着直摇头,心里充满着担心。
队伍很是顺利,沿途没有任何的困难,直达边境,当与余则成汇合的时候,大毛看了一眼在余则成身后站着的大儿子,清瘦了不少。
“你们真的把黄金运来了…”
余则成看着那满满的三大车。
“进去说”
余则成带着林夕来到了大帐里。
“真黄金只有上面这两层,也就只有6000两左右,
林夕指着箱子说道。
“所以你们这是准备炸他们?你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蛮夷虽然过得困苦,但是却不是傻子。”
“他们的确不是傻子,但是他们也的确穷疯了,我相信他们的确会验证黄金的真假。
但是10万两数量众多,他们不可能每一个验极有可能就看上面一层两层也就罢了。
所以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只要人离开他们的阵营,你们立即就从高处射杀他们。
他们一时手忙脚乱,四会拿起武器,应敌等他们的反应过来,我们的士兵直接冲上去,以他们厮杀,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手忙脚乱之中,他们就算是顾得了银子,也只能拿走一小部分罢了,而且我还有个提议,告诉将士们,金子先到先得,谁能抢到就是她的。
让他们留着命,拿着黄金回都城过逍遥日子,这士气不是一下子就上来了吗”。
林夕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看样子你这计划在京城就已经想好了,”
“是啊,主意是我二儿子想的,他说了一句空手套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