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为什么敢这么干就是为了提起人们的兴趣。
人就是从众的心里,无人问津的时候,他们会感觉这个东西不好,但是一旦有人哄抢他们就会感觉这个东西如果不抢到手他们就会很吃亏,林夕利用的就是这样的心理。
“有我爹和我哥出马这件事情绝对没有人敢冒充。”
林夕自豪得不得了。
一些人刚准备要走,突然他们被一个人给拦了下来。
“这位大嫂,我们也要订一点年货,过年了准备囤年货,也准备给府里的人改善改善伙食,你那里有多少风干鸡风干鸭呀?我们想要订一点。”
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人对着林夕说道。
“府里的主人还真是和善呢,这位小哥你们要多少呀?”林夕喜出望外。
“我们府上人多,大嫂有多少我们要多少,现在就能交定金。”那小哥也不含糊。
“那可真是笔大买卖啊,这位小哥在这街上聊天不稳当,这样吧,我们去春风楼的茶室坐一坐,顺便说一下你们的需求,我们的货量,如果双方都能谈妥了,我们再定制一个合同交上定金,您看怎么样?”
林夕觉得这件事情还是稳妥点比较好。
于是赶紧将人请到了春风楼,宋掌柜一看就知道林夕有生意要谈,自觉地给他们收拾出一间茶室了,林夕与那位小哥认真洽谈合作的事项。
“我们家里的风干鸡大概还有个300只左右吧,烤鸭每天都会烤,这个是根据需求去烤的,所以没有固定的数量。”林夕如实说了自己的存货,风干鸡她没敢存太多,因为也就是年节这个时候卖的比较好,但是烤鸭会根据需求每天都去烤,只要原料供得上,这个货是源源不断的。
“这离过年也就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了,这样吧大嫂,这风干鸡给我们200只烤鸭每日往府上送30支可以吗?”
“风干鸡的钱立即就给,烤鸭的钱一日一结,绝不会拖欠。”
那小哥说完就从兜里拿出了十两银子。
“这是风干鸡的定金,大嫂这几日有空就送过来吧,我们是仁安街魏家”。
“好,一言为定”林夕也不含糊,弯刀遇到一个如此大手笔的主户,林系的服务很到位,与小哥送别之后,林夕就盘算着如何送货的事了。
“你说什么?仁安街魏家?”
宋掌柜本来想着恭喜林夕谈成大生意,可是听到魏家之后,他立即变了脸色。
“怎么了?宋掌柜,你干嘛一惊一乍的,这个魏家是不能招惹的人家吗?”
林夕一行人赶紧问的,难道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吗?
“这倒不是我听着小道消息来着,这魏家是从京城来的,说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家眷呢!前些日子听说家里出了点事,有一个人直接被打死了呢。
孙嫂子,这个买卖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我们都是些平头百姓,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差池,吃亏的只能是我们。”
宋掌柜也是一番好意的提醒,毕竟寒山县少从来没有什么达官贵人,最大的官也就是沐县令了,而沐县令还是那种平易近人的,根本拿不出什么架子来,所以宋掌柜担心一个乡下妇人,无意中得罪了京城贵人,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的。
“我明白了”。
林夕心里也有些忐忑,感觉怀里的银子此时都开始烫人了。
“夕儿啊,这生意要不然推了吧,爹爹感觉有些危险啊”林老爷子有些担心。
赚钱固然重要,但是这家人家的行事作风也是让人有点害怕呀。
其实林夕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她这个人向来惜命的很,根本不会做那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蠢事,可是她想了想,人家既然这么有权势,恐怕她一个小小农妇也不是能够轻易抗衡的,这件事好接还真的不好推。
“爹,制定后的合同既然签了,如果我们不履行的话,恐怕如果他们较真的话,会把我们告到官府的,这样吧,我先把那200只风干鸡给送过去,我对我的东西绝对的信心的,先去看他们好不好交往,要是好交往,生意继续,如果不好交往,我就不给他们后续提供烤鸭了就是了。”
林夕只能先安慰自己的老爹。
回到家后,林夕就挨个检查,风干鸡经过将近半个月的风干已经呈现出很完美的色泽。
林夕对着自己的风干鸡露出满意的微笑。
这么完美的东西,就算是再挑剔,恐怕也挑剔不出什么来吧。
她早早的联系好孙德海,将200只风干鸡放在干净的竹筐里,上面又贴心的放上荷叶,甚至在最上层还放了一张红纸,图个吉利,两人坐着牛车,晃晃悠悠的往县城方向走去。
经过前几天马车掉进沟底的地方时,还特地停下看了看。
“二嫂子那沟底下已经没有马车的痕迹了,想必那个年轻的夫人已经派人将东西都收拾完了。”
“是啊,也不知道她身体如何,还有那个车夫醒了没?大过年的,遇到这种事情在家里肯定不肃静,只希望她能好好的平平安安的。”
林夕叹了一口气。
她很庆幸自从他来到古代之后,没有经历过特别大的风浪,即使是有风浪,也轻而易举地化解过去了。
在这个单纯古朴的年代,只要能吃饱有衣蔽体,大家伙好像没有这么多的坏心思,即使上次她在路上救了匪寇夏东海,夏东海也没把她怎么样,反而在自己盖房子的时候冒充他表哥,给她帮了好长时间的一顿忙。
想必能落草为寇,也是因为某些原因逼不得已,否则正经人家谁会去当一个土匪呀,林夕感觉,自从来了这里之后,她的心思也单纯了许多,人不害我我不害人,每个人都为着自己的生计努力着奋斗着,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有的只是为了这口饭在拼搏在努力。